滅口???”張巖滿臉問號:“我有那麼嚇人嗎?”
老爸張力點點頭:“嚇人,老嚇人了兒子,你踏馬瞪我一眼,我感覺我都快尿了。”
老媽陳梅戳了老爸一下:“去你的,老不正經的,小影還在呢,讓人看笑話。”
“不過兒子,你是該收斂一點,你現在動不動就凶神惡煞的,就別說你爸了,媽都有點受不了。”
張巖起身照了照鏡子,這仗打久了,身上的殺伐之氣是有點濃厚啊。
此刻的他,跟清澈愚蠢的大學生,不能說沒關係,簡直是一點兒都不沾啊。
不過沒關係,他還有一個名為安能辨我是雌雄--特種兵版的稱號,是用於偽裝的。
而就隨著偽裝稱號發動功效,很快,張巖就把那股殺伐之氣給壓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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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再度變得清澈愚蠢。
“這樣好多了吧?”
張力點點頭:“好多了兒子,就跟你從來沒有去過毛熊一樣,沒有那種嚇尿老爹的感覺了。”
殺氣被壓制,氣氛總算是緩和了一些,小影都自在了不少。
很快,小影出去買了些菜,老媽陳梅親自下廚,給張巖做了一桌好吃的。
一家人和和氣氣地吃了一頓飯。
看著張巖像是沒吃過飯一樣狼吞虎嚥。
陳梅的眼角有些酸澀,雖然張巖並未提及他在毛熊戰場上究竟經歷了什麼。
但她想,那一定不是人過的日子。
“巖巖,慢點兒吃,這幾天,你想吃什麼,媽就給你做什麼。”
之後兩天,無事發生。
張巖難得的過了一段安逸的時光,直接置身事外,好好地休息。
整天不是躺在床上吹空調吃冰棒兒,就是刷刷劇,看看動漫,等著老媽的投餵。
亦或是陪老爸老媽聊聊天,陪他們一起聽小影的保密教育課。
期間誰都沒有聯絡,就擱家躺著,像是開擺了一樣。
雖然這種行為很符合當下年輕人的現狀,甚至張巖去毛熊前也是這麼做的。
可今時不同於往日,說好的要休息,但僅是休息了兩天,張巖就有點受不了了。
他感覺自己渾身不得勁,如坐針氈,極度焦慮。
甚至,睡覺的時候,他都開始做起噩夢。
除了在戰場廝殺,還是在戰場廝殺。
其實,說是噩夢也不絕對,因為張巖太強了,就算是夢中,也殺得敵人丟盔棄甲。
每當張巖甦醒,望著昏暗的房間,透過窗簾映入的些許夕陽餘暉。
他的內心,也空虛到了極致。
僅是回來幾天而已,他竟然有些懷念在戰場廝殺的時光了。
他伸出手,透過縫隙凝視著天花板。
心頭的迷茫散開一些,有些事情,似乎就快要想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