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啕大哭的聲音,充斥在病房內,讓人感到無比的悲傷。
生命的消逝,有的時候,就是如此的猝不及防。
但此刻的張巖,卻沒有太多的感覺。
在簡單默哀告別卡夫斯基後,就走出了病房。
他倒是沒有想到,先前從剋夫哈爾城主別墅盜出的儲存器竟然會那麼重要。
能讓卡夫斯基吊著最後一口氣,只為給自己交代一些事。
雖然沒聽清裡邊兒到底是什麼。
但一句關乎著全人類的安危,就足夠張巖嚴陣以待。
不過現在想這些都是虛的,要想搞清楚裡邊的檔案,只能等回國再說。
思緒放飛了一會兒,張巖一路來到實驗室。
“將軍,您來得正好,我們需要一些志願者來進行臨床試驗,配合疫苗的研發。”
“志願者就算了。”張巖向著一旁的軍官吩咐道:“去,把那些審訊完,還沒槍斃的高階軍官還有情報人員帶來。”
“這可是最好的實驗材料,要多少有多少。”
“是!!!”
安排完一切,張巖靠坐在實驗室外的椅子上,親自壓陣。
趁著閒來無事,他拿出手機,久違地編輯了一條朋友圈。
“我有點累了,原本以為推平基城,這場戰役就算是結束了,但我現在才意識到,這場戰爭沒那麼容易結束。”
“裡邊兒牽扯了太多太多東西,一直以來我都把戰爭當作一件非常嚴肅,非常正經的事情,兩軍交戰,講究一個硬拼,作戰要光明正大。”
“可當真的打起來,我只見到了人性的醜惡,卑鄙,和毫無下限。”
“我想,我必須要放下一些道德感和正義感了”
這則朋友圈突然轉變了風格。
絲毫沒了之前的整活,和少年的意氣奮發。
有的,只有少年的無奈,和一絲絲穩重。
收起手機,張巖靠在椅子上望著天花板,享受著難得的空閒時間。
就這麼躺了,一個小時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四個小時
期間,叛軍俘虜和情報人員,不斷被帶進實驗室,不多時後,又因身亡被直接帶出。
張巖冷漠地望著這一切,只想疫苗能被快點研製出來。
時間來到深夜,一眾病毒學家推開門走出。
他們神情疲憊。
已經換上了便裝,看樣子,似乎是要回去休息了。
張巖皺起眉頭:“我可以理解各位的辛苦,但現在前線急需疫苗來解燃眉之急,這個時候回去休息是不是有點早了?”
病毒學家們科普道:“將軍同志,研究疫苗不是一時一刻能完成的事情,需要有相對長的週期。”
“我們需要測出病毒的結構,然後從病毒裡面提出相應的菌株,進行臨床的反覆實驗,只有這樣,才能找到可以解決病毒的相應菌株。”
張巖皺眉:“週期?要多久?”
“少則數月,多則一年。”
張巖一聽,人都麻了:“前線部隊現在正在遭受他孃的疫情侵害,你們竟然踏馬地告訴我需要幾個月???等你們研製出來,人踏馬都死完了。”
病毒專家擺手:“將軍,請稍安勿躁,我們今天,已經篩選出一些可對疫情症狀起作用的藥品,並研究出一套可行的治療措施。”
“在它們的幫助下,我們計程車兵,完全等得起,雖然會留下副作用,但是能保住性命,已經是非常難能可貴的事情了。”
砰--
張巖氣的拳頭錘牆,在原本堅硬的牆面上留下一個大窟窿。
病毒專家們心驚肉跳了一下。
“將軍,不要給自己太多的壓力,目前我們的高層正在跟二毛方談判協商,仗一時半會兒是打不起來的,我們有充足的時間去做準備,您說呢?”
很快,病毒學家們相應離開,他們絲毫不急,因為現在的時間很充裕。
但張巖卻很急,因為他的時間並不充裕,他必須儘快解決疫情問題。
然後給漂亮國那群狗孃養的一點顏色看看。
眼下,病毒專家們是靠不住了,靠人不如靠己。
張巖咬了咬牙,孤身一人闖入實驗室。
望著眼前的瓶瓶罐罐,以及電子儀器。
腦海中突兀閃現的經驗,讓張巖的嘴角微微一撇。
有的時候真的搞不懂,軍神體驗卡,為什麼總會有那些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