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只是開玩笑地說,你要護送我安全到家嗎?
瑞茲當然沒有答應,但他很認真地對陳森然說,索拉卡已經預見了你的離開,她說熾星燃後即隱,你可能會出事,要小心。
“多小心?”陳森然帶著笑,似乎不太上心。
“很小心。”瑞茲沒有笑,還是很認真,比之前更認真。
“好吧。”陳森然收起笑,深吸了一口氣後問,“是議會嗎?”
“不是,是……”瑞茲說到這裡皺起了眉頭,“她也不知道的東西。”
雖然索拉卡已經不再如從前,但還是要信她。
這是瑞茲的最後一句話。
不過就算沒有瑞茲的話,陳森然還是會信。
因為他的仇人實在太多,就算索拉卡不說,他也會小心再小心。
但得到了一個沒有議會參與的答案,他還是比較安心的,畢竟議會的實力有點太強。
對上的話,他的把握不大,尤其是在他還不能怎麼使力的情況下。
離開的時候是在早晨,陳森然沒有向誰道別,只是在灰色橡木樹和即將要去德瑪西亞出任務的薩科吃了個早點。
時間推過九點,太陽將要向中天上升的時候,灰色的晦澀馬車出了城門。
老杜駕車。
因為小安妮的老師佈置了年終試練,需要採集一個地方的元素分佈來完成一篇長達萬字的報告。所以陳森然選擇了入境諾克薩斯,透過橫亙在諾克薩斯和風暴平原間的群山來回巫毒之地。
雖說那樣增加了被諾克薩斯人襲擊甚至圍殺的風險,但據說那片山域是整個瓦羅蘭除去艾卡西亞以外最神秘,也是符文能量最充裕豐富的地方。
當然,最關鍵的是,比較近。
沒道理不選這條路。
其實。好吧,最終原因是小安妮咬著陳森然的手說不去那個好玩的地方就哭給你看。
“你就真的那麼喜歡那個地方嗎?”陳森然捏著小蘿莉的小臉,無可奈何。
“討厭,有人呢。”小安妮拍掉了陳森然不安分的手,小臉羞紅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喝酒的古拉加斯,低下頭不好意思地說,“老師在魔法水晶裡給我們看過那個地方的影像,好美哦,而且你都沒帶人家去過什麼浪漫的地方……”說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小丫頭的聲音已經細若蚊呢。
“而且什麼?”陳森然故意問。
“而且人家小姑娘生你氣了,哈哈哈哈哈。”一旁的古拉加斯毫不顧忌地喝了一口酒笑了起來,“不解風情。”
古拉加斯是自告奮勇要跟著陳森然一起去的,他說自己的家鄉就在那一片群山裡,他可以免費做一次歡樂旅途的導遊。
當然,陳森然知道他其實只是擔心自己的身體不能撐過這一次旅途。
賈克斯則沒有一起來,他說他需要照顧搏擊俱樂部。
但真正的原因其實是……
“他不想離開戰爭學院。”古拉加斯抱起他的巨大的酒桶,就像是撿起一根輕飄飄的羽毛。“我認識他那麼多年來,從沒見過他離開戰爭學院。一次都沒有。”
“為什麼呢?”害羞了半天的小安妮這時候忽然抬起了頭,小眼睛裡充滿了好奇。
所謂好奇害死貓,小安妮的貓性在這一刻又一次展露無疑。
“不知道,可能是……”酒桶先生聳了聳肩膀,露出了一個無辜的表情,“我記得有一次他喝醉了酒以後跟我說。他愛這個城市,一輩子都不想離開。”
“愛?”陳森然撩起了車簾看了一眼已經被馬車甩在了身後只留下一個長長的龐大剪影的城市,他真的很難把那個似乎永遠只會打架喝酒的粗豪男人和愛這個聽起來如此軟弱的詞聯絡起來。
“很難想象吧?我也不太信,不過他這個人啊……”古拉加斯像是一下子來了談性,擦了擦自己酒漬滿布的嘴巴笑著說。“他應該算得上英雄聯盟裡排的上號的神秘傢伙了,就算我和他喝了這麼多年酒,我也只是知道他當年是以一百五二勝的全勝戰績稱霸整個戰爭學院的競技場,並在之後的召喚師峽谷戰鬥中被禁止使用除了燈柱以外的別的武器,別的,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這麼多年,我甚至連他長什麼樣都不知道。”
“你沒看過他的臉?”陳森然有些驚訝,不過賈克斯似乎從來也沒有在他面前摘下過面具。
“難道你看過?”古拉加斯打了個酒嗝,“我敢打賭沒有任何人看過他的臉,想要看他的臉的傢伙全都被他打趴下了,就算是當年的最高議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