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的人一起活著,就是幸福。
今天的陽光,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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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找了很久的感覺,總算寫出了一點東西。
有兄弟說不喜歡前一章,說很影響心情,我很抱歉。
其實,我只是想要表現一些美好,只是,似乎,手法殘忍了一點。
再次致歉。
第八十三頁 【因為酒很好喝】
當天傍晚,陳森然早早地帶著小安妮坐著馬車來到了灰色橡木樹。
他先是帶著小安妮去看了看被安排在了酒館後院,隔著車伕老杜住的惡魔薩科。儘管事先應經把大致的情況跟小蘿莉說了,但她還是不免被薩科嚇了一跳。
不過說實話,以惡魔薩科現在的這個樣子,估計只要是個正常人都會被他嚇到。儘管是換下了昨夜的那身汙泥滿布的血衣,整個人也清洗了一邊,褐色的頭髮梳得一絲不苟,可是他的臉上又重新畫上了小丑的臉譜,用的是最好的油彩,配合著他旁若無人不停地蹭著匕首的詭譎表情,那張原本應該可笑的臉,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怖。
“希斯……”小安妮剛剛喊出兩個字,便被陳森然捂住了嘴。
“他現在叫薩科。”陳森然雖說不怕薩科,可是此刻薩科的狀態很不穩定,如果暴起嚇到了小姑娘就不好了。
惡魔薩科似乎是完全沒有發現他眼前站著的兩個大活人,自顧自把玩著他那把匕首,時不時神經質地笑幾聲。
“走吧。”陳森然對著小蘿莉搖了搖頭,拉著她準備離去。
“喂,陳森然。”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薩科忽然叫住了陳森然,在那一刻他的眼神變得清澈,像是一個正常的人。
“我答應你的事一定會做,但不是現在,你需要休息,否則把匕首插進了自己的嘴裡就得不償失了。”陳森然頭也不回地說。
“那就好,那就好,我真是等不及了啊……”原本神情正常的薩科的眼中流露出了濃重的狂熱之色,他盯著自己的匕首,自言自語地大笑起來,“傑西卡,你也等不及了吧,等不及去殺死那些……骯髒的人類,啊哈哈哈哈……”
“他是真的瘋了啊。”小安妮聽見遠遠傳來的癲狂笑聲,有些難過。
陳森然只能安慰地拍了拍她的頭。
之後陳森然進入了搏擊俱樂部打了幾場架熱了熱身,他在等著今晚的正戲,關於和德瑪西亞的合作,以及對於研究所的再次行動。
這無疑是拿著自己的性命在賭,可是既然決定了要幫易大師報仇,那麼陳森然就會去做,自己無疑還沒可能如同易大師那般一個人一把劍就可以挑戰諾克薩斯舉國之力,就算在之後的很長一段時間,或者說自己一輩子都沒那個恐怖的能力,那麼借勢就是個好主意,而德瑪西亞就是那個最佳的切入點。
只是代價有些大,但陳森然就是那麼一種人,不做就是不做,做了就要做到底,所以縱然是會被德瑪西亞綁上戰車,縱然是要賭上被議會幹掉的巨大風險,縱然是……再也沒有機會回家和小安妮吃飯,他也要去做。
男人之間的友誼就是這樣了,也許只是一起喝過一頓酒,就可以提著劍騎著一匹馬趕三天三夜的路去千里之外,斬下一個很厲害的人的頭,帶回來放在對方的墳上祭奠,然後一句話也不說地離開。不為別的,僅僅只是因為那一晚的酒很好喝。
蓋倫是在陳森然打倒第三個人的時候來的,他大刺刺地坐在飲酒區的一張靠窗的桌子上大口喝著一杯烈火之心,今天他沒有穿著那件斗篷,露出了整張臉,顯然他是發現了自己的這種逃避行為根本不能逃過某些人的眼睛,比如說議會。
陳森然接過小安妮遞過來的溫熱的溼巾,坐在了蓋倫的對面,隨手向喬伊叫了一杯麥田守望者。
“那麼您的答覆是?”蓋倫一貫的軍人作風,簡潔凌厲,直入正題。
“可以,我可以告訴你,每一個細節,我所知道的。儘管你可愛的情人曾經想要殺死我。”陳森然的回答同樣不躲閃,甚至還點出了曾經的矛盾,“不過,我有附加條件。”
“我為她道歉,您也知道她身不由己。那麼,您的附加條件是?”蓋倫繼續著如同商量行軍路線一般的談判。
“我要參與德瑪西亞對諾克薩斯的一切軍事活動。”陳森然沒有一絲遲疑,他之所以提出這個要求,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可能直接要求德瑪西亞去幹諾克薩斯,所以只能一步步來。
“為什麼?”蓋倫覺得手有些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