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妻子的不滿足他,這不是變相的將他往別的女人的懷裡推?
從李騰那邊回來好幾天,終於再度嘗上一口新鮮肉,談逸澤鬆了一口氣。
不過在得逞的時候,這個男人似乎又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了。
瞅著身子下那個被自己累的氣喘吁吁的女人,談逸澤的眉心一皺:“兮兮,昨兒個不是你家親戚來報道的日子麼?”
談逸澤所說的親戚,便是顧念兮的大姨媽。
生聿寶寶之前,她的日子從來都不準。可生了聿寶寶之後,她還挺準的。這也讓談某人摸到了一些規律。
可尋常日子都能碰面的親戚這天竟然沒碰上,讓談逸澤有些迷惑。
“它不來就不來唄,還省事呢!難道你還想遇到它不成?”
翻了個身,顧念兮壓根就不將這個男人所說的事情放在心頭上。
再說了,要是她家親戚這次要是準時來了,剛剛鬱悶的不就是他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就是怕……”
怕日子推遲,可能是懷孕。
也怕,這是她身體處於亞健康狀態的徵兆。
前者,在談逸澤經歷過她生聿寶寶時候命懸一線之後,就不想要再體會的。而後者,關於她額的身體健康,談逸澤從來都不敢怠慢。
“怕?怕什麼?該不會談參謀長是覺得我懷上寶寶了?”看他眉頭都皺成一團的樣子,索性翻身直接環住了男人的脖子,仰視著他。
其實,如果可以顧念兮還真的想要再生一個。
孩子天真無邪的笑容,就算有再大的困擾,只要看到聿寶寶的笑容,顧念兮就能將所有的煩惱給忘得一乾二淨。
所以,顧念兮一直很想要生第二個孩子。
可自從生完聿寶寶之後,醫生給她的診斷就是兩側的輸卵管全都堵住了。換句話說,現在她顧念兮壓根就沒有生育的可能。
當然,剛開始顧念兮還不信。一直到上一次大姨媽推遲來一陣子去醫院做檢查之後,她最後的希望也被掐滅了。
“……”看著將手環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臉真切的顧念兮,談逸澤突然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的女人的想法,談逸澤不會看不穿。
但一想到上次生聿寶寶的時候,她差一點丟了命,他真的不敢再讓她冒一次這樣的危險。
和談逸澤做夫妻好歹也三年了,她此刻又怎麼會看不出他在想什麼,輕拍著男人的下巴,她說:“不會吧,談參謀長真的這麼小氣?不就是顆小蝌蚪麼,真的不肯給我?”
“把我一輩子的小蝌蚪給你都沒有問題。但我真的不能那麼自私,讓你再為我冒一次那樣的危險我做不到……”
對話進行到這一刻的時候,氣氛突然變得有些僵。
或許,之前的那段記憶對於談逸澤來說,真的太過深刻了。
深刻到,現在午夜夢醒偶爾想起這些的時候,他還後恐著……
“傻瓜,醫生不是說過我現在輸卵管都堵住了嗎?想要寶寶,那根本就不可能。”談逸澤的害怕,她也能感覺到。把玩著他的大掌,她故作輕鬆。
不過,一旦引起了談逸澤的關注,有些事情便難逃法眼。
“這兩天我過去做檢查的時候,順便你也檢查下身體!”
“知道了,念念叨叨的像是個大嬸!”談逸澤決定的事情,一般很少能改變。顧念兮早已習慣了這一點,所以乾脆連反抗幾句都沒有。
“說誰像是大嬸?”聽著某女因為心裡有些許怨言的嘟囔,談參謀長挑起了眉頭。
“誰在我跟前念念叨叨,誰就是大嬸!”其實,就是故意想要氣談參謀長,誰讓這男人一回家,就開始壓榨她?
大白天的兩人躲在屋子裡這麼長時間都不出去,別人不想猜出他們都在屋子裡頭做些什麼都難。
“好啊,膽子壯碩了是吧,竟然敢寒顫到你大爺的頭頂上來,看我現在怎麼收拾你!”其實這些,無非都是藉口,最根本的原因還是談參謀長積壓過久的精力,總要找一處地方發洩。
看到這個男人的腦袋再度欺壓過來,顧念兮立馬意識到不對勁。
可想逃,明顯來不及了。於是,女人決定求饒:“談參謀長,我剛剛是口誤,我說的是大神,不是大嬸!”
好女不吃眼前虧,該撤的時候就撤了。反正暫時安撫好了這頭禽獸,該下樓給和聿寶寶玩一會兒了。
可對於她額的措辭,談參謀長壓根不接受:“馬後炮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