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張律師說這些的時候,情緒有些激動。
可面對張律師,舒落心卻突然有些迷糊:
“箱子?什麼箱子!”
那天晚上,她壓根就沒有回到公寓,又怎麼可能帶個什麼箱子回家。
“就是你帶回去的那個。我知道,現在事情敗露,十二斤的毒品,不是個小數目,足夠你死好幾回。你現在想要狡辯,也是正常的。”
說到這一點的時候,張律師有些氣急敗壞。
其實,張律師在業內,一直口碑不錯。
因為他雖然接很多型別的官司,但一般都不會牽涉到毒販。
毒販的,他壓根一丁點都不想幫他們狡辯,不管他們出再多的錢。
因為,張律師唯一的獨生子,當年就是因為染上毒癮,繼而走上不歸路,最後因為注射了過量的毒,導致猝死的。
從那個時候開始,張律師認為,這個世界上什麼罪人都可以饒恕,唯有毒販是不可以饒恕的。
也正是因為這一點,從看到這段影片,再者從舒落心的公寓裡找到整整十二斤的毒品,張律師便已經決定,不再做舒落心的辯護人。
“十二斤毒品?你這是什麼意思?”
舒落心感覺,自己怎麼越聽越糊塗了?
本來她就沒有回到公寓裡,現在又怎麼弄出了什麼警方的搜查令,最後還來個十二斤的毒品。
“就是說,你販毒了!而且販毒的量,足夠你死好幾次!”
對於毒販,張律師實在沒有過多的閒情逸致和之對話。
說這些的時候,他已經開始整理自己給舒落心過目的東西,準備離開。
而眼看張律師就要離開的舒落心,再度急躁了。
“不,張律師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什麼了!我壓根就沒有回過家,怎麼可能家裡會出現那些東西?”
十二斤的毒品,舒落心當然也知道,要是自己真的弄了那些東西的話,肯定是個死刑。
可關鍵是,她壓根就沒有藏那些玩意,好吧?
“沒有回過家?舒女士,你知道的在這個點上狡辯是沒有用的,你還是儘快認罪,接受法律的制裁。害人,終需害己!”
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張律師已經將自己的公文包都收拾好,他起了身。
臨走出這扇門的時候,他還不忘跟舒落心交代著:“對了,我老張的獨子就是死在這毒品上,我這一輩子最痛恨的就是毒販子了。所以舒女士,我不會再做你的辯護人了,您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這話,老張毫不留情的走了。
而舒落心,卻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一天的她,壓根就沒有回到公寓裡,可監控攝像上怎麼會出現……
而且,那個時間點竟然控制的如此好?
很快,舒落心明白了。
操控手段,時間插入,還有證據之類的準備堪稱完美的,能擁有這樣能耐的人,恐怕只有談逸澤身邊那個當警察的周子墨吧?
眼看著她舒落心已經鋃鐺入獄了,在這個節骨眼上他還來橫插一腳,他到底是想要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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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舒落心正在牢裡咒罵著某個臨時又插一腳,給她安上個販毒罪名的周子墨之時,周先生正躺在自家的浴池裡,享受著周太太的按摩。
說實話,周先生也不知道,今天為什麼一回家,周太太就各種熱情。
這晚飯都給他做了兩大盤炒肉絲,慰勞了這幾天沒有吃到肉的胃不說,一吃完飯周太太就主動的將他給拉進了浴室裡。
現在,周太太竟然還主動要他躺進已經放好了一池子溫水中,然後將準備好了的各種沐浴乳往他身上招呼著。
說實在的,這些工作尋常都是他周先生在做的。
可有時候他就算是這麼的殷勤,也沒有見周太太給他多好的臉色。
正因為知道,被人甩臉色的痛楚,所以對於周太太的各種殷勤,周先生只樂呵呵的享受著。
而且,周太太今天按摩的力道恰到好處,都快要讓他的骨頭髮麻了。
當然,最關鍵的一點,周太太在按摩的同時,手兒還不斷的向下摸著。
眼下,周先生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往某個部位衝刺了,可週太太前進的手兒,卻還是沒有停下來。
這樣的周太太,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
難不成,最近入秋,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