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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著氣望著她笑:“你走得可真快。”

“對不起,二哥~”舒沫紅著臉,微垂著頭,訥訥地答:“我,我沒聽到~”

心裡卻道:顯然還不夠快,要不也不能給你纏上。

舒淙見她一副緊張的樣子,忙擺著手安慰:“沒關係,是我唐突了。”

他平日與幾位庶妹關係並不親厚,一時竟找不到話題。兄妹兩個尷尬對望了半天,還是舒沫開了口:“二哥找我,有事?”

“沒有沒有~”舒淙一愣,先是搖頭,後來又覺得不對,忙改口:“我正要回去,順路送七妹一程。”

舒沫不說話,黑白分明的眸子在朦朧的月色下,通透而清澈。

倒是清風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

少爺住在前院,七小姐住內宅,這路從哪裡順起來?

舒淙狠狠瞪他一眼,他忙捂住嘴。

舒沫不禁笑了:“二哥在書院可還好?”

“多謝七妹妹惦記,二哥一切都好。”舒淙這才恢復如常,笑道:“二哥得了一套上好的徽硯,這次來得匆忙,下次給你捎回來。”

若記得不錯,幾個庶妹裡,屬七妹妹的字寫得最好。

舒沫趕緊推辭:“我只是胡亂塗鴉,比不得二哥正經的讀書,哪用得著那金貴的東西?”

舒淙面子淺,被她一拒絕,又不知該如何接下去了。

立夏見他憋得臉通紅,想笑又不敢笑,只好打圓場:“小姐睡前喜歡看些書,二少爺若有,不妨送小姐一本。省得一本《烈女傳》,瞧了無數回,她不乏,我都累了~”

“好好好~”舒淙大喜,感激地瞥一眼立夏,忙不迭地點頭:“多了也不敢誇口,七妹妹要看,還是拿得出。就不知七妹妹偏好哪一類的?”

舒沫一臉惶恐:“我不過閒著無聊打發時間,哪裡懂什麼好賴?二哥瞧著好的話,賞一本給妹妹就行了。”

“那二哥就自己做主了。”舒淙很是高興,辭別了舒沫,帶著清風走了。

趕緊他特地叫住舒沫,竟是為送她東西?

“小姐,”立夏一臉莫名地瞧著月色下漸行漸遠的兩條人影,又喜又憂:“今兒刮什麼風?”

“誰曉得?”舒沫胡亂應了一句。

“依我看哪,準是老爺跟二少爺說了什麼。”立夏心裡卻早下了結論,一臉喜氣。

她就知道,老爺對小姐果然是高看一眼的。

、爭執

幾個子女都散去,正房裡就剩下舒二爺和李氏。。

趙嬤嬤使了眼色,眾人便識趣地退了下去,讓他們夫妻二人說話。

“淙兒是怎麼回事?”李氏想起晚餐時,舒淙的反常,忍不住問。

“哦~”舒元琛愣了一下,不答反問:“聽說你帶著小四她們幾個去普濟寺了?”

“嗯~”聽他一問,李氏倒也有些明白,上前替他寬了外裳掛在架上,不急不緩地解釋:“老爺只顧著當官,可還記得家裡有三個要出閣的丫頭?可巧邱侍郎家的嫡三孫也到了年紀,這就去瞧瞧,若是合適,就先訂下一個。”

二房三個庶女年紀個挨個,相差不遠,這事舒元琛自然是知道的。只是,帶著三個閨女上門,任別人挑選,想起來心裡也是不舒坦的。

但女兒們的婚事,自古都是嫡母做主,他一個大老爺們,自然不好插手。

舒元琛沉默了一會,問:“我怎麼聽說,邱家這位三少爺風評不太好?”

李氏一聽這話,勾起心中不快,當下臉一沉,冷笑:“老爺一把年紀尚且難過美人關,何況一個少年郎?再說了,要是沒半點毛病,哪裡輪得到咱們家,還是庶的。”

舒元琛被她一刺,臉上掛不住,白淨的麵皮登時就紅得象塊布,陪了笑道:“好好的,怎麼把我扯進去了?再說,她是上面賞的,我也不能推辭……”

李氏越發惱了,淡聲道:“灤哥兒算怎麼回事?事先也不寫封信通知,抽冷子送到老太太跟前,這不是明著打我的臉嗎?”

“哪裡是瞞著,只是想著反正要進京,沒必要特地提,這才拖了下來……”舒元琛一臉尷尬。

“老爺在這事上吃的虧還不夠嗎?”李氏心中氣苦,流下淚來:“當年,要不是老候爺昏聵,抬了老太太做平妻,大伯由庶長子變嫡長子,這永安候府早該是老爺當家,又哪會弄成現在這樣分出東西兩府,教外人看笑話?”

舒元琛被她戳到痛處,沉了臉低喝:“爹再錯也是長輩,哪裡輪到你這做媳婦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