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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還窮,前幾天不也半夜遭賊了嗎?”她說著這話,兩隻眼在向羽和莊揚身上來回瞅著,利得叫人無奈。

向羽不再說話,莊揚只好說道:“可是一般的賊偷偷東西就也算了,這賊怎麼還受傷了?而且鑰匙一直都在奶奶手上親自管著,這樓又是獨門獨院的,就算挨著隔壁段權的樓,那也還差了兩層樓,他是怎麼上到這裡的?”

姚錢一聽這話,立即拿了手電筒去照孫奶奶與段權相連的那面牆,牆上連個凸出的凹槽都沒有,賊就算想爬,也爬不上來,“這牆要怎麼上來,換做是我,往下看都害怕。”

這樣一堵牆,如果換了白實吾和姚錢,想要上去也得借點工具,這世界到底不是真的武俠世界,人人都能飛簷走壁,姚錢已經說了不是她,那麼有動機上這樓頂的只剩下白實吾,可如果真是白實吾,他又怎麼可能讓自己輕易受傷?

那些血,到底是誰的?又是為什麼留在了這兒?

還有之前留在院牆角落裡的腳印也是奇怪,那腳印的主人和這血,會是同一個人嗎?

如果是同一個人,為什麼唯獨抓著孫奶奶不放?

段權說道:“奶奶,你要是害怕,我搬過來和你一起住。”

孫奶奶拍開段權的手,對段權的真心不屑一顧,“我可不敢勞動你,你過來睡一晚,我明天就得洗半天的被套枕頭。”

段權惱羞成怒,“你居然嫌我髒!”

孫奶奶冷笑道:“哪天我從你家門口經過,再也聞不到腳臭味了,我就請你來我家裡過夜。”

孫奶奶一張嘴從來不留情面,段權好心沒好報,塞回手電筒轉身就要走,孫奶奶又連忙把他喚住,“誒,等等,誰說你們可以走了。”

段權回頭問道:“還要我幹嘛?”

孫奶奶把手電筒塞回給他,又推了莊揚一把,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你們倆再上去一趟,把水塔的蓋子掀開看看。”

這話一出口,頂樓上四個年輕人集體沉默了。

饒是段權膽子再大,這會兒都有些哆嗦地說不清話了,“奶奶……你可別嚇我……”

姚錢早已躲到段權身後,拉著他衣服,欲哭無淚,“這事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向羽的臉也有些發白,她看看莊揚,又看看孫奶奶,猶豫道:“……不至於吧……”

孫奶奶的聲音壓得極低,“不怕一萬,只怕萬一,我前兩天想請人大掃除,已經把水塔的開關關了,家裡用的都是自來水廠的管道水,就算裡頭有個什麼不乾不淨的東西,也影響不到這整棟樓的人,只是我總得找人往裡看上一眼,我才放心。”

她不解釋還好,一解釋,眾人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那畫面,一個個驚得臉都有些綠了。

“其實我也覺得不至於真這麼倒黴,只不過這血就在水塔邊上,萬一這賊想要逃跑的時候不小心跌了進去,那裡頭又全是水,半夜三更他不敢聲張,就那麼溺死了怎麼辦?現在是冬天,如果就這兩天的事情,那屍體也不會臭得太誇張,可能就是泡腫了……”孫奶奶說得詳細,就差把自己的想象細節一點點全描述出來。

段權簡直就要哭了,他打斷孫奶奶的話,求饒道:“奶奶,這事你找警察吧!我求求你去找警察吧!”

“那不行,萬一裡頭沒東西,找警察來就壞事了,到時候我這房子還怎麼租給學生?”孫奶奶斷然拒絕,她是臭脾氣十年如一日,從來不留人餘地,這會兒已經推著段權和莊揚往水塔上爬了,“到底有沒有,你們倆一看就知道,還磨蹭什麼?快去快去!”

☆、正文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段權是典型雷聲大雨點小的性格,被孫奶奶逼著走上了絕路,早已嚇得臉色煞白,扶著鐵梯的手死死攥著,就是不肯往上挪。

向羽走過來,將手電筒從段權手裡摳了出來,遞給莊揚,輕聲說道,“他害怕,你走在前面吧。”

莊揚沒接手電筒,只是意味深長地看向向羽,他知道向羽和自己只是明面上的戀人,但是向羽當著自己的面照顧段權而不照顧自己,這樣的小事,卻像根木屑小刺,稍不留神便扎進了他心中。

後頭的姚錢見到向羽的舉動,也有些忿忿不平,“段權害怕,難道莊先生就不害怕?小向老闆,你太偏心了。”

向羽看也不看姚錢,只是仰頭盯著莊揚,莊揚看了她兩眼,從她手裡接過手電筒的時候,五指捏了捏她的手指,這才放開。

段權早已嚇傻了,跟在莊揚後頭爬上鐵梯,冬夜裡的寒風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