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約而同看向王阿姨。
王阿姨抖著手捂住嘴,臉上又驚又怒,還有些傷心,“你們從一開始就在……騙我們?為什麼?”
“因為我和段權對真真的死,都不能釋懷,在真真出事的當天,我們就意識到了叛徒的存在,只不過當時事發突然,我們倆又不夠成熟,所以才一直忍耐到現在。”向羽說道:“其實我們每個人,對真真的死,不都存了自己的疑問嗎?兩年前到底是誰洩露了秘密,又是誰透露了她的行蹤,我們每個人明明各自懷疑,卻都沒辦法真正查出真相。”
“所以你假借這次的事,想要設局引叛徒現身?”久未發言的孫奶奶確認道:“這事,你和段權計劃了多久?”
“沒計劃多久,走一步算一步。”段權說道:“我有時候甚至希望,查到最後,我們這些人裡一個叛徒都沒有,這一切不過是個誤會。”
“怎麼可能會是誤會?”孫奶奶冷笑道:“真真的死,必須有人為此負責。”
“如果你們是假裝情侶來迷惑我們,那你們這麼做的目的是……”屈曉文恍然大悟地看向王阿姨,“因為莊揚身份特殊,真正的叛徒想借著莊揚,來誣陷另外一個人,讓那個人不自覺成為她的替罪羔羊!”
“沒錯。”莊揚贊同道:“關於我的身份,因為一開始的不確定性,所以你們必然將我當成敵人,一個違揹你們集體協定與敵人走在一起的人,最容易被誣陷,因為所謂的前科,常常給人一種本性難移的錯覺。”
“而那個誣陷人的人,最有可能就是叛徒!”段權說道。
孫奶奶不同意道:“可是王家媳婦的嘴是出了名的八卦愛扯是非,說不定這只是她的無心之失,而非故意為之。”
“我也考慮過這一點。”莊揚看向淚眼朦朧的王阿姨,問道:“可是這無心之失的效率,未免也太高了。”
孫奶奶質疑道:“這也不能說明什麼。”
“我之前就說過了,這些都只是個人的推測,就像你對向羽的質疑一樣,都沒有實際上的證據。”莊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