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故此,沿著官道,一路向東奔去。
大道上奔馬。
這可是嚴令禁止的事,可是楊燦顧不得了,為了楊豪,他可以踐踏一切規矩。
馬如游龍,在大道上狂奔,楊燦只覺耳側如同生風,兩旁景物,快速隱去。
路上不時傳來陣陣驚呼聲,楊燦顧不得了,他一心一意,都在控制著妖馬,免得誤傷行人。
這妖馬是妖獸與野馬雜合而生,奔行特別地快,性子更是特別地狂野。
等妖馬的性子跑野了,一般的先天高手,只怕很難掌控。
但是楊燦,卻是隨著馬勢的起伏,身子就如牢牢地沾在馬身上。
這等精湛的騎術,瞧在不少人的眼裡,都在大聲地喝彩。
這個世界,對於武力非常地崇尚,喜歡騎妖馬的人,同樣不少,可是能騎到這個境界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前方一個人,擋住了去路,只見他的坐騎,非常地威風,居然是一頭鐵馬。
瞧這鐵馬的個頭,比楊燦所騎的妖馬還高,渾身漆黑如墨,乍一看,與真馬十分地相似。
只是楊燦卻知道,對方是匹鐵馬,除了他視力超強,就是手中的鐵棒,隱隱地受到吸引。
楊燦懷疑,手中的鐵棒,來自於玄鐵,對於普通的鐵器,都有吸引作用。
“讓開,我有急事,否則,一棒打死你。”楊燦眼中,露出極其兇惡的光芒,他身上的氣勢,極其地強橫。
一直以來,楊燦所追求得無敵氣勢,如今差不多是了,他的臉上,卻沒有絲毫地喜意。
楊燦在隱隱地擔心,唯恐晚了半步,就會造成終身的遺憾。
騎在鐵馬上的人,平日裡非常地驕傲,若在平時,只怕不會給人讓路。
如今,這人心中,卻感覺到,一道強烈的恐懼襲來,讓他強烈的不安。
“今日,我就讓你一讓,可等閣下忙完,我卻要尋你,較量一番。”這人冷哼一聲。
嗖!
馬如游龍。
在那人鐵馬讓開的一霎那,就飛快地竄了出去,一次奔躍,就有三丈距離。
一隊巡城的官兵,走了過來,人人身上都披著盔甲,十分威武。
江州城是個有王法的地方,沒有人敢在大街上,對他們無禮。
故此,這些官兵,一個個都是挺胸昂首,眼睛不斷地掃視著,頗具威風。
“全都讓開,否則,打死你們。”
一道凌厲無比的氣勢,迎面撲了過來,就如排山倒海一般。
本來這些官兵,還想著攔截奔馬,可是看到對方,居然有如此聲勢,嚇得往兩旁一分,各自戰戰兢兢。
一人一馬。
從兩旁官兵中間穿過,有個躲避不及的官兵,被一腳踢了出來。
“來人是誰?為何如此地霸道?”
官兵們不由地議論紛紛,他們在這裡每天巡邏,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
沒有一個官兵,能夠看清馬上乘客的面目,只感覺到他的氣勢,特別地兇猛,如同一言不合,就要殺人。
“這件事,一定要報告上頭,敢在江州城裡,這麼放肆,還有一點王法嗎?”
官兵統領,扶正頭盔,憤憤不平地喝道。
眾官兵一起無語,如果統領真的硬氣,只怕就會在後面猛追了,而不是空發牢騷。
迎面一陣敲鑼打鼓聲,一支迎親的隊伍,奔了過來,非常地喜慶。
楊燦皺了皺眉頭。
如果在平時,楊燦自然會遠遠地讓開,可是此刻不行了,只要稍晚片刻,就可能耽誤楊豪的生死。
“都別動!”
楊燦大聲地嚷道,一道強烈的氣勢,如同大海浪濤般,席捲全場。
“搶親了!”
驀地有人大叫一聲,所有的人,頓時避到一旁,個個只恨少生了兩條腿。
只有新郎,扶著馬不停地打顫,嘴裡不停嘟囔著“大王饒命。”
嗖!
楊燦催動妖馬,在迎親隊伍中一閃而過,速度快到極點,都沒顧得看上一眼新娘子。
前方一群人,談笑著走來。
居然都是棋公子的手下,唐川和晉文兩人,都在其中。
“呵呵,楊燦,你跑這麼快,是想前去奔喪嗎?”
唐川在一旁冷笑道,言語中不乏惡毒。
仗著他們一群人,料楊燦不敢輕易動手,唐川這才有勇氣,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