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怕。
兩個人最後是跑出來的,竟忘了開車,甩掉了那些記者之後,他牽著她的手,走在石板鋪成的行人道上,誰也沒有說話,記憶倒回從前那段沒有隔膜的時光,他戴著她織的圍巾揹著她,她趴在他背上舍不得他走,他說,你不用長大,我來長大就好了。
現在他們長大了,卻似乎忘了如何像年少一樣,純粹的去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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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留了後路?”鬱北問。
“沒有。”唐季城板著臉表情嚴肅的看著前方。
“沒有?!”
怎麼可能,這樣的衝動很可能會造成極大的轟動,他竟然沒有任何把握?她不信。唐季城做事分寸一向拿捏的很準。
她懷疑的表情讓他的心頓時涼了半截,他為她連江山都可以放棄,難道這些行為在她眼裡都是精心設計的鬧劇嗎?真是可笑!
肺腔裡的涼氣又開始往上竄,唐季城握著拳抵在唇邊,弓下高大的身子劇烈的咳嗽起來…
她就像是這惱人的咳嗽般,讓人撕心裂肺的疼,卻又無法抗拒。
“唐…你…總這樣咳嗽不行啊,我們去醫院吧…”
“不用…”唐季城撐起身子站起來,臉色更加蒼白。他在路邊招了招手,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他示意鬱北去坐副駕駛,自己低下身跨進了車子後座,上了車後唐季城和司機報了唐宅的地址,便斜躺在座位上閉目不言。
明天記者們肯定堵在鬱北的公寓門口,而他們卻不知道唐宅的位置,去他那裡也好。
鬱北偷偷回頭看了他幾眼,他似乎很難受的樣子,一隻胳膊搭著額頭,一道道的路燈昏暗的掃過他硬挺的鼻樑,緊抿的薄唇,混雜著他渾濁厚重的呼吸,讓她心疼的都揪了起來。
“停車。”鬱北對司機說。
車子停下,她下了車,開了車子後位的門坐進去,然後讓司機繼續開。
她把他的頭枕在自己的肩上,好讓他舒服一些,可他閉著眼睛下移,直接把頭枕在了她的腿上,蜷縮著躺下,雙手抱著她的腰,蹭了蹭,這才覺得舒服些。
鬱北眼睛一酸,一滴眼淚落在手背上,滾落不見,她輕微的吸了一下鼻子,昂起頭將眼睛轉了兩圈逼回眼淚,然後伸手去揉搓他的額頭,用小時候她頭痛時媽媽給她按摩的手法。
車窗外的夜色清淺,如同他的呼吸般,鬱北抬頭看看難得有星星的夜空,天邊的一小朵雲轉啊轉啊還是離不開那灣月亮,時不時的輕輕蹭一下它,惶恐不安的。
唐唐,我們到此為止吧,我也快折騰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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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唐…醒醒,我們到家了…”鬱北輕輕的搖搖懷裡熟睡的人,語氣平和溫柔。
那一聲唐唐,恍惚間彷彿穿越了時光般,唐季城擰著眉睜開眼,看著頭頂上眉眼溫順的她,不知今昔是何年…
唐宅的傭人一直都在,只不過當時為了住進鬱北那裡唐季城似是非是的撒了個小謊而已,現在那些人又開始忙活了,家庭醫生很快趕來,給他做了檢查,說是勞累過後沾染的風寒。
勞累過後沾染的風寒?
鬱北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響起那天她中了藥纏著他的腰讓他要她,他累了一晚上又去給她買避孕藥…
唐季城躺在床上瞥了她一眼,對於在他生病時她卻在那裡嬌羞的發笑很是不滿,遂拍拍床,讓她過來。
*
“嗯……動啊…”鬱北咬著唇雙手舉過頭頂,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細細的啃食,一陣□,他頂進她體內就是不動。
“服不服?嗯?”唐季城用力的頂了一下先給他一點甜頭,可就是不滿足她,誰讓她說他身子虛的!
“不服不服!”鬱北搖晃著小腦袋嘴硬,自己扭動著去吸他,試圖自食其力。
“不服?好…專治各種不服!”
他突然一下,杵進最深處,她失聲尖叫,像是被人推下懸崖又被輕而易舉的接住。
想吃卻吃不到的滋味最折人了…惱羞成怒的鬱北決定略施小計。
她有意無意的伸出一點舌尖,探出唇外,雙眼迷離,像是霧都醉人的夜空,唐季城看著她的小舌俳徘徊徊的不禁口乾舌燥,勾結滾動,低下頭便去吃,可她的眸子突然變得精明,別過頭去不給他吃,唐季城用手掐住她尖尖的下巴,捏住她兩側牙關,使她閉不上嘴巴,且張成了菱形,他順著唇縫鑽舌進去,貪婪的吮吸著那條誘人的小東西,小腹竄來一股強大的熱流,他再管不了什麼懲罰了,急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