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簡單人物。心急的古全海一上車,就讓司機趕緊開車,而且讓儘可能地開得快一點。
搖了搖頭,古全海對羅定說:“羅師傅,讓你見笑了,不過,家宅不寧,這太影響人的情緒了。”
“古先生,你不用客氣,這是人知常情。”
接下來的時間裡,古全海竟然發起愣了,都顧不上與羅定還有廖子田說話,這無疑是相當的失禮的,但是這也可以看得出來此時古全海已經是方寸大亂了。
心裡暗暗搖了搖頭,羅定對廖子田說:“情況很嚴重?”
“是的,很嚴重,現在他們家都已經是人心惶惶了。不管是多大的風浪古叔都經過,所以那些東西對於他來說一點也不可怕,但是現在碰到這件事情真的是讓他手足無措,因為根本不知道從何下手。”
聽到廖子田這樣說,羅定的臉上也不由得嚴肅起來,因為這說明古全海那裡的情況真的是很複雜。
“之前找過風水師看過了沒有?”羅定問。
廖子田並沒有瞞羅定,而是直接說:“找過了,不過都說不是風水問題,我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覺得應該讓你來看一下,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聽說古全海已經找風水師看過了,羅定越發地嚴肅起來,因為以古全海的身份,能找來的風水師肯定不會差到哪裡去,那些人都說沒有問題,那只有兩種可能性,一個是真的沒有問題;另外一個就是有問題,但是很麻煩,不是一般人能看得出來的。
看到羅定一幅眉頭緊鎖的樣子,廖子田心裡也不由得一陣內疚,這件事情是因她而來,萬一羅定看不出來古全海那裡的問題,無疑對於現在正如日中天的羅定的名氣來說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於是小聲地說:“羅定,對不起了。”
“啊?對不起?為什麼這樣說?”羅定讓廖子田的話弄得一下子反應不過來。
“這事情是我把你拖下水了。”
羅定這下才明白過來廖子田的話意思是什麼,他笑了一下,說:“我是風水師,自然就是看風水的,這風水看不看得出來,沒有看過,怎麼知道?再說了,你忘記了我在靜室之中掛著的那幅對聯了麼?我要看盡天下的風水的,所以說,古先生來找我,是好事。”
聽到羅定這樣說,廖子田原本提起來的心也放了下來,想想也是,如果羅定這一輩子只看自己看得懂的風水,那又怎麼可能取得進步?而且,廖子田也想起來羅定確實是一個很樂意麵對挑戰的人,遠的不說,就說開業的那天管長林的挑釁,羅定不是馬上就接了下來、然後狠狠地回擊了麼?
加長林肯的效能相當的好,坐在車廂裡外面一點聲音也聽不到,三個人都沒有說話在,古全海是因為家裡的事情而煩惱,根本顧不上與羅定和廖子田說話,而廖子田本身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而羅定則在心裡盤算著古全海所說的那些事情到底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林肯終於慢慢地停了下來,而古全海這個時候才回這神來,他很內疚地對羅定和廖子田說:
“真的是不好意思啊。”
“古叔,沒事,咱們不是外人,可以理解的。”廖子田笑了一下說。
“好,羅師傅,今天實在是對不起了,儘管天一定陪罪。”古全海對羅定說。
“好的,沒有問題。”
跟著古全海下了車,羅定抬頭往前看去,發現這是一座座落在半山的大別墅,深寧市的周圍有不少的小山,這些小山慢慢地都被開發出來,但是這樣的地雖然很安靜,但是畢竟離市區比較遠,一般人是不會住在這裡的,因為這種地方對於經濟能力不好的人來說,太不方便了。
但是像古全海這樣的人就完全不存在這樣的問題了,所以他們寧願選擇在這種地方住。
“羅師傅,請。”古全海說著,帶著羅定入廖子田往裡走去。
既然是要看陽宅,那自然是把整幢別墅前前後後都看一個遍,不過,越看羅定有臉上的表情就越來越嚴肅。古全海和廖子田都注意到了,但是都忍住不問,直到看完了所有地方,然後到了後院的一個小石桌前坐下來、而且茶也上了之後,古全海才問:“羅師傅,怎麼樣?”
慢慢地把杯子裡的茶喝掉,羅定最後才說:“問題很嚴重。”
“啊?嚴重在哪裡?”古全海一聽,不由得驚叫出來,不過他的心裡馬上就又被另外一個念頭把填滿,因為在找羅定之前,他也已經找過不少風水師來看過自己的這處別墅的風水,其中絕大部分都說這裡沒有問題。
如果正的如羅定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