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淘不到的東西。
開著車,羅定進入了xiǎo鎮子裡,在一個xiǎo飯店的面前停了下來,走了進去,他並沒有馬上就開始自己的“淘寶”之旅,而是進去吃飯,一個是現在時間到了,一個是他也想用這樣的機會打聽一下訊息。而這類的xiǎo飯店的地方,來來去去的都是一些天南地北的人,或者是本地的那些有空有閒的人,他們的訊息是最靈通的。
但是出乎羅定的意料之外的是,當他走進這個xiǎo店的時候,他發現裡面的人竟然是相當的不少,而且看樣子還是跑生意的人。
這個xiǎo鎮表面上看起來並不像是一個有生意做的地方,因為他已經早就留意到了,這個地方沒有什麼工廠之類,可是為什麼這裡會有人來跑生意呢?
“大叔,搭個桌行不?”
羅定看了一圈,沒有發現有空的桌子,所以只能是走到一張人最少的,也就是隻有一個人坐的桌子邊說。
“呵,坐吧在外呢,都是兄弟。”
趙付平看了一眼羅定,不得不說,羅定是一個樣子相當的老實的人,所以說馬上就得到了趙付平的認可,馬上就同意羅定和自己搭桌吃飯了。
羅定坐了下來,點了菜之後,又點了酒,然後要了兩個杯子,對趙付平說:“認識一下,我叫羅定。”
“趙付平,別人都叫我大趙。”
趙付平也是樂呵呵地說,趙付平本來也就是一個豪爽的人,現在碰到了羅定,相當的對胃口。
倒了酒,羅定說:在外,不多喝,少喝一點。”
趙付平樂了就按你說的辦。”
做生意的出mén在外,而且又是剛剛認識,這當然是不能多喝的,畢竟是安全第一,但是做生意的人,是要結jiāo各地的朋友朋友,不喝酒也是不行的,所以說羅定這話說得倒是兩面俱到的。
幾杯酒下肚子之後,羅定和趙付平都放慢了節奏,然後開始聊了起來,羅定說:“大趙,我問個事情。”
“你說。”
趙付平已經把自己點的菜和羅定接下來點的菜合到了一起了,所以也就不分彼此地吃了起來了。
“這鎮子,我看沒有多少生意做的吧,怎麼會有這樣多的人來這裡跑生意?”
羅定對於這個確實是不太明白,所以才這樣問。
“呵,羅兄弟,你是第一次來這裡的吧?來這裡玩的?”
趙付平一聽羅定這樣說,就知道羅定可能只是偶然來這裡的,所以對於這裡的情況不是太熟悉。
點了點頭,羅定指了指鎮子外面,說:“我是來玩的,這鎮子外不是有山麼?我是驢友,哪裡有好山就往哪裡走,來到這裡了,就找個地方吃飯,所以才進鎮子裡來的。”
風水師,也是驢友的一種,所以說就算是羅定沒有說出自己的真正的身份,倒也算是沒有隱瞞。
聽到羅定這樣說,趙付平點了點頭,說:“原來是這樣,那就難怪了。是這樣的,這個鎮子雖然是沒有什麼工廠之類的,但是所謂的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個地方有山,那就有山貨,我們這些人來這裡就是為了這些的。”
羅定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自己怎麼把這個也給忘記了,確實是這樣,有山的地方那就是有山貨,比如說皮材之類,特別是在這樣的大山的地方,那可是都是天然的東西,在現在這個社會里,天然的東西那都是最值錢的,你趙付平這樣的商人扎堆往這裡跑,那再正常不過了。
“呵,那我明白了,我說怎麼樣這裡這麼多的人呢,讓我嚇了一大跳。”
羅定一邊說著一邊喝了一杯酒,這裡的酒當然不會有什麼名牌的牌子的,也都是一些當地自己釀的酒,但是也許是用料比較“天然”的原因,所以味道還是相當的不錯。
“呵,羅兄弟,所以說,這個鎮子的生意還是相當的不錯的,我們來這裡,就等著那些山戶下來,然後就收走東西,拉回去再賣掉,雖然這種生意比較累,但是還是可以的。”
趙付平走南闖北,雖然說也是一個豪爽的人,但是卻也不是一個傻子,相反,像他們這樣的人往往都有著一種過人的眼光,往往能夠在三言兩語之中就能看得出來一個人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這是多年下來經驗,如果沒有這樣的眼光,那做他這一行的早就做不下去了。所以,趙付平已經判斷出來羅定是一個不簡單的人——儘管他是不知道羅定到底是幹什麼的,但是也是生出了結jiāo的心思來。
做生意的人一個對自己有用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