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沙放下去的時候,金沙所含的氣場與箱子的氣場進行了一種反應,而這些反應形成了一個新的氣場,氣場說到底就是一種力,而這種力是可以改變周圍的空氣之類的,這樣一來,你們就可以看到了現在看到的這一種景象,但是畢竟來說,這只是一種氣場,所以你們只是看得到卻是mō不到了。”
羅定剛才把金沙放下去的時候,其實是相當的複雜的,那就是他放下的每一粒金沙都是放在了那箱子的dàng漾著的水bō一樣的氣場的特殊的地方——水bō的中心處,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箱子的那有如水bō一樣的氣場在dàng漾的時候就會與金沙自己的氣場產生“衝撞”和“反應”,從而形成一個氣場,而且這個氣場比原來的箱子和金沙各自的那個弱小的氣場完全不一樣,而是變得相當的強大,所以才會出現一個強大的氣場來改變周圍的空氣,扭曲之下就形成了現在黃力臺和劉煥然所看到的情形了。
“這個……羅定,這樣的氣霧,與我們之前在礦區的時候你把龍胎放到了水裡的時候似乎是有一點相似的,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相同的地方?”
劉煥然畢竟是女孩子,所以比較細心,她這個時候想起了之前有礦區的時候看到的那些事情,她記得當時羅定把龍胎放到了水裡的裡,那龍胎在像活了的魚一樣消失的時候,似乎也有淡淡的氣霧出現,只是當時似乎是比較淡又或者是自己太注意那突然消失的龍胎,所以並沒有注意到了這個現象,現在回想起來,似乎是有這麼一回事。
更重要的是,劉煥然想起羅定現在手裡的金沙的來源正是龍胎所在的那個坑裡的拿出來來的,所以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呵,你說的沒有錯,這裡面是確實是有相似之外,如果打個比方來說,現在的這些金沙,就像是當天的龍胎一樣。”
羅定點了點頭。
“可是……這樣一來,那水在哪裡?難道是這個箱子?”
劉煥然驚訝地問。
“是的,沒錯,你說得對,正是這個箱子,這個箱子正像當天的那一條河流。”
“啊,這怎麼可能?”
黃力臺對於這個是相當的驚訝,當天的把龍胎放走之後,羅定隨後就向他們解釋過整件的事情是由於金水從五行之中是生旺的,那龍胎是金,而河是水,現在這些金沙是金這好理解,但是這箱子怎麼可能會是水?如果說是木那還好說,可是羅定卻說它是水,這未免是太離譜了一點——這裡可是一滴水也沒有。
“風水之中,金木水火土,這五行,一般來說我們都是能夠在自然界之中找到很直接的對應,比如說,金屬這樣的就是屬於金;木頭這些自然就是木了;而河流這些自然就是水了……但是,這五行來說有一些並不像你們所看到的那樣的直接的,比如說你們看到的這個木箱子,用料是木頭與銀,就認為它是屬於金或者是木的,這樣的說法也不錯,但是事實上它還有另外一個五行的屬就是水,但是這樣說的屬xìng並不是我們所看到的這樣的直接罷了,而是隱藏在下面的,所以,這三隻箱子其實是有五行的水的屬
這樣的理論劉煥然和黃力臺自然是從來也沒有聽說過,所以他們聽到羅定這樣說之後,反而是更加的劉煥然想了好一會,說:“那造成這樣的屬xìng的原因到底是什麼?”
羅定對於劉煥然的這個問題也是相當的讚賞,像劉煥然這樣的非專業人士,把問出的這個問題卻是專業的,這個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所以出現這樣的屬xìng上的“改變”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我所說的這個五行屬xìng的改變,其實是因為這一隻箱子的氣場是像水一樣的。也就是說,這幾口箱子因為做工、特別是上面所作用的花紋圖案等等,形成一個水bō一樣的氣場,而之前我讓黃先生把這些工礦打成米粒一樣大的金沙,就是為了形成一個個小小的氣場,而這樣的氣場是可以與箱子本身那水bō一樣的氣場相撞擊和‘反應’的,所以就會出現你們現在看到的這樣的情景了。”
羅定說著,指了指那依然在箱子之中瀰漫著的氣霧說。
“呵,這樣的事情似乎有一點複雜,羅師傅,那我們現在怎麼樣辦?”
黃力臺發現這樣的事情對於自己這樣的只是風水愛好者的人來說是相當的難以理解的,所以他想了一下之後乾脆就不再問這個事情了,現在關心的是怎麼樣來使用這幾口的箱子,箱子這樣的“異像”不可能是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的。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