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祖藝離開之後,馮秀秀和宗雅芳也都鬆了一口氣,劉祖藝畢竟是校長,有他在的時候馮秀秀和宗雅芳兩個可沒有羅定這樣的應付自如。
“你這回可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馮秀秀笑著對羅定說。
羅定知道馮秀秀說的一定不是自己把深寧大學的黃龍歸位的事情,如果是這個,那就完全沒有必要說了,而且剛才劉祖藝在離開的時候,和馮秀秀可是說了好一會的話,所以羅定在想剛才劉祖藝一定是和馮秀秀說了另外的事情了。
“秀秀姐,什麼事情?看你很高興的。”宗雅芳笑著問。
“剛才劉校長跟我說,說風水文化是我們傳統文化之中重要的一個組成部分,讓我x後多點投入精力去研究,至於在研究經費上,可以提出立項,如果相關的部門批不下來,那學校裡也會盡可能地進行解決的。”
這其實是一個好事情,在高校裡,研究是可以立項,然後爭取研究經費的,也許對於馮秀秀來說,這點錢也不是問題,但是能不能立項、能不能爭取到資金,這往往說明的就是這個專案或者是主持這個專案的人的地位。
之前馮秀秀因為研究的是風水,所以在學校裡的立項上可是受到了不少的歧視,現在倒好,因為此次的事情,劉祖藝已經重視起這件事情了,所以這對於馮秀秀來說絕對是一件好事。
“呵,這是意外之喜了。”羅定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事情還給馮秀秀帶來了這樣的“福利”。
“走吧,今天我請客。”馮秀秀笑著說。
……
吃完飯後回到了善緣居,羅定竟然發現廖子田和李妙觀在等自己,而且看樣子還等了不少的時間了,而招呼她們的正是王韻。
“你們來了怎麼樣不給我打電話?”
羅定笑著說。
“深寧大學的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廖子田問。
聽到廖子田這樣說,羅定也不由得好奇地問:“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如果不是馮秀秀來找自己,那羅定也不知道深寧大學出了問題,可是現在聽到廖子田這樣說,倒是覺得她們早就知道這件事情一樣。
“你之前去忙南面的海的事情了,所以才不知道的,其實深寧大學的事情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來,但是在某一個圈子裡已經有訊息流傳出來了,所以我們才知道的。”
李妙觀說。因為馮秀秀的關係,她們當然也知道這件事情,但是對於她和廖子田來說,主要的訊息的來源倒不是從馮秀秀這裡來的。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特別是如果有有心人的話,那整件事情就更加地傳播得飛快了。
“都是有心人啊。”羅定輕聲說。他知道這樣的事情不可能是隨便就傳出來的,所以說一定是有人故意這樣做的。但是這樣的事情也很可能會成為無頭的公案,一般來說是不容易查的,其實對於深寧大學來說,查這件事情也沒有多少的意義,日後注意就是了。
“問題解決了吧?”王韻也問,深寧大學是學生聚集的地方,所以相當的敏感,因此她也是比較在意。
“解決了,其實是深寧大學的龍脈的那一條龍脈被破壞了,所以造成了那裡的氣場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形成混亂的局面,把黃龍歸位之後就好了。”
羅定說著簡單地把整個事情介紹了一下,王韻等人聽了之後也就放下心來了。
“對了,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羅定知道廖子田和李妙觀不會無緣無故地就來找自己的,因為像廖子田和李妙觀她們那都是日理萬機的人,所以沒有事情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特別是兩個人一起出現在這裡。
廖子田搖了搖頭,說:“也沒有什麼的,我今天和妙觀來這樣,只是想把東瓊市的事情跟你說一下。”
稍稍地停了一下,廖子田繼續說:“我們回來之後,國際的其它炒家對於那裡的攻擊依然持續了近一個星期,在這個星期之中,整個東瓊市的金融體系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後來島國的政府也忍不住了出手救市,才把局面穩定下來,但是就算是如此,東瓊市已經受到了巨大的打擊,我想如果沒有個三五年的時間,那是基本上不可能恢復得了的。”
“好,很好。”
雖然這個結果已經在羅定的預料之內,但是聽到了這個訊息,他還是相當的高興,之前東瓊市的人一直來深寧市搞風搞雨的,在這件事情之後,想來他們也就會稍稍地停下來。
“有一個問題。”
李妙觀突然說。
廖子田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