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迫他的。
而且,就算是自已的爺爺能夠利用他的力量迫羅定就範,但是對於風水,自已和爺爺都不明白,到時會怎麼樣還不是羅定說了算,這樣的話,那羅定萬一懷恨在心,動了一下手腳,那這個後果就根本不是自已和自已的家族所能承受得了的了。而據趙朴樹所知道,羅定與不少有勢力的人的關係都相當的好,自已爺爺很強大沒有錯,但是也不是說一手就能把天都遮住了,考慮到這些因素,自已或者是說自已的爺爺用強力的手段來對付羅定,絕對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
“爺爺,我們都不懂風水……”
趙馬沉默了下去,這確實是一個問題,而且是一個不得不面對的問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趙馬說:“依你的看法,羅定是不是願意?”
想了一下,趙朴樹很肯定地搖了搖頭,說:“不願意。”
趙馬陷入了沉默之中,他臉上的神色也是陰晴不定,他當然是希望自已家的風水氣運越來越,而如果羅定真的是有這個本事的話,那能夠得到羅定的幫助是最好不過的了,但是,在這件事情之中,羅定的態度很顯然不是太樂意,所以,整件事情就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風險。
“真的沒有辦法?”趙馬還是希望趙朴樹能夠在這方面嘗試一下的。
趙朴樹嘆了一口氣,說:“可能性真的不大,有些人,很有自已的原則的,而羅定正是這樣的人,他有他的原則,而在他的原則面前,其他人他根本不會放在眼裡。權貴,對於他的壓力已經不大了。因為憑藉著他的過人風水的本事,他已經可以和我們這些人平起平等了。爺爺,你也應該發現,在我們的面前,他一點拘束也沒有,這樣的人,會因為我們擁有過人的權勢而屈服?”
趙馬想了好一會,最後也只得點了點頭,趙朴樹對於羅定的分析還是相當的準確的,確實是如此,羅定在自已這些人的面前,相當的自如,這也就說明了,在羅定的眼裡,自已這些人的所擁有的權力或者是說能量,對於他來說並沒有造成很大的困擾,這說明了一是羅定已經見過太多的大人物,所以他一點也不覺得看到自已這些人會感覺到壓力;二是羅定那過人的本事讓他擁有強大的自信心,而這個也讓他就算是在自已的面前也能夠驕傲的抬起頭。正所謂腹有詩書氣自華,羅定的本事讓他根本可以無視自已的權力。
趙馬這個時候確實是相當的頭疼,他此時也發現羅定真的是就像是一隻“刺蝟”一樣,自已真的是沒有辦法強迫他幹什麼。
“爺爺,其實仔細想想,我們現在這樣也相當的不錯——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我們又何必非得要去爭那個位子呢?那個位子無限風光沒有錯,可是要想坐穩,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而且,家族也可能因此盛極而衰,持久不了,既然這樣,那又何必如此呢?細水長流,這才是真正的王道啊。”
趙朴樹的聲音不大,但是在這時候聽起來卻是有如清泉一般,讓趙馬那一顆為了名利而被矇蔽的心也開始慢慢地平靜下來。是的,趙朴樹說得沒有錯,那個位子確實是風光無限,但是在得到的過程之中艱險無比不說,光是盛極而衰,就是自已所不願意看到的,如果能夠細小長流,代代都像現在這樣,又有什麼不行呢?
其實,羅定之前說得是對的,人,不能太貪心,在風水這一方面,更是如此,如果想著更加好,那有可能就連現在擁有的一切都失去,收益越大,風險越大,自已現在已經不是一無所有的人了,再來冒這樣大的風險,實在是太不划算了。
最後,趙馬終於是有一點不太甘心地嘆了一口氣,說:“朴樹,你說得對。這樣吧,你去把羅師傅叫進來吧。我和他再說兩句。”
趙朴樹點了點頭,站起來,往外走去,她知道自已的爺爺已經有了決定了。
之前羅定與趙朴樹談了一回之後,趙朴樹就進了院子,而羅定也就在附近慢慢地走著,他的心完全不想一會趙馬如果強迫自已的時候,自已要怎麼樣應付——因為這是一個根本不用考慮的問題,他的心裡已經有了答案了。
羅定現在在看的其實就是這個村子的風水。他站在趙馬的房子的前面,趙馬的房子的面前是一個大的曬穀場,昨天的時候這裡是趙馬擺壽宴的時候停車和架起大鍋煮菜的地方,現在壽宴已過,這裡已經開始冷清下來。
但是,羅定卻是慢慢地在這個地方走著,在別人看來,他這樣只不過是在散步,但是事實上卻不是這樣,羅定這慢慢地走,是有名堂的:他是繞著圈子在走的,而且更加奇怪的是,他所走的圈子並不是完全是沿著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