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
羅定點了點頭,說:“是的,很麻煩,主要是這些鐵樹一種下去,那就不能動了,它們可是有政治意義的,不要說是撥掉了,就算是挪一下都不行,甚至,這裡的一切都不能變,包括土地的形勢等等,都是不能出現大的變化的,所以我才會如此地頭疼。希望我能找到一件好的法器吧,要不,這問題就大了。”
楊千芸這下才明白羅定的難處在哪裡。之前羅定不管碰上什麼風水問題,起碼在地形或者是形狀上他是能改變的,因此迴旋的空間比較大,但是這一次不一樣,羅定只能在很“有限”的條件之下來進行風水改造,這給本來就已經很難的問題再製造了更大的難題。
“那怎麼辦?只能找到那件法器?”楊千芸問。
“是的,沒錯。”
羅定說到這裡,抬起來看了一下週圍,發現周圍或大或小的山脈起伏,心情也就慢慢地好了起來,雖然面對的這個問題相當的困難,但是既然都已經面對了,那再頭疼也沒有用。
蓮華山是深寧市的祖山,而羅定到現在也從來沒有認真地看過這裡的風水,於是突然興致大發,對楊千芸說:“千芸,不如我們爬一會山,到高一點的地方來看一下這座蓮華山?”
“好啊。”也許是跟在羅定的身邊時間比較長,楊千芸對風水的興趣就越來越高,她知道羅定提議爬山,主要的目的自然還是在想看一下這一座蓮華山的風水上,所以也興趣大發,馬上就同意了。
順著那若隱若現的山路,羅定和楊千芸慢慢地往上爬去,為了能儘可能地看得到更大的範圍,羅定選的是一座說不上高但也不矮的山。
正所謂望山跑死馬,這山站在山腳下的時候看起來沒有多高,也不難爬,但是真正爬起來的時候,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到了後來,連若隱若現的山路也沒有了,而且頭頂上也都是大樹,山也越來越陡起來了。
楊千芸雖然是記者,常年在外面跑,但是畢竟是女孩子,在體力上根本沒有辦法和羅定相比。走了三分之一的時候,就已經累了,看著額頭上已經出現了細密的汗珠的楊千芸,羅定笑了一下,向她伸出手去。
楊千芸拉著羅定的手,繼續往上走去,兩個人又爬了近一個小時,才到了一個稍稍平緩下來的平臺處,抬起頭來往上看了一下,發現如果繼續往上走的話,就更加地陡峭了,自己還好,像楊千芸再要爬上去,就太費力了。
於是羅定說:“我們就不再爬了,就在這裡看一下吧。”
“好。”爬了這半天,楊千芸的體力也消耗了大半,真要繼續往上爬,她也堅持不了,所以一聽羅定這樣說,馬上就同意了。
這裡已經是羅定選的這個小山的半山腰還要高了,小*平臺平時應該沒有人來過,所以長滿了草,不過很難得的是在這個不到五六平方米的一個小*平臺的一角處,卻是長了一棵高大的寬葉樹,再加上又地勢又高,太陽被遮擋住的情況再上山風吹來,倒是宜人得很。
不管是羅定又或者是楊千芸,只在這裡站了不到兩分鐘,就發現身上的汗水都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陣陣清涼,而那種運動出了汗之後的感覺更是讓他們都覺得通體舒暢起來。
回過神來的楊千芸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還被羅定抓在手裡不放,瞪了羅定一眼,說:“還不放開,現在可不用爬山了。”
剛才爬山的時候,羅定藉機拉上了楊千芸的手,而到了這個平臺之後,他也沒有放手,反而是拉得更緊了。楊千芸那纖長的手指握在手中,溫溫潤潤,舒服得很,而且因為拉著了楊千芸的手,兩個人這個時候的距離有一點近,一陣淡淡的清香從楊千芸的身上散發而出,飄進羅定的鼻子裡,這更加讓他捨不得放手了。
男人臉皮總是比女人厚的,雖然楊千芸說讓他把手鬆開,但是羅定又怎麼可能會鬆開?他裝作根本就沒有聽到,但是手還是依然把楊千芸的手緊緊的抓住。
“哼得了便宜還賣乖”楊千芸一邊說一邊用力地想從羅定的手裡把自己的手抽出來。不過,最終還是敵不過羅定的力量——執意不放手的羅定,楊千芸又怎麼可能抽得出來?
“好吧,你到底想怎麼樣。”最後,楊千芸只得放棄了說。
看著離自己不到一步的楊千芸,山風吹來,拂起她額角的幾縷長髮,更是讓她多了幾分撩人的風情。而此時兩個身處半山腰,周圍根本沒有人,甚至是除了山風吹過時發出的聲音之外,別的聲響也沒有。
看著美人如玉的樣子,羅定的色心一下子就生了出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