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大學出現不少跳樓的事故,馬上就猜出了箇中的原因。
“是啊,就是這個原因,只是,現在的校長是一個大無畏的人,他根本不相信這個,有什麼辦法?”
馮秀秀說起這個來,就相當的鬱悶,但是她也不過是一個教授,左右不了校長大人的決定。
聳了聳肩,羅定笑了一下,說:“有些事情,我們是沒有辦法的。比如說,這一處的明堂的草地,就相當的不錯,我想應該是當初的那一位校長留下來的,如果不是的話,恐怕就會是另外一個做法了。”
馮秀秀的心中一動,從楊千芸的口裡,她知道羅定是一個風水師,而且最近這個叫羅定的年輕人,在深寧市的風水界可是風生水起,此時聽到他提起這裡的明堂,心裡就想聽聽他是怎麼樣看的,於是說:“哦,不知道你是怎麼樣看這個明堂的?”
“深寧大學的的地勢是傾斜的,而低的那一端,是面對著大海的,這種傾斜的地勢在風水上來說很容易就形成‘洩’的風水格局,但是,這裡傾斜的明堂卻不是斜的平面,而是在中部的地方凸了起來,形成一個小山包的地方,這是有講究的,因為這個小山包一樣的地方的存在,形成一個能接引遠處的大海的水氣的風水格局,所以,這一處的傾斜的明堂馬上就變害為利、為深寧大學帶來巨大的好處,這種手段,看似乎簡單,但是卻是微妙得很啊”
“沒錯,你說得對,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是深寧大學的老校區,這裡的一切基本上保持著最初的面貌,所以才合風水之道。如果你到新的校區去看,那就完全不是這麼回事了。”
馮秀秀的語氣之中又出現了無可奈何的味道,她對此真的是無能為力。
“馮教授,這可是我第一次來深寧大學,不如你帶我參觀一下,怎麼樣?”
來深寧市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但是他還是第一次來深寧大學。對於這所大學,他現在可真的是相當的好奇,特別是對於她所說的新校區與舊校區的風水上的區別,他更是好奇得很。
馮秀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點頭答應了,這讓羅定相當的好奇,雖然自己今天來這裡是要和馮秀秀一起研究那一隻銅鐘的,但是既然來到這裡,作為主人的馮秀秀,帶自己參觀一下深寧大學也是應該的,可是馮秀秀卻露出猶豫的神情。
不過,羅定很快就知道為什麼馮秀秀會猶豫了,因為當他和馮秀秀一起走的時候,路過之處,不時有人向他和馮秀秀看了過來,而且幾乎所有人的眼神裡都露出一絲很驚訝的神色,羅定猛然之間想起了昨天晚上楊千芸說過這個馮秀秀是一個冰山美人,在傳說之中從來也沒有與男人一起出現的,而現在自己竟然和馮秀秀一起在大學的校園裡一起逛起來,這落在那些人的眼裡,應該是“驚天動地”的事情啊
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羅定也有一點不太好意思,不過此時他知道自己可不能說什麼,要不兩個人就更加尷尬了。稍稍地向馮秀秀看去,他發現馮秀秀的俏臉也出現了一層薄薄的淡紅,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不知不覺,羅定與馮秀秀之間的話越來越少,最後是根本沒有說話,保持著沉默,這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更加地尷尬起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對正處於曖昧階段的男女一般,這讓羅定也不由得有一點老臉紅了起來。
“馮教授,你怎麼在這裡。”
直到一把聲音響起,才把兩個人“驚醒”過來。不知道為什麼,馮秀秀和羅定兩個人的心裡同時鬆了一口氣,不過,當馮秀秀抬起頭來看清楚到底是誰的時候,她的臉又恢復了冰山一般:
“哦,原來是吳教授啊。羅定,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深寧大院的吳忠吳教授,研究的是玄學,是這方面的權威。”
在看到吳忠的時候,羅定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可是老熟人了,他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碰到吳忠。於是笑了一下,說:“我們之前就見過面了。”
“哦?你們之前就見過了?”馮秀秀奇怪地問。
“呵,是的,我們之前偶然碰上了。”羅定笑了一下說,之前羅定淘到那一隻銅葫蘆的時候,就碰到過吳忠,也就是在那裡認識了江中博,而後來就鎮龍釘的事情,更是因此而認識了廖子田,他又怎麼可能會不記得吳忠?
不過,對於吳忠來說,那一天的事情可不是一個美好的回憶,所以當他看到與馮秀秀走在一起的是羅定,他的臉色也馬上就不好看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說:“是的,我們見過一面。”
馮秀秀也是聰明人,看到這種情形,哪裡還不明白羅定和吳忠之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