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有什麼區別?
不過,羅定絕對不是善類,他是一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主,所以他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接著說:“唐先生,你說我的風水沒有根據,不過是因為不相信我的風水會起作用罷了,不如這樣,你走就大可不必了,留下來,見證一下我的風水是不是真的起作用,這豈不更好?”
“高,這實在高。”聽到羅定這樣說,已經對羅定的能力死心塌地的孫國權馬上就在心裡大叫,這叫做打了一板子還不夠,還要再打一板子——當羅定的風水改造真的起作用的時候,唐華想不走人都不行,現在他如果走,只是輸了氣勢,但是等結果出來之後再走,那就已經分出輸贏,唐華就只能夾著尾巴灰溜溜地走人了。
這兩種下場有本質的差別。
唐華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剛才自己表現出要走的意思,衛蘭卻一句攙留的話也沒有說,讓他根本下不了臺,有心就此轉身離開,但是又捨不得能與衛蘭呆在一起的機會、更加捨不得衛蘭為自己提供的豐厚的報酬。
羅定話裡的意思他又如何聽不出來,但這已經是自己最後的一個臺階了,自己能不下麼?除非是自己願意離開。
唐華猶豫了好一會,最後還是下定不了決心離開,說:“那,我就靜觀其變了!”
不管羅定也好、孫國權又或者是衛蘭,都明白唐華這樣說不過是自找臺階罷了,不過這正是羅定的目的,所以他也不在意,他轉向對衛蘭說:
“衛小姐,既然工人已經準備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羅定說。
“好,這些工人就聽你的指揮吧。”衛蘭點了點頭。
羅定也沒有客氣,在施工隊的指揮人員過來之後,和對方一翻討論之後各種施工車就發動馬達,粗煙升上天空,沿著已有的河道開始改造起來。
開始施工之後,就基本上與羅定沒有關係了,他只要盯著現場,如果出現偏差就馬上糾正就行了。所以,他和孫國權、衛蘭站在一個處高起的小坡上,而唐華並沒有離開,而是也跟三個人站到一起,不過畢竟剛才的事情還是讓他相當的尷尬,他稍稍地落後三個人小半步。
“這個工程複雜不?”孫國權問。
兩個小時之後,根據羅定的要求,整個河道的上流離水源還有十來米至到離匯聚成水潭的這一條來水之路的大部分的地方的土都已經被推開然後就是用挖機加大加寬原有的河道。
羅定搖了搖頭,說:“說複雜也複雜,說不復雜也不復雜。開門開的風水格局講究的是來水要開闊,看不到水流來的地方,所以對於上流的這個地方,我就把原有的河道拓寬,以造成水來勢浩大如煙海的格局。這樣才會讓整條河流夾帶充足的陰氣,直至匯聚在葡萄莊園前的那一處山谷也即水潭處,這樣才能調和莊園處的陽氣,以至到陰陽調和的目的。”
羅定的這一段話表面上似乎說了點什麼,但只要細細思量,卻也沒有說什麼,比如說這來水要開闊,但是開闊到什麼程度他就沒有說,而這又是最為關鍵的東西。
當然,衛蘭和孫國權也知道羅定不可能把自己的看家本領都說出來,畢竟這可是吃飯的傢伙,不可能說出來的。
但就算是如此,羅定也是相當有誠意了,如果是別的風水師恐怕說得更少。
“看來工程不用花多少時間?”衛蘭也問。
“是不用太多時間,因為這條小河的水流量足夠,而且原來的河道的地勢也比較低,只是拓寬和加深,所以不用太費時間。”
衛蘭馬上就注意到羅定說的“不用太多時間”都是釘對開門開來說的,隻字不提地戶閉,她的心裡不由得有一點擔心,難道這地戶閉會出現問題?
“羅定,你說的都是天門開的事情,那地戶閉呢?你不是說這兩者是相配合的麼?如果這地戶閉不了,那就算是我們的天門再開闊、隨水而來的陰氣足夠多,但是如果地戶閉不了,也無補於事吧?”
事實上衛蘭對羅定的這個說法還是有一點不太相信,要不也不會問這樣的問題,而只須聽從羅定的指揮就行了。
“是有一點小麻煩,不過也只是小麻煩罷了。”羅定並沒有隱瞞,直接說。
“什麼樣的麻煩?”這麼多年來自己一直沒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雖然也覺得羅定的辦法有一點扯,但衛蘭還是希望他的辦法是有效的,此時聽到羅定說會有一點小麻煩,心馬上就提了上來。
羅定一聽,愣了一下,不過馬上就笑著說:“不用擔心,沒有問題的。”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