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千芸不由得愣,一雙眼睛落到了羅定的身上,茶是好茶這個她知道,可是這風水圖又是指什麼?楊千芸不由得抬起頭來打量了一下四周,發現這個大廳的裝修相當的有水平和格調,但是這與風水圖有什麼關係?
看到楊千芸這個樣子,羅定指了指面前的茶桌,說:“風水圖在這裡,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一幅應該就是許總你這飯店的風水及周圍的山水一起組成的風水圖吧。”
楊千芸一聽,連忙往茶桌看去,只見整張茶桌上雕刻著各式各樣的山峰和亭臺樓閣,還有剛才羅定指的那一條引自活泉水而形成的小河……
“這茶桌與一般的沒有什麼不一樣吧。”楊千芸看了好一會,並沒有發現什麼不一樣來。許太友所用這個茶桌也是一個大樹頭雕刻而成,就算是有不一樣的地方,那也不過是因為木頭的質地和做工上的差別罷了,怎麼又與風水圖扯上關係了?再說了,剛才羅定已經給自己解說過這個飯店的風水格局了,如果這茶桌上的雕刻真的就是風水圖的話,那自己也應該看得出來吧?
許太友一聽羅定這樣說,臉上的神情也越發地嚴肅和恭敬起來,如果說剛才在飯店前認出那個“財源滾滾”風水陣還不能顯示出羅定的本事的話,那一眼看出面前的這張茶桌上的秘密那就足以表明羅定是一個真正的高手。
許太友極信風水,自從這間飯店落成之後,他在這裡招待過很多人,其中不乏風水名師和術數大師,但卻無一樣看得出來自己這張茶桌上的秘密。所以,當羅定說出這個秘密的時候,許太友哪裡還不肅然起敬?
“羅師傅,你真的是高人,沒錯,這茶桌之中確實是藏著一幅風水圖,而且這幅風水圖正是與我的這間飯店有關。”
坐在一旁的楊千芸一聽許太友承認這茶桌確實是一幅風水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說:“羅定,我怎麼看不出來?”
羅定笑著捏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往前一放,然後笑著說:“你把這個茶杯當成是這間飯店,再看一下,是不是有一點熟悉?”
“嗯,這樣一看發現還真的是有一點像,這個就是你剛才所說的而這兩邊則是龍虎山了,前面的就是那個‘開門見山’風水局的圓寶山……”
許太友一看到羅定把茶杯放下去,臉色頓時大驚,因為羅定這擺放的位置就是自己的飯店所在的地方。看得出來這茶桌上的風景是一幅風水圖已經很難,而看得出來這個風水陣與自己的飯店有關那就更加不容易,而像羅定這樣隨便一放,就準確地‘放’出自己的飯店在整個風水陣裡的位置,更是不簡單。
“咦,那個財源滾滾的風水陣呢,至少得有一個?”楊千芸突然小聲地驚叫起來——如果羅定所說的是準確的話,那在飯店的前面應該有一個水池才對的。
“既然有了河流,又何必再有水池?”羅定笑著說。
許太友更是大驚,連忙說:“請羅師傅賜教。”
與其說是賜教,不如說是許太友還不太相信自己的本事,想借此考究自己一番罷了。不過,羅定也不以為意,要讓一個人初次見面的人相信自己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希望看到自己lou兩手那再正常不過了。
“我想當初為許總你選址的風水師對你說的大概意思是說,這裡後有kao山前有案山,左有來龍右有去脈,是一個風水寶地,唯一可惜的就是這裡缺少一條流水——一眼小泉是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聚起足夠的水的。所以,這位風水師就在這裡擺下這樣的一張茶桌,在上面雕出風水圖,引來這眼活泉在風水圖上,再雕出小河,而這條小河正好從你飯店所在的位置前面流過,形成了‘玉帶環腰’的風水局……”
楊千芸的雙眼不由得在羅定的身上轉來轉去,心中卻是越來越驚訝,羅定的這一番表現真的是太神奇了,而風水也是如此的神妙——如果羅定沒有揭穿,她又怎麼會想得到在這樣的一張許太友用來招呼客人的茶桌的山水雕刻之中會藏著這樣的秘密?
但是,更加吃驚的是許太友,因為羅定所說的正是這張茶桌上的真正的秘密。
直到羅定已經說完好一會,許太友才回過神來,他看著羅定,最後說:“羅師傅,服了!”
“呵,我也不過是碰巧看出來的罷了。”羅定輕聲地說。
“碰巧”,如果這也是碰巧的話,那為什麼別人沒有碰巧看出來?所以,許太友知道這只不過是羅定的謙虛之辭罷了,所以他的態度越發地恭敬了,這與年紀無關,而與羅定的本事有關。
“羅師傅你太謙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