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種感覺是如此的奇妙的!”施昕然自己也飆車,她自己在山路上甚至甚跑出過比現在的車速還高上不少的速度,但自己開車與自己作為剩客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深夜的山路寧靜無比,這一條山路本來就少人,而因為飆車,這些公子哥兒們早就在封住了這一段的路的兩端,所以整條山路上就只有兩輛車在飆行著。
山野之間,汽車的引擎聲和輪胎和地面磨擦時發出的刺耳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裡迴響著,讓人熱血沸騰,也讓人心生害怕。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而羅定則慢慢地看到前面一輛車的紅色的車尾燈,嘴角邊掛上了一絲微笑,他知道這是簡東的車。法拉利跑得很快沒有錯,但是現在飆的可不是直路,而是山路,與專業的賽道不一樣,這裡的彎道更加不規則,所以法拉利的速度並不能完全發揮出來。
而自己的領航員看似笨重,但是它畢竟出自同樣是飆車愛好車的施昕然之手,她在改裝的時候已經有意識地往飆山路這方面去加工過的底盤也相當的穩定,拿到車之後羅定也早就習慣了這輛車的效能,再加上自己原本的車技就比較適合這樣的大車,正是這些因素加起來羅定才會答應和簡東飆一次——因為羅定知道自己肯定有機會贏!
坐在羅定旁邊的施昕然努力地側過臉去看了一下羅定,她發現那羅定整個人就像是沒有任何溫度的石像,那冰冷的眼神彷彿就像是一個冷血的獵人在看著一個再也逃不了的獵物一樣。
簡東發現自己的呼吸已經變得越來越沉重,雖然此時他依然跑在羅定的前面,但是,他卻感覺到後面羅定的車就像一隻吸在他的面板上的吸血蟲一樣,怎麼樣甩也甩不掉,這讓簡東的心中的陰影越來越大。
“我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可能?領航員怎麼可能跑得出這樣的速度?”簡東心裡大叫道,除了剛開始的時候自己把羅定拉在後面一段時間之外,隨著時間的過去,羅定的車已經逐漸跟了上來,而且還在不斷地接近之中。
“嘀達!”
一顆豆大的汗珠終於還是落了下來,滴在方向盤上,映著車廂裡那或紅或藍的儀表燈,發出奇異的光芒,冷冷的,這讓簡東的神志逐漸變得更加瘋狂。
“哼!我是不可能輸的!我才是最快的!”此時的簡東就像一隻聞到了血的野獸,已經狂性大發。他瞪得有如銅玲般大的眼睛就好像要掉出來,裡面全是血紅的顏色,那扭曲的臉說明他此時正處於一種不顧一切的情緒之中。
簡東狠狠地咬了一下牙,踩著油門的腳再次往下踩下了一小節。汽油透過輸油管噴入了汽缸之中,那裡彷彿發出“哄”的一聲爆炸著燃燒起來,強大的動力的輸出,讓發動機也不由得顫抖起來。
強大的動力被傳到了車胎之上,本來已經在飛速滾動著的輪胎由於突然得到了比原來強得多的動力,猛地加速了轉動,發出了一陣怪鳴。在瞬息的打滑之後,強大的動力終於傳到了地面之上,在反作用力的驅使之下,簡東的車在一陣急顫之後,猛地一個加速,逐漸拉開了和羅定之間的距離。
簡東看到倒後鏡裡那逐漸被拉開的羅定的車,不由得獰笑著大叫道:“我擦!都說你就這輛破車怎麼可能跑得過我的了!哈哈哈!”
羅定看著逐漸離他遠去的簡東的車,不但沒有著急,反而是嘴角lou出了一絲微笑。只是,羅定卻欠了欠身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讓自己坐得更加舒服。
簡東的車的速度正在瘋狂地提升,但是隻要仔細觀察就會發現簡東的車尾燈正在輕輕地搖晃著,這說明簡東的那輛車已經接近了臨界速度,車身已經開始不正常地晃了。
施昕然是專業人士,當然看出這個問題來,但是讓她好奇的是羅定此時的速度也很高了,以這樣的一個速度,就算是領航員的車身比較重,也應該會出現抖動才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施昕然心裡相當的奇怪,不由得就向位於羅定的面前的儀表盤望去——她想確認一下現在的車速到底是多少。
只是當她一側頭往儀表盤看去的時候,她的視線卻落在那一串剛才被羅定掛在後視鏡的十八羅漢手串上再也移不開了。此時這一串手串彷彿是大海狂風怒浪之中的定海神針一般,一動不動,而且更讓施昕然覺得不可思議的是,這串手串似乎正在散發出淡淡的紅光,而且有越來越強大的趨勢。
施昕然忘記了自己正身處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之中,她直愣愣地看著十八羅漢手串,心裡冒出的一個念頭就是剛才在上車前羅定所說的“我有十八羅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