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吳靜急忙說道。
馬行空點點頭:“那就好!今後你有什麼打算?”吳靜半天沒有說話。兩人就這麼默默的坐著。
王家雖然對外封鎖了訊息。兒媳婦被人劫走的事情還是傳了出來。各家報紙都把這件事當做八卦新聞登報。王家和吳家的臉面一時間沒有了放的地方。一方面吳士均用洋人的名義給警察廳和巡捕房施壓,尋找女兒,另一方面還得維持和王家的關係。
王老太爺往吳家的客廳裡一坐:“吳老弟,你說這是該怎麼辦?我們王家的臉可算丟盡了,你看報紙了沒有,此事都成了別人的談資了!”
“這死丫頭,竟然把我們害成這樣!”寧氏一臉的怒容,扭頭對吳士均道:“都是你,你寵著她,現在寵出事來了,弄得我都沒臉見人了!”
“吳太太!婚事可是你求著我們家答應的,你是不是得給我們一個說法!”王老太爺也不喜歡這個寧氏,要不是兒子非要娶吳靜,他才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寧氏道:“王老爺,您看,孩子出門的時候好好的,是有人在半路上劫走了,按理說,出了吳家的門,就應該是你王家的人了,這怎麼能怪的我們頭上!”
“哼!”王老爺的柺杖在地上敲的蹦蹦響:“沒進我們王家就被人劫走了,這能算我們王家的人嗎?”
幾個人就吳靜的“管轄權”問題展開了激烈的辯論。吳士均一言不發,他現在擔心的是,女兒是被誰綁架了,萬一遇到什麼壞人,豈不是孩子要吃虧。
警察廳的張廳長勸道:“二位都消消氣,咱們是來救人的,不是推卸責任的時候!”
“還有你們!你們都是吃乾飯的!一個大活人被人劫了,你們都不知道!”寧氏又將怒氣撒到了張廳長的身上。
吳家和張家是袁世凱政府的財神爺,張廳長可不敢得罪,只能趕緊閉嘴。王玉慶突然叫道:“爹!伯父伯母,你們說會不會是那個人乾的?”
“那個人?”張廳長急忙問道。
“我們學校前兩天來了一個掃地的,他為了靜兒和我打過幾架,那人不是本地人,張的五大三粗,一看就不是好人,就在前幾天也從我們學校消失了!”
“那人叫什麼名字?”張廳長問道。
“哦!”寧氏急忙補充道:“我也想起來了,十幾天前我們家突然來了兩個人,說是靜兒的同學,可我看不像就把他們趕了出去,叫什麼馬什麼的!”
“馬行空?”張廳長又問道。
“對對對!就是馬行空!”寧氏急忙回答:“是不是他把我閨女劫走了?”
張廳長倒吸一口涼氣:“如果真是馬行空,這可就不好辦了!你們知道刺殺段大帥的事情嗎?就是這個馬行空!”
“那個人不是已經被你們抓住了嗎?”王老爺問道。
張廳長看了一眼王玉慶,一笑:“人是抓住了,可為了他,京城搞的學生罷課,商人罷市,最後被他給跑了,至今還沒有到岸!這其中恐怕也有王公子的力量吧?”
王玉慶急忙低下了頭。京城大學罷課的時候,王玉慶鬧的最兇,第一個扔磚頭砸教育總長的就是王玉慶。這麼說來,是自己救出的人,劫走了自己的新婚妻子,怎叫王玉慶不自責。
“看看,我說什麼來著!”王老爺瞪著兒子:“你們這些人還是太年輕,全都讓這個馬行空給騙了!這下好,騙到你頭上來了吧!”
張廳長道:“老爺子也不要生氣,既然有了眉目,我一定給各位一個滿意的交代!”
京城的大小混混全都被警察弄進了警察局。一個個挨個審問,張廳長壓力很大。袁世凱這邊的事情還沒有眉目,這馬行空又犯案。又是洋人施壓,他誓破此案。混混們一個個被打的遍體鱗傷,終於從一個混混的嘴裡知道,馬行空在常三的家裡落腳。
事不宜遲,張廳長親自帶著人將常三的家給圍了。常三慌慌張張跑出來,見是張廳長,急忙讓進屋裡。喝了口水,張廳長看著常三:“常三!不用我說,你應該知道我是幹什麼來的,把人交出來吧?”
“什麼人?”常三裝起了糊塗。
張廳長一笑:“你小子還嘴硬,來人,帶進來!”
一個奄奄一息的混混被架了進來。常三一看就明白了,可這是絕對不能承認,如果認了便是同犯,馬行空如果要殺頭,自己肯定跑不掉。常三道:“張廳長,您別聽這小子胡說八道,我真不知道你問我要什麼人!”
“常三!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有人看見通緝要犯馬行空就在你的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