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自己的心情。而柏銘濤輪流用自己的號和葉喬的號發了一堆東西,好幾條都被工作人員拎出來放大,阻礙了別人發演出近況,分享晚會的震撼效果和超棒演出。
舞臺上的三個人在熱烈的掌聲裡謝幕。應向晚鬆了口氣,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才下舞臺,蕭遠就過來拉住她。
“怎麼了?”
“一會別讓白磊亂跑,你拉著他坐在最後的演員區。”
“幹嘛?”應向晚狐疑地看了蕭遠一眼。
“嚇死你!”
“我好怕怕噢~”應向晚應景地拍了拍胸口,裝出害怕的表情。
蕭遠一把扯著她剛團在脖子上的圍巾往兩邊抽緊,“還多不多話了!”
應向晚趕緊搖頭,她都要被掐死了。
其實,蕭遠根本就是多此一舉。白磊雖然也沒坐在演員區裡,但就站在燈控邊上,這邊看舞臺是一目瞭然。應向晚就在白磊邊上,跟他一起看演出,柏銘濤好幾次眼神掠過來,她就笑笑。
最後一個節目的時候,應向晚驟然覺得不對。她趕緊跑過去找唐琳,“怎麼回事?”
“放心。沒錯的。”
“音樂不對!”
“對的”唐琳回頭低聲說:“彩排過很多遍了,蕭遠學長不讓說”
“”
“黃導都幫著他我就”
“沒事沒事。沒錯就好。”
應向晚回頭看白磊,他人哪裡還有在燈控區,早跑到音控那邊問怎麼回事。
而臺上的電子琴聲已經結束了,她和白磊熟悉的聲音響起來——
“I'vepaidmydues
Timeaftertime
I'vedonemysentence
Butmittednocrime”
應向晚和白磊都紛紛看向舞臺
不知道哪裡來的搖滾樂隊,貝司,吉他手,鍵盤手,鼓手一個不差,蕭遠穿著牛仔褲和黑TSHIRT站在中央,沒錯,他是主唱,凌亂頭髮襯得他更加狂野不羈。
架子鼓漸漸帶入節奏感,蕭遠看遍了全場終於找到了白磊。
“Andbadmistakes
I'vemadeafew
I'vehadmyshareofsand
Kickedinmyface
ButI'veethrough”
應向晚已經走到白磊身邊,她扯了扯一臉完全不敢相信的白磊,“石頭”
“不不要說話”白磊深深吸了口氣,他回看正深情看著自己的蕭遠。
“Wearethechampionsmyfriends
Andwe'llkeeponfightingtilltheend”
蕭遠比了個搖滾的姿勢,全場狂歡,看臺上的人都站起來。會唱的全跟著一起吼了。
“Wearethechampions
Wearethechampions
Notimeforlosers
'Causewearethechampionsoftheworld”
白磊眼裡劃過痛苦和悲傷,不知道是不是場內的燈光太耀眼,他伸手捂住了眼睛。那聲嗚咽被掩埋在熱鬧喧囂裡。
曾經曾經蕭遠那樣溫柔地看著他,跟他說:“石頭。我就想這樣跟你到老。”他緊張地探過來輕輕地把唇印在自己的唇上,後來自己說了什麼?白磊也忘記了。但他記得那天,蕭遠又跟沒事人似的走到酒吧的臺子上,吊兒郎當地往高腳椅上一座,手扶著地脈拽了吧唧的樣子,嗓音卻低沉溫柔,“我唱首我最喜歡的歌給我最愛的人聽。我想跟他一輩子在一起。無論有沒有結果,我都希望能一直看著他,陪著他。”
☆、第一百零四章 最後的機會
應向晚總說蕭遠永遠一張死人臉,跟千年寒冰化身的妖怪似的,從頭髮絲兒到腳底板都冒著冷氣。而他白磊見過這個冰冷狂狷的人最溫情的樣子,他也會說矯情的甜言蜜語,也會在對自己束手無策的時候擺出委屈的表情。
“石頭。他是真的喜歡你”
白磊沒有回話。
他跟蕭遠隔著十來米的距離,視線在一片閃爍的燈光中憑空相遇。糾纏的視線和痛苦糾纏的感情。應向晚第一次看到蕭遠溼了的眼睛,她一直以為他這種人根本就沒有淚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