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嗎?
金晟的心頭亂,無法結出正確的結論。
他只聽到她在說她餓的就像五天五夜沒吃東西。
她說的好輕好輕,他聽著心頭喀噔了一下,讓他聯想到了什麼。
可那一閃而過的靈光太快,他被憤怒擺佈,沒有將它抓住。
金晟負手而立,將拳頭捏的緊緊的,臉孔冷的就像一塊已經被冰凍千年的石頭。
在左丘想要抱紫珞的那一會兒,他終於忍無可忍,冷冷開了口:
“左丘,你要是敢抱她回去,明兒就不必待在留這裡了。蕭王府內不養跟主子有曖昧的奴才……還有朧月,本王本來就看你不順眼,你若敢扶一下,立即給本王打了包裹滾出王府。”
話都聽出來了,這位爺這是故意在整凌嵐——定是剛才那番話將他惹怒——
也是,這個女人就是這麼的好識好歹……活該晟哥哥折磨!
活該的,就像流血死掉,那也是罪有應得。
採凝兒心裡好一陣痛快,故意忽視那一片血跡,那一片讓人心顫的血跡。
程襄側頭悄悄瞧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心頭悲喜莫辯——這位爺雖然有些喜怒無常,但是他從來不是那樣小家子氣的男人,他的情緒很少被人激怒的,為什麼今日如何反常?
昨日一夜恩寵,今日又翻臉無情,他們之間怎麼了?
景如抬頭睇著王爺,秀眉直皺,很憂心,這對小夫妻,在鬧什麼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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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丘的動作僵在那裡,王爺給他按的罪名可不輕。
這分明就是在給小姐身上抹黑,他不自覺的回頭看,面無表情的男人,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但他隱約感覺到了那種獨佔的慾望——蕭王爺似乎很不樂意別的男人碰了他的女人一下,這意味著什麼?
如果不曾在意,何來這樣的滑稽情緒?
若是在意,又為何如此對她欺凌?
朧月可沒那麼多好顧忌,深吸一口氣,去扶小姐起來,壓著滿腔的怒:
“小姐,走,我們回嵐園……王爺若真想借機耍威風趕我走,我帶你一起走……這蕭王府,根本就沒法讓人活——做他的女人,那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她沒忍住啊,又把蕭王給罵了,那無疑就是在火上燒油。
“景侃,把這丫頭即刻扔出蕭王府,日後,但凡見到她出現在蕭王府,見一面打一回,不必客氣,可以往死裡打,打死了,那也是活該!”
一句極其涼薄的話自嘴裡一字一停的吐出來,一抹譏笑掛在唇邊,他冷眼看著他們三人那豁然而變的臉色。
“本王可以在皇帝面前保全你的命,同樣也可以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凌嵐,你說,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