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藉機擴充套件勢力。
像福威鏢局這種依靠朝廷關係而發展起來的勢力,現在也不像以前那樣無所顧忌了。戰亂時鏢局生意本不好做,福威鏢局各地分號太多,這兩年戰火一起就開始吃老本,樹越大死得越快,鄭三槍召集餘劍法和莫三商議之後,決定儘早將一些小的分號關掉。這種割肉的決定自然是很心痛,但卻是最有效果的,至少暫時保住了老底。
而天理教卻藉機鞏固自己的實力,天理教販賣的是私鹽,加上沒有受到戰火的波及,其當鋪賭場客棧這些生意並未受到影響。四川的唐門雖然不問江湖事,卻在天理教的實力範圍內。唐門的錢莊和幾處酒樓讓天理教垂涎已久,有唐門在天理教很多事情不宜施展,都會顧及唐門而不敢大展手腳。大大小小已經起了許多吃摩擦,雖說沒有死人,但矛盾隨時會升級。
就在一年以後,燕王大軍進入京城,文武百官紛紛跪迎道旁,在群臣的擁戴下即皇帝位。
唐憶德在酒樓檢視生意,改朝換代對這一帶並沒有太大的影響。樓上樓下看了一圈,正準備離開,這時聽見有一桌客人和店裡的掌櫃吵了起來。
那桌一共三人,為首的一個說到:“怎麼你們的菜裡會有這個東西?就這樣做生意還有人敢來吃飯嗎?”說完拿筷子從一盤菜來夾出一隻黑黑的蟲子。
掌櫃也解釋到,“這位客官,這個月您的來了好幾次了,每次叫一大桌菜,吃到最後都能從菜裡找出東西。前幾次都沒收你銀子,我們開門做生意,你也不能總吃白食啊。”
這時周圍幾桌的食客也議論紛紛,那人一看這樣便惱羞成怒,右手一拍桌子,桌子下的左手袖口有一條白色的小蛇滑了出來,奔著掌櫃飛快的滑過去。
唐憶德看在眼裡,出言提醒已是來不及,隨手射出一枚飛刀,飛刀是奔著小蛇的正前方飛去,沒想到那小蛇非常有靈性,竟然繞了個彎,躲過這枚飛刀。然後速度不減,在掌櫃的腳上咬了一口。
掌櫃在飛刀釘在地上時就發現了危險,可有已然來不及,背咬之後急忙後退。唐憶德閃身上前將其攙住,這時對方已將小蛇收回。“想不到是天理教的朋友,我們的菜餚就算不合口,也不用出此重手吧!”
“原來是唐家二公子啊,趙某下失禮了,既然這樣,那看在二公子的面子上我們也就不計較他出言不遜。走!”說完這個叫趙剛的就準備領著兩個手下離開。
唐憶德一看就這說話功夫,掌櫃臉色已經變黑,脈搏也變弱,這時已經上來兩人將掌櫃扶在一旁。“且慢!趙兄要走我不攔你,但還請趙兄高抬貴手留下解藥。”
“我要是說沒有呢?”
店裡其餘食客一看這陣勢早就跑了出去,唐憶德一看今天這事是不能善了,如果就這樣讓人走了,那唐門這生意恐怕也沒臉再做下去。當即拔劍就擺開禦敵之勢,“既然如此,那就得罪了。”
當先一劍向趙剛刺去,同時十幾枚飛針射向趙剛身後兩人,其中一人身後躲閃不急面部中了幾針,當場斃命。另一人由於前面有趙剛擋住僥倖逃過一劫,立馬也加入了戰團。
趙剛這邊雖然是兩人,可漸漸就被唐憶德壓制,趙剛一看情況不妙,虛晃一劍,瞅準身後的窗戶破窗而出。掌櫃現在生死未卜,唐憶德哪能讓他這麼輕易的走掉,一個健步就追了上去,頭也不回反手一鏢,正中身後準備跟上來的那人,這次他沒有這麼好運,一鏢正中眉心。
唐憶德追出兩條街,眼見趙剛跳進了一個院子,他追到牆根縱身一躍也進了院子。只見正屋房門虛掩,就待進去檢視,左手剛一推門就感覺被什麼東西紮了一下,接著感覺一股勁風撲面而來,當即倒飛出去躲開這凌空一掌。
這一掌將房門震得粉碎,看來房內另有高人。這時從房裡走出一人,來人身材高大滿臉鬍鬚,正是天理教的長老上官擎宇,後面跟著趙剛。唐憶德見天理教長老在此心裡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低頭一看自己的手,從指尖傷口處有一條黑線已經快到掌心。
上官擎宇伸手彈去胸口的一點灰塵,“不用怕,現在還死不了,老夫仁慈,所以練的蠱也不會這麼快致命,如果不雲功,活個三五年還是可以的。”
唐憶德一看這天理教是準備對唐門下手了,今天可能要交代在這裡,但就這麼死了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想到這裡他也不管是否中蠱,將手中的劍向上官擎宇震了過去,轉身就躍上牆頭。隨即一雙手一揮,唐門絕技暴雨梨花針,密密麻麻的飛針就向上官擎宇二人罩過去。院內兩人剛準備躍上院牆,鋪天蓋地就飛針就迎面而來,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