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不知道麻生語想法的平民們立即歡騰了起來,看一個領主彈曲子本來已經夠難得了,沒想到今天還能看見王子跳舞!這樣的事情一件對於普通人來說天方夜譚的事情就即將要在這個主城發生!。
幾乎所有人都沸騰,歡呼了起來。
“你是認真的?。”這一個平日裡以作風散漫聞名的王子正破天荒地努力讓自己的樣子看上去威嚴一點。
他是不會介意平民的無禮,也不介意靠近平民,但和平民跳舞?費利佩想到要他抱住那些又胖又兇悍的女人,他心裡忽然地感到亞歷山大。
“我看上去像開玩笑嗎?。”麻生語行了行禮,讓人拿來了豎琴,她對著費利佩笑了笑,優雅裡包含著濃濃的惡意。
費利佩無奈的揉了揉鼻樑,他暗暗的後悔:自己這麼就會覺得帕裡克和馬希爾是一夥人呢?比起馬希爾那種萬事點到為止的行事風格,帕裡克完全就是張牙舞爪的小獅子,一旦掀開和平的面具就鬧騰得讓人不得安寧。
“那麼,尊敬的小姐……。”費利佩走到一個稍微正常一點的女人普遍,他剛一開口,那個女人就發出了尖銳的叫聲,然後伸出手緊緊的握住了費利佩的手,整個人軟綿無力的往費利佩的身上貼了過來。
兩個人剛站一起,周圍的所有人就迅速的整理出了一塊空地,眼睛閃亮的在麻生語和費利佩的身上飄來飄去。
麻生語輕笑著,她的手剛彈起一個音符,費利佩就瞬間變了臉色,心塞的盯著若無其事的麻生語,而在兩個人目光相觸的一剎那,麻生語回以了一個詭計得逞後的得意神色。
麻生語彈的曲子很輕快,整個節奏偏向柔和平靜,而費利佩之所以會如此如臨大敵主要的原因就在於,這個舞曲的最後,兩個舞者是要互相親吻在一起的!。
看著懷裡那個花痴狀態的女人,費利佩實在是一點興趣都沒有。
費利佩走神的跳著舞,而在屋頂上看著樓下鬧劇的郭老則狠狠地打了一個噴嚏,被寒風吹得有些頭昏眼花。
“風越來越大了啊!。”郭老轉過身準備離開天台,忽然之間,在主城外的樹林裡,一道極其狹小的光芒閃爍了過去。
郭老二話不說立即把目光放在了發出光芒的方向,以他的實力,看遠處的風景完全沒問題,更別說他現在還站在三十層樓上呢。
“先生,你在看什麼?。”一個侍者發現了幾乎和黑暗融為一體的郭老,他嚇得臉色發白,斷斷續續的發問。
此時此刻的郭老正站在天台的邊緣,只要他在邁進一步就會從大樓上掉下去,寒風下,他的袍子飄舞著,而他人則如石頭一般毫不動搖地站在邊緣。
這樣的一幕看的侍者膽戰心驚,郭老作為當事人卻非常的淡定。
“沒什麼,我看看風景罷了。”郭老的眼神依舊盯著遠處。
“那麼黑,您老還是回屋子休息吧。”侍者不敢貿然靠近,他擔心自己一靠近,老人就往下掉了。
“小娃娃懂什麼!。”郭老不屑的嗤笑一聲:現在的情況,敵明我暗,他要這情況下還看不見,那十級鬥神也乾脆不要當了。
在主城的外面,有一夥人正在靠近,那些人穿著打扮都是普通的樵夫,他們一邊走著,一邊把企圖靠近過來的魔獸驅逐,若不是剛才的白光閃過,郭老必然也不會把這些舉止低調的人看在眼裡。
那些‘樵夫’一個個繞著主城走,似乎在勘察著什麼東西,偶爾還會在樹枝上綁一條布條。
“哈,還真有趣。”郭老唸叨了一聲,只見他身影畫作了白霧,不到一刻鐘的時間,郭老就已經離開了主城,往那一群樵夫的方向飛去。
然而,站在郭老旁邊的侍者卻被嚇得尖叫一聲,跌坐在了地上,侍者實在不敢相信,眼前的老頭居然一下子消失的事實,他呆坐了半天才連滾帶爬的往回走。
郭老在樵夫們十米開外看著,那些樵夫大多數是四五級的鬥士,除非他們和麻生語一樣的強悍,不然根本不可能發現郭老的存在。
隨手把樹枝上的布扯了下來,攤開一眼,一個白色的羽毛圖案就那樣毫不保留的出現在了郭老的面前——那是羽軍的標誌。
“怎麼回事?羽軍把念頭打到這裡來了?。”郭老感到非常的吃驚,他還以為那些叛亂者會在更南方的地方打仗。
郭老暗暗地跟著那一群樵夫打扮的人,那些人一路邊聊邊走,跟了一段時間,郭老也瞭解了七七八八,原來羽軍是打算一舉潛入主城,控制做這個剛建立沒有多久的主城,而這些人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