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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心和決心。”

“唔!已經夠可怕了。”

“難怪狂龍敢如此殘暴狂妄。”國華感慨地說:“他一門老少、子、媳、女皆各具絕技,不出三年,陳家將主率天下武林。”

“有這麼嚴重。”

“可能比想像中的更嚴重。他有財有勢,用威逼利誘手段,收服具有實力聲望的武林高手,不服則殺之以除後患,剷除可能與他們分庭抗禮的人,培植自己的心腹死土。他降服不了三隻鷹,所以要不擇一切剷除三隻鷹以建立威信。以後行蹤所及。誰還不敢不聽他的?”

“你……你似乎也對付不了那妖女呢。”

“如果是早些日子,我無奈她何。”

“那你怎麼脫力……”

“那是我情急一搏,事先毫無準備地緣故。依我的估計,在十天半月之中,她不可能復原。”

“她被你抓傷了?”

“不是。滄海龍旋是性命交修生死一擊的絕技,其缺點是與妖魔猛獸一擊之後,不是你處就是我活的奇學,而活的一方也將精力枯竭奄奄一息。這是一種在剎那之間。激發生命大潛能,竭澤而漁耗損全部精力的霸道仙術。道家所謂度劫,雷火五行都是:仁死交關的劫難,幸而度過大劫的,也將損失多少年道行,原因在此。”

“你對這方面的知識……”

“略具粗識。你看,我脫力的情形是不是相去不遠?瞬間全力迸發,如獲神助,但自己也到了油盡燈枯境界。最後孤注一擲,利用僅剩的一口元氣,從五鬼女劍下遁走,我不脫力而死,已經是奇蹟了。”

真如出現在房門口,淚下如繩。

“你……你該叫沈伯伯救你走……”姑娘哽咽地說:“而你卻叫沈伯伯救我……救你,只死一個。救我,卻要死一雙。萬一你有了三長兩短,我……我能活嗎?一鳴哥,你……”

她掩面飲泣,哭得好傷心。

無影刀走近她,輕拍她的肩膀,“丫頭,大仁大義的人,危急時那是個顧自己的”老人家天聲說:“他愈關切你。愈會忘了自己,難道你不明白他的心意嗎?你在他的心目中,比他自己的生命更重要,你還埋怨他?”

姑娘顫聲嬌呼,向床上撲去,抱住被中的國華,在國華冰涼蒼白的臉龐上,投下一連串綿綿的沼吻,口中喃喃地不知說了些什麼。

一整天,城守營高手齊出,成群結隊大索城郊,搜尋王一鳴、無彤刀、殷姑娘的蹤跡,想得到必定白費勁,地不知要搜的人反而隱藏在城內。

搜尋三隻鷹的責任,交由府與縣的捕房負責,動用了民壯,窮搜廬山山區,重點放在吳彰嶺、馬祖山、大妨塘一帶濱湖所在地。

城防加強了一倍,天一黑,丁勇便三三兩兩在城頭巡邏,嚴防有人偷渡城關,凡是容易爬城的地方,崗哨增加兩倍。

狂龍的人在城外忙了一天,返城後又得分派人手設伏,和組成隨時準備出動的打擊小組。城守營賓館的警衛也增加一倍,想得到必定人心煌惶,寢食難安。這幾天,這些人真是苦不堪言,忙得人仰馬翻,一個個叫苦連天。

能利用的人都走了,只有靠他們自己啦!以芝蘭秀士為首的白道群雄,已經逃了個精光大吉。

纖雲小築的人死的死,逃的逃,再也不受他們利用了。

唯一表示忠誠的人是五爪較,總算還有大批城狐社鼠可供奔走諜探。五爪蚊可能是有家有上,罪孽深重,活該供京中來的大員驅策,想跑也跑不了。

五爪蚊那些手下蛇鼠們,也莫也不叫苦連天,被逼把一切事務丟開,專門替狂龍那群人奔走,一切所經營的江湖行業,幾乎完全停頓了,怨聲載道自是意料中事,明裡不敢反抗,暗中把狂龍那些人恨之切骨。

因此有些偶然發生的大事和徵候,皆諱莫如深放在心裡,不向上反映,一切為自己打算留後路。

白忙了一夜,也平靜了一夜,沒發現有人偷越城關,但城守營的人一直不曾獲得充分的休息。

第二十六章

天亮後,進城販賣果蔬魚鮮的人早已人城,湓浦門附近恢復寧靜,執行門禁的丁勇逐漸撤走,只留下三個守門役卒,留意往來的人是否有可疑徵候。

六名穿皮襖內著勁裝的男女,從城門北端城根的埋伏處走出來,懶洋洋地折人大街,轉向東走。

“該死的,凍了一夜,真他孃的受不了。”走在中間的一個人垂頭喪氣詛咒:“那個什麼王八蛋王一鳴,晚上來白天去,打了就走像個鬼。咱們再這樣日防夜防拖下去,人沒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