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大家的排擠,然後達到她自己的目的”
“爹知道”錢大貴停頓了一下,怕他們的談話被房中的周含柳聽到,把錢錄拉到了另一邊,小聲的說:“錄兒,爹有多疼你你是知道的,只要你喜歡,爹就高興,可含柳她是周家小姐,既然你們成了婚,也該顧忌幾分,像你這樣成天留戀雪浮那邊,也不是一個辦法,如果不盡快封住含柳的口,那麼遲早周家的人會知道,到時,你讓爹如何跟周家的人交待?”
“孩兒明白,可是…”
“別可是了,找個時間,你去含柳的房間裡走走,哪怕是聊聊天,安慰一下她也好”錢大貴打斷了錢錄的話,他知道錢錄不想去周含柳那兒,可是錢大貴是再也沒有多餘的心思來管這件事,光是鎮上連環殺人案就夠讓他頭疼的,他還要時時刻刻的擔心那個兇手會不會盯上自己家
錢錄想了想後點頭,恭敬的說:“孩兒知道了”
“嗯,你去,這段時間你就不用再學習經商之道了,專心把雪浮和含柳的事處理好才是真的,身為男人,齊家治國平天下,家都不能安好,學再多也是無用”錢大貴搖頭嘆息
雪狐(十五)‘改’
錢錄聽了錢大貴的話,去了一次周含柳的房間,想跟周含柳好好談談,結果周含柳瘋瘋顫顫,除了嘴裡嚷嚷著雪浮是妖怪,一句話也沒說,氣得錢錄轉身就走但當天夜裡,錢錄留在了周含柳的房間,這是錢大貴安排的,因為雪浮的事,錢錄知道錢大貴給了自己極大的包容,所以也只好照做,事前他也徵得了雪浮的同意夜深人靜,任周含柳再吵鬧,晚上也累了,被綁在床上的她半睜著雙眼,不知道在看什麼,錢錄坐在椅子上,看著火燭,心裡想的全是雪浮,一坐就是一宿
第二天天剛亮,錢錄就像刑滿釋放一樣跑出了周含柳的房間,當他推開雪浮房門的一剎那,驚呆了,雪浮和衣坐在那裡,哭成了一個淚人
“雪浮…”錢錄忙把雪浮摟到了自己的懷中,他知道雪浮一定是為自己去周含柳那邊而難過了,表面上她想謙讓,可是又有哪個女子願意和別人共享一個丈夫呢?何況自己明明說好要給雪浮完整的愛,現在又出現如此的情況,錢錄內心和雪浮一樣的痛苦“我和她什麼也沒做,只是在椅子上坐了一晚…”
“不要說了,相公”雪浮抱緊了錢錄,把臉埋在錢錄的胸膛,兩個人緊緊的相擁在一起,好像世界上的任何事都不能把他們分開
可是,錢府真的出大事了,錢府的管家來福在昨天夜裡被人殺害,殺人手法與前幾次相同,來福的屍體被掛在他自己睡的屋子裡,用麻繩吊著,胸膛被挖爛,血滴了一地看到這個場景,幾個小丫環被嚇得抱在一起哭,錢大貴見了也感到膽顫,殺人兇手到底是何人?出入錢府毫無聲息,並且沒有任何人見過這個兇手衙門很快就來了人,把屍體取下來後,捕頭把錢大貴叫到了一旁,神色凝重的說:“錢老爺,這事鬧大了”
“李捕頭是什麼意思?”錢大貴看著這個平日裡素無交情的小捕頭,心裡納悶,有人被殺的確是大事,可是來福已經不是第一個,而且李捕頭這麼對自己說,到底是何用意
李捕頭笑了笑,小聲的回答:“有訊息說,這次的案子驚動了皇上,皇上要親自到平山鎮來坐陣”
“你的意思是說皇上要來我們平山鎮?”這個訊息確實讓錢大貴感到驚訝,平山鎮這個小地方平日裡連個大官都沒到過,皇上要來的話那就是天大的事情錢大貴又打賞了些錢給李捕頭,李捕頭才透露說要讓幾個大戶拿些錢出來打理一個行宮什麼的,也就是給皇上安排一個下榻的地方,這樣一來,不管案子解決沒解決,對出錢的那些人都有好處,不只是面子,要是皇上問起來一高興,未來會發生的事就不知道了當然,這個事最後還要跟地方官合計一下,聽到這個訊息後,錢大貴覺得來福的事根本就不是什麼事兒了,立馬就從家丁裡提拔了個管家上來
雪狐(十六)‘改’
禍福相依,福消禍至,平山鎮的人接二連三的死去,但這並不影響行宮的修建,活著的人都奔著那未來虛無的前程,在銀兩到位的情況下,行宮整修得非常的順利,皇帝到時剛好完工由錢堆出來的奢華讓皇帝感到賞心悅目,全然忘了自己來的目的,心情大了的召見了出資的人,其中以錢大貴為首得到了皇帝的讚許後,錢大貴非常的得意,再一聽到說皇帝要召見自己的家人一起共享晚宴,那種高興勁兒就別提了
一起得到邀請的還有周家,錢大貴想破腦袋才想出個不是辦法的辦法來敷衍周家的詢問,理由是周含柳已有身孕,不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