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歐陽靈珊三人,則是悠閒的坐在院子裡。
看著落日西下,餘光灑滿繁花似錦,綠葉蔥蔥的院子,這美麗而短暫的時光,讓人既感到痴迷,同時也感到離別在既的不捨與惆悵。
“清瑤,明天我就和靈珊會東乾了,你和團團可要好好保重,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幫忙,你就讓人捎信給我們……”終於,還是歐陽率先開口打破了此刻這美好而傷感的氛圍。
“放心吧!對你這個老友,我可是不會客氣的……好好對靈珊。”清瑤眼眸中神情也很是不捨,最後一句,說得很是嚴肅和毫不掩飾的祝願。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有相聚,自然就不可避免的,會有離別的傷痛。
同歐陽靈珊兩人親暱無間的相處了整整四年,不是家人,卻勝似家人,這種同生共死,共患難的經歷,早已讓三人彼此抱成了一團,好似家人般的親暱。
兄弟姐妹之間,也不用永遠都在一起,每一個人,都有他們自己追求的生活,已經人生選擇,和彼此必須要去做的事,所以,離別,是無可避免的。
靈珊聽到清瑤的話,臉上頓時紅紅的,目光羞澀了起來,然後又時不時的偷瞄一下身旁的滿眼正色衝清瑤點頭的自家相公,心裡滿滿的都是幸福。
“我會的。”歐陽堅決的對清瑤點了點頭保證著。
“我信你。”清瑤笑了笑。
在谷底三年的時間裡,前一年,他們三人基本上都是在建造屋子,排除谷底諸多暗藏以及潛伏的危險,還有就是探索這片未被人闖入探索的深谷以及充實他們各自的功夫。
從第二年開始,三人開始時不時的走出谷底,清瑤去歷練,最後做了賞金獵人。
歐陽在和清瑤的合謀之下,搗鼓出來了‘舒舒香皂’兩人合夥,短短的兩年時間,這香皂的生意,就遍佈四國每一個地方,有權有錢的人家,無比以能買到每個月限量發售的一塊香皂引以為豪,可以說,現在的清瑤,可是十足的富婆階級,而歐陽,那些同清瑤五五分成的錢,大部分,都是暗地裡給表哥司徒霄送了回去。
有錢好辦事,有錢能使鬼推磨,在大量金錢的作用下,司徒霄,已經逐漸了不少屬於他自己的勢力,世子的位置,坐得那是穩穩的,讓虎視眈眈同父異母後孃生的弟弟一派,屈居下風。
靈珊想要獲得異常能力的美好願望落空後,便潛心撲在最為專長的毒醫這兩方面。
三年後,時機成熟,她們終於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現在世人的視線裡。
餘暉之下,即將臨別的三人,坐在院子裡暢談著下一次的相聚,而院子外面,早已守候了好幾方前來查探訊息的人馬。
夜幕降臨。
今日的縣令大人府中,雞飛狗跳,哀嚎聲一片。
縣令夫人那張撒滿芝麻的大病臉上,盡是焦急關切心痛之色,手中端著藥碗,口中一個兒長,一個兒短的陣陣勸慰了大半個時辰,絲毫都沒有嫌煩的跡象。
“兒啦!求你快別折磨你自個的身子了,還是先把藥給喝了吧!你放心,今兒個娘一定給你做主,讓你爹給你想辦法報仇的……。”
看著自個娘如今靠近他的那張看了就心裡添堵的臉,風之煥心裡就更加的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他娘長成這副鬼樣子,他怎麼會從小到大受了如此之多的旁人的白眼和明裡暗裡的譏諷排擠。
世人常說:“狗不嫌家窮,兒不嫌母醜”。
但是這話放在風之煥這裡,就完全挨不上邊不說,反而越加的嫌棄自個老孃,總是在腦海裡,時不時的幻想著,要是他娘不是眼前這個女人該多好。
從小被被人排擠譏諷,長大了,到了這議親的年輕,更是被那些閨中女子視為洪水猛獸一般避之不及,好幾次他看中的姑娘,他這邊剛剛派人過去女方透口信有意接親,頓時就被女人回覆早已定親,更有好幾戶人家,在拒絕他後,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就迅速嫁作他人婦。
這一次次的被打臉,風之煥就越來越變得兇殘,性格也越來越變得扭曲。
“娘,你讓爹什麼時候幫我報仇了,我什麼時候就喝藥。”雖然心底萬般的厭惡自個這長得醜且有煩人的老孃,但是,風之煥這老孃,在家中的地位,那可是排名第一的,風之煥自然聰明的不會去硬碰硬,提出他的要求後,便索性轉身面朝床鋪裡面裝睡了起來。
雖然用這種威脅的辦法看似很低階,但是,卻回回奏效。
“之煥,你……你這倔脾氣的孩子,乖,快起來先喝藥,再把臉上的傷給擦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