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媳婦不錯吧,絕對耐打耐罵乃蹂躪。”
溫子珃再多的心思,都因為這句話抽了。
沒等他詢問真相,宋雪衣道:“十里莊的事是他所為。”
剛剛才抽了的溫子珃得到這個訊息,竟然一時之間有點發愣,愣過之後連他自己都驚訝的是自己一點激動的情緒都沒有,反而冷靜的盯著眼前的陰陽男看。
陰陽男被凍得全身都呈現出青紫色,舌頭已經被宋雪衣用藥重新生好,只是同樣凍僵發不出聲。
他醒著,和溫子珃對視。
那種複雜又驚懼的眼神讓溫子珃笑了。
他突然一笑,越笑越大聲,最後捧著肚子。
“哈哈哈,人生真奇妙,他一定想不到,以前在他眼裡只是個螻蟻的螻蟻,竟然能把他抓起來。原來殺了老爹的就是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哈哈哈哈!”
溫子珃笑著笑著就伸出手,戳了戳陰陽男的臉龐,“喂,你看,咱一點實力都沒有,連武者都不算,可是現在你的命卻被我掌握在手裡哦。”
指尖碰觸到冰涼的觸感,讓他一下跟碰到什麼髒東西一樣的收回來,腦海裡忽然浮現出當年抱住老爹屍體,也是這樣的觸感。
他的笑容就漸漸淡了,呈現出一種似喜似悲的表情,對靈鳩和宋雪衣兩人道:“鳩爺,宋爺,我想請個長假,回御海鎮一趟。”
“嗯。”靈鳩點頭。
宋雪衣淡道:“帶多點人。”
“當然。”溫子珃看著兩人,又綻開笑容,露出潔白的牙齒,“我現在這條命可精貴著呢。”
話到這裡,靈鳩和宋雪衣都默契的離去,留給溫子珃獨自的空間。
兩人回到住處的時候,發現離去三日之久的宋戎赫再次光臨了此處。
“你們跟我來。”宋戎赫一開口就是這句話。
當靈鳩兩人隨著他一起去往某處的時候,遠在另一頭的戰場,宋元清和秦魑終於相遇了。
在秦魑刻意為之下,兩軍碰撞。
當兩人在兩軍對峙時,遙遙相望的時候,宋元清表面神情不動,心中卻有疑惑:經訊息,秦魑帶領當兵馬走得不該是這條路才對。
夜月當空,一襲紅袍的秦魑,不像是出門打仗更像是遊山。
雪白的髮絲在月色下更顯一份銀暈的妖冶和不可侵犯。
他打量著宋元清,過了兩秒後,冷測測道:“上次見你和宋雪衣打過。”
宋元清沒想到他一開口就是這個,經他這麼一說,他也想到來一年前他毫不猶豫衝入歸海島,抓住百里靈鳩的那一幕。
這人和百里靈鳩也有著說不清的關係。
“秦少主不該在這裡。”收斂了內心的想法,宋元清同樣用冰冷的調子說道。
秦魑道:“我來打你。”
宋元清沒有被他直白又陰森的言語嚇到,而是道:“秦少主這一走,本該守住的那塊主要關地會被我雲 一舉突破,甚至可能直取中宮。”
秦魑這邊的軍官聽了他的話,幾乎要淚了。
連敵軍都知道這點,為什麼秦少主就不知道顧及下!?
就聽秦魑道:“關我屁事。”
軍官:“……”
秦魑這樣的態度反而讓宋元清有點不明白了,既然對方不在乎飛荊州的存亡,那為什麼還要參與這場戰事?
沒等宋元清想明白,對面的秦魑就動了。
獵獵紅衣展開彷彿盪開的霞雲,飛揚的白髮比清雪寂寞,這樣極豔又極冷的結合,造就令人驚豔的畫面,只是美麗之後也是極狠的危險。
面對秦魑的殺機,宋元清沉默了不到一秒,選擇了迎擊。
兩人在兩軍中央半空相撞,兩軍都沒有動,這是屬於將領的碰撞,也決定了兩軍計程車氣強弱,這是兩軍交戰時不成文的規矩。
秦魑見宋元清拳風驚人,並沒有選擇和他硬碰硬,雪練出手和那拳頭碰撞發出巨大的聲勢。
雖然將領交戰,士兵不得干涉,卻不代表他們不能起鬨。
此時朔雲州士兵個個叫嚷著,最難聽的就是說秦魑不僅長得像女人,連武器也是女人的樣子,不會連實力也是個女人吧?
相比起朔雲州士兵的熱鬧,飛荊州這邊則是完全相反的沉默,冷冰冰的就跟秦魑這個人一樣。
半空中,將朔雲州士兵們話語都聽入耳朵裡的秦魑,瞳仁一縮化為了豎瞳。
宋元清完全以為他生氣是為自己,誰知道他一開口竟然是一句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