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手抓住林景月搖問道“小水視你如親姐妹,你究竟為何百般刁難,百般害她!”
“哼,視我如親姐妹?從小到大,所有焦點全部在她一人身上,村子裡的人全都誇耀她,她們石府,石大善人。她們家不過是小施一些柴米油鹽,一些布料罷了。
然而我家呢,我爹身為村長,村子偏遠不利發展,我爹就不辭辛苦奔波,渡河帶著手下出巡,帶各種經驗,寶典,發展村子。我娘為了照顧我爹的身子,也不得以長期陪同在外,由此,我每每一人獨守在家,從小就沒有體驗過家人的親暖!但卻不被任何人誇過堅強,甚至連憐憫都沒有!
而我爹的所行在他們眼裡也只不過是本分!他們只覺得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因為他是村長,就該如此奔波,我就該如此受苦。我的生辰和石木汐是一天,但是,全村的人都只知道她的生辰,而我,就活該沒資格為我的誕生而祝福!就活該沒人祝願!就活該被人遺忘!
她接觸我,也只不過是為了我更難堪!以我做襯托,將她的一切榮耀建立在我破碎的心上!”
林景月咬牙切齒,心裡恨不得將石木汐反覆踐踏,讓她飽受欺凌,飽受冷視!林景月又緩和帶了些柔情,帶著暗諷說道,
“好不容易,全村被毀,我和爹孃才能在京城安然過著一般人家的幸福,當然,這一切還都是感謝你,秦越人,秦蠱師,神醫扁鵲的神丹妙藥啊,讓全村的人一夕屍骨無存。”
“你!你怎麼會知道!”秦元鵲沒想到自己的身份也曝光了,畢竟‘血子’是機密之事,就連‘蠱’的大多堂主也無從知曉其中的內幕。
“我不僅知道,我還知道你的藥怎麼用呢。。。在你八年前停了石木汐一家藥的時候,我可是盡職的幫你繼續餵養她們一家呢。哈哈哈。。。”林景月大笑後轉了陰面,“只可惜,石木汐那個賤骨頭命太硬!都是因為她還苟活著!‘蠱’才命人屠殺了我一家!以為是我爹洩露了秘密!”
秦元鵲愣看著林景月猙獰的面容,恍惚了神情,內心揪成了一團,“什麼。。。你早就知道了?怎麼會。。。你那時才那麼小!而且,你怎麼會知道我停了小鬼一家的藥!”
“怪只怪我打一開始就討厭這石木汐,所以格外留意著她。才發現,你停了她們一家的藥,並且,‘蠱’為了更好的製藥,省了漏洞,與此交換,我爹為了保住我和孃的性命,答應將自己的軀體託福給‘蠱’,找了個妖怪替代了他。
可我天性敏感,不需幾日就知道了這妖怪不是我爹,不過我揭穿他後,明確表示要幫助他,他也非常欣賞我的心狠手辣,給了不少藥丸,讓我幫他喂那些在名單之外的村民們。當然,就順便喂喂你遺漏的人了。
不過也多謝謝你,要不是你那次救我,將我放在石木汐家救治,調養。否則,我也不能幾天下來細細觀察,才知道她們斷了藥。”林景月淺笑道,目光狠豔,讓秦元鵲不覺有些心寒。後悔當初自己救下了她。
“。。。你好奇我這麼多,我倒也挺好奇你的,你個春秋時代的凡人,就算有‘蠱’的印記,也應該只能活上百年,居然能活到現在。你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不管你的事,以往怎樣都好,總之,你日後,別想再傷小鬼一分!”秦元鵲放完狠話回頭甩袖而走,
他心知那夜飯局,掉落的雞腿,和林景月顫抖的手。那一幕明明就是手腕的傷造成,而且是新增的內傷,便推測到她是對石木汐不利,才被石木汐體內特殊的靈氣抨擊而出。
但又不確定是有意還是無意,便在她的手腕放置了一針真氣,加上石木汐體能有自己的真元,真氣一旦感覺到真元危害,便會立即消散那段危害。即使她用超過石木汐護體的靈氣再次襲擊,也無用。
林景月看著秦元鵲的背影,故意調侃道:“只不過,我真是最近才知道,這天界居然和魔界勾結,還製造了血子這種東西。哎呀,你說,要是李相權知道了石木汐是那倖存者可怎麼辦,哈哈。”
“你說什麼!”秦元鵲被一系列的內幕弄暈了頭,氣怒了心,忘了若石木汐服用了藥物還活下,那必定是倖存者,更重要的,血子就不再是半成品!
秦元鵲轉身抓起林景月的脖子,之間她任然笑著一點也沒反抗的意思,繼續笑道:
“不過,我想,你此刻更擔心的,是石木汐知道了這些,會怎樣吧。嗯。。。看這時辰。。。她應該在去找你的路上了,我可是給她送了一份大禮,一份有關秦蠱師苦研‘血子’的傳奇哦。哼哼。。。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