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甚至他未來全是這個恍惚的模樣,陸上錦也不會再放棄他一次。
沒想到,想承擔的責任他承擔不起,想保護的人決然離開,命中摯愛的父親和伴侶都選擇用同樣的方式從痛苦中解脫。
從前還會蹦蹦噠噠的小兔耳也被血紅浸透,柔軟的兔毛被粘稠血漿粘連在一起,無力垂著。
陸上錦揉了揉他的小耳朵,低頭親了親。
以往言逸最喜歡被親耳朵。
少年時常常跑過來趴在身邊撒嬌要他摸頭,還得寸進尺鑽進自己懷裡要耳朵上的親親。
小兔子的耳朵敏感,誰都不準碰。只有陸上錦吻他的時候,才願意把小耳朵甩到他掌心裡。
擔架床緊急朝醫院門外推出去的時候,夏鏡天就在大廳聽他哥訓話。
夏家老大在親爹面前再三保證,把弟弟提回去以後嚴加看管,絕不讓鏡子再做出敗壞家風的缺德事兒。
夏鏡天靠著牆,懶洋洋聽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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