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上錦幫他把行李箱放上車,裝作無意在他面前停留,期待著得到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
尷尬地站了一會兒,言逸覺得陸上錦有點失望,但習慣性掩飾成了笑意。
直到言逸把手搭在車門上,陸上錦才真正覺得自己的大腦嗡的一下子,全沒了知覺。
他右手無名指的刺青,洗掉了。
可能被雷電劈中的感覺就是像現在這樣,有光在眼前閃過,然後變得一片黑暗。
一路上,陸上錦再也沒有說過話。
回家之後,給言逸做了一碗南瓜粥當夜宵,一聲不響地回了自己的臥室。
隔著臥室門,言逸聽到裡面傳來一通亂砸東西的噪音。
他坐在餐桌前,攪著碗裡軟糯金黃的粥米,端詳無名指上洗掉紋身的疤痕。
把自己的愛洗掉的時候很疼很疼,而且留下了一道下不去的疤。
洗刺青的時候,言逸想著陸上錦看見之後的表情,猜測是暴怒還是會跟自己大吵一架,也許不論哪一種都能讓自己得到報復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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