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家,就意味著放棄了擁有影衛這項特權,也就等於放棄了申……
“在申心裡,這輩子都只認可您一個主人,申來這裡,是想告訴您兩個壞訊息,對您而言,卻都意味著不可多得的機會——”
男子不卑不亢。
從昨晚到現在,十幾個鐘頭過去了就憑他的本事,根本不用花費這麼久才能找到風雲悠……他在猶豫!
這麼做,意味著背叛風雲耀……作為影衛,就是嚴重失職!
而且……這個男人於他而言,不只是舊主,可是有些感情可以一輩子藏在心裡,卻無法抑制瘋長的嫉妒,他討厭那個叫做離諾的男人,討厭風雲悠為了那個人的瘋狂……他自己知道,有了感情,就再也不配做影衛了!
“說——”
風雲悠遲疑了一下,如果是關於風家的是是非非,其實他不想聽、也沒有興趣……可是一想到還在風雲耀懷裡的那個男人……
“第一件事,風雲耀住院了,胃穿孔,剛才我的同伴傳來的訊息,說他剛從手術室推出來,麻藥還沒過……還在昏迷!現在,是奪回風家的良機,他這些年做的再好,畢竟您才是風老爺的嫡出,相信家族那些元老們也會……”
申這是明晃晃的背叛。
可風雲悠卻完全不領情
“如果第二條還是這種訊息,就不必說了……風家的家業是我自己放棄的,那些錢對我來說沒有任何誘惑力!他是生是死、風家會不會因為他在這節骨眼兒上的住院而出現危機,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第二件事……是關於那位離先生——”
申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悲哀,淺淺的自嘲,可他才開始的新話題卻讓風雲悠立刻轉變了態度“諾,他怎麼了?難道耀那個混蛋對他不好?”
如果說是這樣的話,那如申之前所言,的確是個機會,可風雲悠卻覺得心裡疼得好像被抽住似的。
“不是不好,是離先生作為何慕白派來偷boyoquee配方的商業間諜被發現了,耀先生很痛苦,昨晚喝了很多酒,酒後命令我們把他處理掉……他們把他賣到一傢俱樂部……”
說到底,申覺得那個人就是咎由自取……
“你說什麼?處理!?”
——聞言,若不是在車裡,風雲悠早就跳起來了……他求而不得的寶貝,居然被賣進那種伺候男人的地方……開什麼玩笑!
“我們昨晚合計了一下,因為不知道耀先生是不是說酒話、早晨起來會不會後悔,所以沒有要他性命把他賣進去的時候還留下了押金,保他一天無事!本來想等今天酒醒後,看耀先生的意思,可沒想到耀先生進了醫院、還搞到昏迷不醒……現在,除了您,誰也救不了那個人了……”
“說,在什麼地方——”
風雲悠一邊說話,一邊已經電光火石的發動了車子,他額頭上的汗大滴大滴的滾落著……那些烏七八糟的地方,影衛他們不去玩當然不清楚,可他曾經放浪形骸的經歷卻讓他很清楚——什麼放了押金就能保平安,信得過才有鬼!他的諾那麼美好的人,被丟在那種地方……不被那些混蛋啃得渣都剩才怪!
“他們送去的,我不知道具體地點……天黑之前,您儘可能的找吧——”
可能……終究還是心存嫉妒吧,掙扎了一整夜,申做到這種地步已經是極限了,眼看著自己念念不忘那麼多年的人,一心只想著那個闖禍的男人,就算他只要打個電話立刻就知道離諾被賣去哪裡,可他偏偏就是不想配合了……
風雲悠氣急敗壞的扭過頭剛想跟他理論,卻發現那個人已經順著敞篷車不知道又隱到了什麼地方。
直到他的車子像瘋了一樣狂飆而去,申才從附近的一棵大樹後面露出頭來,自我解嘲的搖搖頭。
其實做到這個地步,自己已經不配做影衛了。
這種事兒如果給了別人,說不定真的會被難住,就算是以北司越的情報網,但是這個城市裡大大小小的俱樂部就有上千家……就算大把撒網的找,也是件相當耗時間的事情,更何況北司越還一籌莫展的在病床前詛咒著苦修還處在昏迷中的混蛋,還壓根不知道自己的愛人已經被賣到那種鬼地方去了!
不過,風雲悠在這方面倒是有獨樹一幟的“特長”,十幾個電話打出去,個個都是以前一起混跡在聲色場所的狐朋狗友們,那些只會玩樂並且相當精通玩樂的大少爺們本身就以他唯馬首是瞻,一個個收到命令立刻行動起來,派出大量的手下尋找的同時,一個個俱樂部挨個打電話,這都是常在外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