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就趁著混亂之際在北方站穩腳跟,安家落戶,成為一方霸主。
三國之中當屬燕國面積最廣,最為富饒。但如今兩塊封地脫離掌控,使得燕國的實力也大打折扣。是以三國才能勉強和平共處,沒有爆發戰爭。
光耀帝是少年天子,十六歲登基,在一班忠心愛國的有志之士的幫助下,一參政便大刀闊斧的改革,從水利農業到商販科舉,全部整頓,因此整個燕國也呈現出渙然一新的局面,百姓生活提高,國庫自然也逐漸充盈,僅僅五年就從原本的虧空到如今的滿當。明君的稱號不脛而走。
雲南,望仙閣。
這是寧楓澤、鳳諾非和慕環殷三人最經常湊在一起的地方。
“哈哈,環殷,你竟然也有今天!”一名白衣公子肆無忌憚的笑著,聲音如擊玉敲金,煞是好聽。
被嘲笑的紫衣公子摸了摸鼻子,自顧自的喝酒。
房裡另一位藍衣公子時候忍不住道:“諾非,你已經笑了一個時辰了,還要笑多久?”
鳳諾非聞言停了一下,又接著大笑起來,對著寧楓澤道:“自詡最是風流雲南王世子竟然成了燕武帝的男寵,哈哈,這還不夠好笑的話,世上還有什麼事值得一笑?”
沒錯,雲南王世子慕環殷就是剛從京城回來的慕少卿,他似乎一點都不受嘲笑的影響,也不介意別人看他的眼神。
陪著慕環殷在望仙樓喝酒的這兩位就是綺夢山莊少莊主夢諾非和現任武林盟主寧無過之子寧楓澤。是慕環殷相交十幾年的好朋友
寧楓澤冷聲道:“無論多一件事就算再好笑,笑了一個時辰之後只怕要哭了。”
慕環殷道:“人活在世上,能多笑笑總是好的,笑能使人年輕些,就是再醜的人真心笑起來也是好看的。”
寧楓澤道:“不錯,一個粗獷的男人笑起來會讓人覺得親近,相反一個很俊秀得漂亮的男人笑起來卻會讓人認錯他的性別。”
寧楓澤剛說完,夢諾非立刻就不笑了。這回倒是慕環殷笑了,笑得如春日朝陽般絢燦。
若論美,慕環殷沒有見過比夢諾非更美的人,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只是那張臉若生在女子身上,必是見者傾心。但若生在一個男人身上,還是一個大大咧咧說話不經大腦更一直標榜自己很有男子氣概的男人,就是十萬分的可惜了。
至少認識夢諾非的人都是這樣想的。
按理說,眥睚必報的夢少莊主不會輕易放過出言諷刺的和嘲笑他的人。但此刻夢諾非卻很安靜,好像聽不到寧楓澤的諷刺和慕環殷的輕笑。
如果你以為夢少莊主是顧念相交十幾年的友情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原因其實很簡單,他打了十幾年都打不過寧楓澤和慕環殷,這還不是夢諾非最鬱悶的。最讓他鬱悶的是無論是用迷藥還是陷害還是告狀還是設陷阱製造麻煩,最後倒黴的都是他自己,而不是他想報復的人。
十幾年血與淚的教訓終於讓夢少莊主明白了,這兩個人是不能惹的,惹了的話不僅老天不幫他,智慧鬥不過人家,就連自家老孃也不會放過他。
所以,夢諾非屈服了。在雲南王世子慕環殷和寧楓澤寧少俠面前做小伏低狀。
夢諾非狗腿的笑了笑,嚮慕環殷問道:“你是怎麼和燕武帝扯上關係的?”
寧楓澤介面道:“孽緣。”
夢諾非也不理他,一雙大眼睛直直的看向只顧著喝酒的慕環殷。
慕環殷掃了夢諾非一眼,淡然道:“用你的話說就是一個很狗血的開始和一個預料得見的結局,用楓澤的話說就是那兩個字。”
寧楓澤衝夢諾非得意的挑眉。
夢諾非嘆了口氣,道:“一個人如果遇到這麼狗血的開始和這麼悲劇的結局還能這麼處之泰然,我是真的佩服他。至少在抗打擊力方面我是自愧不如的。”
寧楓澤道:“你總是在有個人優勢的地方謙虛,而在劣勢的地方逞強。世上不是每個人都能有自知之明,但識己不清到你這個地步還能活著的,也是時間少有。”
夢諾非恨恨的盯著寧楓澤,在清楚的看到寧楓澤眼裡寫滿“來吧,我等你來挑釁”這句話後,乖乖的‘借酒澆愁’。
寧楓澤無趣的也跟著喝酒。
慕環殷倒是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對時常鬥嘴的朋友。自三人認識起,夢諾非就有些排斥寧楓澤,小時候頑劣的夢諾非最經常整的人就是寧楓澤,無辜的中招幾次後看起來很冰冷的寧楓澤也奮起反擊,兩人便由八歲鬥嘴到二十一歲。
寧楓澤長得是玉樹臨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