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值得誇讚，大概不知道窩在靈界哪個地方時，操練出來的。

“難，當然難啊！那難度，跟上青天差不多了。你想想，凡人從地上飛上青天，那難度有多高？”皮安梓聽柳定定問起，自然不會說這件事簡單，還得不斷誇大，不然錢怎麼賺？就算現在這一趟，已經先小賺了一筆帶路費。

“不是用爬的嗎？”

柳定定這樣問，是有道理的。雖然現在只能在地上走，但體內迴圈不已的真氣，隨時都在滋潤著她們的身體。不是耗費比較大的戰鬥，光是走走路，除了煩了一點，走上幾十上百年，對他們來說，都不是個事。

“我們有天梯可爬，凡人可有？”皮安梓當然得讓柳定定明白，不參加他們的輔導班，是不行的。至少，會多走很多彎路。

柳定定想了一下，輕嘆一聲，搖頭說道：“沒有”。

“沒有，所以光靠一己之力，是爬不上去的。必須取巧。但要想出取巧的方法，光靠一人之力，那可是費時得緊。”皮安梓又這樣勸道，看那表情臉色，就是深恐丟了生意的樣子。

柳定定當然不會傻到去詢問皮安梓，他們介紹人的抽成有多少。她可沒有從事這行的打算。

“別擔心。大致上，我大概瞭解情況了。不會誤了你的。”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