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潸眼巴巴地跑過去瞧,依然沒瞧出端倪,“怎麼了?”“年齡不符。”趙鈺熱心解釋道:“按照天狗的說法,這個何寡婦至少也該有50多歲,怎麼可能還是這副二十出頭的模樣?”“這……”木潸似有所悟,忙轉頭去看姑姑,果然,木苒早已黑了臉,一把抽出矮桌上的蛋糕刀,起身就要往天狗走去。木潸忙攔住殺氣騰騰的姑姑,“姑姑,我們先問出芳姨的訊息再報仇不遲!”床上的天狗終於睜開眼,它撐起腦袋,驚飛上頭的小黃鳥,“你們如果只把目標鎖定在我主人一人身上,那就大錯特錯了。”木潸驚問道:“什麼意思?”趙鈺也站起身,從木苒手中抽走蛋糕刀,冷聲說道:“意思就是,你芳姨的失蹤絕對不只是個案,在何寡婦背後,存在著真正的黑暗組織,他們不僅知道你們兆族人的存在,還處心積慮地想要抓住你們。”木苒從木潸懷裡掙脫出來,她緊抿著嘴唇,一下一下攏順自己的長髮,卻在轉身的下一刻,踢飛腳下的一張木凳子。木凳子撞到牆壁上,“砰”的一聲,四分五裂。肥遺膽戰心驚地飛回福壤雜亂的發叢裡,匍匐□體,大氣也不敢喘一下。木苒回到沙發上坐好,優雅地端起一杯茶,輕輕啜了一口。全場寂靜。趙鈺輕笑了一聲,邁步坐到床沿邊上,輕柔地拍拍天狗的脊背,笑道:“我們是有過約定的,對不對?”天狗點頭,“你們救我,我幫你們。”趙鈺滿意地點點頭,“那好,把你的故事原原本本地告訴我們。”天狗的故事很簡單。天狗的主人是何寡婦,何寡婦有一個十分神秘的情人,以及和這個情人一起生下的一個浸染在花天酒地裡的兒子,何寡婦所有的資產都由這個神秘情人提供,這個情人也甚少出現在何宅,何寡婦一年中會用大半的時間與神秘情人出遊,只留下天狗鎮守著那座詭異莫測的何宅,並看顧她的兒子。一個月前,何寡婦又替情人帶回一個失去神智的女人,並將那女人一如往常般囚禁在何宅的地下室裡,誰知沒過多久,一隻成年饕餮也不知從哪聞到那女人的氣味,深夜闖入何宅,妄圖吃掉那個神志不清的女人。天狗領命出征,將那隻饕餮咬傷戰退,可惜爭鬥之中,那個女人的一條腿還是被饕餮吃掉了,何寡婦大為震怒,擔心情人遷怒自己的同時,將天狗狠狠訓斥了一番。天狗在與饕餮戰鬥的過程中,已經被傷了右眼,又被最為敬慕的主人不留情面地訓斥了,大為受傷,便也不敢提出請主人為自己療傷的懇求。沒過兩天,何寡婦爛泥一般的兒子喝醉回家索要財物,何寡婦擔心地下室被囚女人缺了一條腿的事情人發現,一直不敢聯絡情人,兩母子大吵大鬧,那兒子酒醉毆打母親,受了傷的天狗護主心切,跳出來攻擊了主人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