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的懷念與甜蜜。
調人搜山,到了第三天可算把李圓給找了出來,李圓一被找到,就和那個被她買通的導遊給抬到車上了。
有一段山路很窄,只容得下一輛小型的車,李圓佔了位置,白曉晨和他只能走回去。
秋雨連綿的,路很泥濘,走到溪邊他實在受不了一腳的泥了,就到溪水裡洗雨靴。
前頭的人見他停了下來,就先行幾步去開了車過來,白曉晨站在樹蔭下等著,她接了個電話後,心情很好,她之前對嚴尚真都是客客氣氣的,爬山的時候也不讓他幫忙拿東西。
她撐著傘俏生生站在溪邊,踢踢踏踏了一會兒覺得無聊還是怎麼回事。
於是猛地衝嚴尚真大叫,“好大一條蜈蚣,就在你左腳邊啊啊啊。”
嚴尚真自認為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但就像阿喀琉斯的腳踵一樣,他也有個死穴——討厭多足動物。
嚴尚真被嚇了一跳,正要轉身回頭去看,扭得太急太快,被一個不留神,就失足跌進了溪水裡,秋季的水涼得沁骨,這本來不算什麼,爬起來就好了。
可他一見白曉晨遠遠地笑得花枝亂顫的,知道是個小惡作劇,找到李圓讓他也放鬆下來,腦筋一轉,也不起身,就扶著腰躺在淺淺的水裡哼唧,白曉晨見狀,擔憂地靠近了溪邊,皺著眉頭大聲喊道,“你沒事吧,快站起來啊,車子來了。”
馬達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林裡越來越響。
嚴尚真咬咬牙道,“我好像磕到腿了,你給我過來扶一下我。”
他打得主意很好,等白曉晨一靠近他就把她按進水裡,不過,她要是肯求饒,他也不會那樣狠心的。
於是譴責地看向白曉晨,只聽白曉晨疑惑問到,“你不會是想要把我也拽下水吧,你一個大男人,不至於摔一下就起不來吧。”
嚴尚真聽到她語氣裡有點鬆動,又點出了自己的心虛,氣憤吼道,“我可沒你們女人那麼多心眼兒。”
白曉晨如有所思地點點頭,嘟嘟囔囔地說著看花眼了嘛,誰知道一個大男人這麼經不得嚇呢。
但也慢慢地靠近溪邊,半彎著腰,把雙手伸給他,嚴尚真就要去拉她,並且得意她上了當時。
———白曉晨猛地收回了手,嚴尚真這時來不及收回力氣,啪得一下,又實實在在地跌進水裡了,這次可是真的痛了。
車子開了過來,李圓不知道為什麼也在這個先頭的車裡,後面的轎車都慢慢開了進來、
白曉晨大聲喊了人過來,一邊對他做了個鬼臉,洋洋得意道,“你以為我傻啊,要是真摔倒了肯定叫保衛員來扶你,怎麼會找我呢,真是堂堂大男人,這麼小心眼。”
不知道哪個人,把白曉晨指著水裡的他大笑的一幕拍了下來,他一開始很氣憤。
把照片從李圓那裡搶過來後就壓在行李箱最下面,以為永遠不會有再看到的一天。
孰料後來這張照片被擺在了他的辦公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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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先招惹我的,曉晨。”
他漸漸蹙起了眉頭,無意識地撫過那張照片上白曉晨的側臉,當然,過去的無法挽回,他也不後悔自己曾經的行為。他只會對她更好,在餘下的日子裡。慢慢來,畢竟他們有一輩子。
“咚咚咚,”助理陳薇莉敲了門進來送檔案,這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女人。
嚴尚真接過來,忽地叫住陳薇莉,“waverly,你們女性喜歡什麼禮物呢。”
陳薇莉驚訝地張了張嘴,遲疑道“,挺多的,珠寶啊,衣服啊,化妝品,太多了,您可以搜尋一下,怎麼,boss,她試探問到,您是要給白小姐送禮物嗎?”
嚴尚真翻了翻送進來的季末報表,點點頭。
陳薇莉沒急著出去,開玩笑般地說到,“要不我陪您去選吧,白小姐品味挺高地,您屬下我自認為也品味不俗,留學時巴黎和米蘭地時裝週我每次都去了。”
嚴尚真想了想,一口拒絕,“不了,我可不放心別人,我一個人去,你出去吧。”
陳薇莉搖搖頭,悻悻地出了辦公室。
嚴尚真卻停下筆,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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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他還在和董舒交往,門當戶對,他以為自己也會娶那個有些脾氣的大小姐,然後相敬如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