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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鴣ど���琴坷促咳ィ��蛔耪啥�紡裕�八嫉潰郝逖舫侵惺撬究帳蘭業氖屏Ψ段В�饉娜誦惺旅髂空諾ā⒑廖薰思桑���###便是司空世家的人,但他們衣物、坐騎抑或是手上提著的燈籠,居然都沒有書明‘司空’字樣,看他們的神色,似乎極為嚴峻,莫非有重大變故發生?疑惑片刻,自去投店。

外面冷冷清清,幸好店內的夥計熱情不減,雖是已經深夜,仍是給丘長生備了幾道酒菜。丘長生吃罷完畢,剛想躺下休息,恰巧憋見逸韜交付的包裹,好奇心上來,心道:不知這裡頭裝的甚麼東西,逸前輩說過到洛陽後可開啟觀看,我何不一睹為快。念及於此,開啟包裹,還未看清物樣,便聞到一陣香氣襲來,直燻得他大有醉意,丘長生定了定神,只見除了一些銀兩之外,另有一隻錦盒,外觀極是華麗,龍鳳圖案縱橫交錯,底側寫道‘大蕃合歡香’,香氣正是從它裡面散發出來的,丘長生知‘大蕃’便是吐蕃國,當地所產的檀香極是名貴,只有那些富甲或是權貴才買得起,尋常百姓根本難得一聞,只是這‘合歡’兩字,似乎大為不雅。錦盒旁有一卷絲織黃絹,展開一看,黃絹上繡有一頭吊睛白虎,嘯林生威,白虎兩旁各繡著四字,左側是‘天武當立’,右側是‘萬保平安’,猜想這便是天武鏢局的鏢旗。

丘長生看著包裹,苦思道:逸前輩為何要送檀香到天武鏢局?聽他的口氣,並不像和萬總鏢頭是朋友,送禮一說則是無從談起。鏢旗是一個鏢局極為看重的私物,旁人怎能輕易得到?這面天武鏢局的鏢旗又怎會到了逸前輩手裡呢?難道是他奪來的?啊,是了!怪不得逸前輩臨行前跟我說‘萬震北使的是雙鐧,他遠不是你對手’之類的話,他是怕我拿出鏢旗之後,天武鏢局的人就把奪旗之辱算到我頭上,嗯,我明日可要多留神了。

正在思緒間,忽聽得一陣急促的厲哨聲驟響,響聲透過靜夜,分外刺耳,緊跟著東西兩側的街道,各有勁馬賓士,在不遠處突地停住。丘長生走到窗前,從窗角往下眺望,十數人高舉火把,映得四下通明。正面有五人端坐在馬上,形貌不一,卻個個目光如炬,太陽穴高高鼓起,背對著的約有###人,半圈排開,一身著藍褐衣裳的老者騎立於首,看不到他容貌,只可瞧見頭髮已半數花白。兩邊人馬相距十來步,有一個彪形大漢站立在他們中間,那大漢身上血跡斑斑,手裡緊握一根狼牙棒,雖然隔得有一段距離,丘長生仍能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

對面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人喝道:“魏子春,你還能逃得了麼?快些束手就縛罷!”那漢子哈哈大笑,說道:“逃不了便是一死,總好過你們這些牆頭草。莊主平素裡待你們不薄,如今姓弘的奪了權位,你們不但屁也不敢放一聲,還搖尾巴拼命向他討好,我魏子春別的本事沒有,這身骨頭就比你們硬多了。”他臉色慘白,但這番話說的大有豪氣,丘長生暗自喝彩:好一條漢子!心中已猜到他們都是司空世家的人。

對面五人聽他說完,臉色倏然變得極是難看,一青麵人道:“識時務者為俊傑,司空見慣大勢已去,我們沒理由跟著他倒黴。”一獨臂人道:“不錯。弘長老不計前嫌,看得起我們幾人,大家自是要對他老人家誓死效忠。”那大漢道:“當年大夥也曾立誓效忠莊主,現在又怎樣了?”獨臂人乾笑一聲,道:“此一時、彼一時,怎可相提並論!”那大漢哈哈大笑,轉頭喝道:“盡說廢話做甚麼,魏子春命有一條,夠本事就拿去。”

背對著的那個老者忽然‘嘿’了一聲,說道:“好,很好!五位堂主,他既然一心尋死,你們和魏堂主共事多年,何不幫他遂了心願,送他一程。”停了一會又道:“你們五人中,誰能先料理了他性命,他這‘司功堂’堂主一席位,就由誰來接替,以後便是一人兼管兩堂!”

臉有刀疤那人精神一振,高聲道:“魏子春,你受命罷!”翻身下馬,從身後取出一對銀鉤,攻了上去。那漢子怒道:“來得好!”狼牙棒掃出,勢道極大。刀疤人不敢硬接,左鉤牽引住狼牙棒,趁他力道用盡,右鉤揮出,立時在他腿上劃出一道血口。那大漢也不吭聲,拖著血跡,又是一棒掃出。

鬥得數招,那大漢力道漸衰,身子搖搖晃晃,似是站立不住,眼看過不了五招,就要落敗身亡。一胖子開口道:“史老弟,姓魏的很是吃緊,我來幫你!”抽出鬼頭大刀,加入了戰團。刀疤人怒道:“鰲三思,快些滾開,別想著撿現成的便宜。”胖子嘻嘻笑道:“見者有份,輪不到你獨享。”沒有絲毫推出戰局的意思。又一人道:“既然大家都這麼有興致,我也來湊湊熱鬧。”頃刻間,餘下的三位堂主紛紛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