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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無殤輕輕吻著男人的耳廓、脖頸……呢喃的嘆道:“別人多看你兩眼,我就想挖去他們的雙眼。”
“你說的真可怕。”破涕為笑,萬學術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淚痕,也學著北堂無殤的樣子在北堂無殤的臉上親吻了起來,低聲嘆道,“那你也是我的,是我萬學術一個人的北堂無殤。”
“我想你天天都使用障眼法,讓別人都看不到你的樣子,讓任何人都看不到你的好,你的溫柔,你的關心,你的寵愛,我只想你給我一個人。”萬學術緊緊抱住了北堂無殤,哽咽的笑著說道,“我是不是很自私?可我就是這樣一個自私又霸道的男人,我不許你愛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一個人。”
北堂無殤這個人,太優秀了,比他所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或女人都要有魅力。
獨獨享有了這個男人的愛,時常讓他彷彿置身於一個會隨時破碎的美夢裡一樣,生怕哪一天夢就醒了,或許是北堂無殤看出了他的彷徨才提出與他雙修,雙修的兩個人就如同相同了血脈的雙生子一般再也無法離開彼此。
無殤,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這一切。
“江楚河今天來找我了,我知道了他們之前為什麼要殺我的原因,無殤,你覺得這是愛嗎?因為覺得得不到,就乾脆毀滅。”萬學術喜歡背靠在無殤的懷裡,無殤的雙手從身後繞過纏在他的小腹前,他們的手就這樣彼此交叉在一起。
“就算是一種自私之愛,只是太過懦弱。”如果是北堂無殤就不會像江楚河那樣極端,得不到就毀滅,這不過是弱者不願承認事實又無能為力的極端逃避罷了。
“那要是你呢?”萬學術現在已經不難受了,事情早已經發生,他再如何難以接受也無法改變已經發生了的事實,他需要的僅僅是找個可以依賴的人傾訴出來罷了。
“如果是我愛你,而你不愛我,那我便尋著法子讓你愛上我便是了。”北堂無殤說的理所當然,事實上也的確如此,萬學術一開始可不是一下子就接受他的,這一直以來經歷了多少他才終於撬開了萬學術的心,軟硬皆施,計謀算盡。
不過,北堂無殤不會傻到告訴萬學術就是了。
“那如果我就是不愛你,甚至有了其他喜歡的人呢?”萬學術只是隨便問問。
眼裡寒光一閃,北堂無殤順手就探入了懷裡男人的衣襟內,懲罰性的往胸口用力一捏:“那我就殺了你愛的人,把你一輩子鎖在我身邊。”
“疼死了!”萬學術倒吸一口氣。
“你敢愛上別人?”北堂無殤故意去挑逗男人敏感的地方。
“我不敢我不敢,你饒了我吧……”萬學術沒骨氣的舉白旗投降,被北堂無殤輕輕一推就趴在了床榻上,一副“請君任意享用”的模樣,當然了,這只是在北堂無殤看來如此而已,萬學術還在努力的想要爬起來,膝蓋抵在床榻上支起下半身,如此一來屁股就翹的老高了。
眼神黯了幾分,北堂無殤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壓了上去:“你這妖精!”
“昨晚不是才……”萬學術還沒爬起來又被壓了下去,話還沒說完便感覺到了無殤的某處正抵著自己的腰,老臉瞬間就紅了起來。
可惜還沒有耳鬢廝磨太久,一樣硬硬的東西就從萬學術的懷裡掉落了下來,正啃著萬學術脊背的北堂無殤瞥見了木盒,動作稍停。
“對了,江楚河把這個給了我。”差點忘記了正事,萬學術忙一把將伏在自己身上的北堂無殤推開,拉了拉身上鬆鬆垮垮的衣服把裝了水龍珠的盒子推到了無殤面前。
什麼水龍珠,什麼破珠子……這一瞬間北堂無殤只想把這個該死的盒子給遠遠的扔出去。
“我開啟看過,應該沒有設下什麼陷阱,但是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北堂無殤深吸一口氣壓下心裡的不滿,見萬學術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滿懷期待的望著他,他也只能暗暗咬牙和著血往肚子裡吞,他現在才不想管什麼珠子,他只想好好的疼愛疼愛難得露出一副脆弱模樣的萬學術。
罷了,罷了!
“的確是水龍珠。”早已經見過一次水龍珠的北堂無殤看了一眼便知道了。
萬學術把水藍色的珠子從木盒子裡拿出來,珠子散發著淡淡的冰涼氣息,拿在手裡十分舒服,他記得無殤說過這珠子無殤是無法碰的。
“那江楚河無緣無故將珠子給予你,居心叵測。”北堂無殤皺了皺眉,這珠子無論怎麼看都沒有問題,但他就是有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這珠子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