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擋得了來自黑暗之魔的蠱惑。
這個世界依舊沒有變化,變的只有人心。
花神的世界在瞬間被黑色與血色充斥,眼前彷彿有無數鮮血淋漓的人朝她爬來,無數的聲音混雜在一起叫囂在她耳旁。
“啊………閉嘴!閉嘴!”早已經迷失了方向的花神毫無目的的朝著幻象揮舞,一個個法術隨意丟出。
“你也會怕嗎?做了那麼多的壞事,原來也會心裡不安嗎?嘖嘖,真是讓人看不起,如果不願意成為享受光明的神,何不如墜入無底的深淵地獄,享受你最愛的黑暗與恐懼。”身後是無盡的黑霧翻滾,緩緩飄來的血發男子似是來自無間地獄的黑暗之魔,冰冷的聲音直刺一個人最為柔軟脆弱的內心。
“不要……”已然崩潰。
“你總說凡人愚蠢,你又何嘗不是呢?不過是一個小小花神就妄圖與神魔抗衡,骯髒的靈魂,早已經該被淨化。”
蒼白的手緩緩伸出,花神瘋狂的想要後退,雙腿卻如釘了釘子一般紋絲不動,眼睜睜的看著魔化的萬學術輕輕把手指刺在了她的額頭上。
一滴血,順著女子的額頭緩緩流下,囂狂的魔氣殘忍而肆意的湧入女子破損的傷口,神氣與魔氣的交鋒如同一場場戰爭焦灼而激烈,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焦味兒。
乳白色的神氣不斷被漆黑的魔氣瘋狂吞噬,原本如花似玉的女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點衰老,包圍的髮色摻了暗沉的灰,光潔的面板橫生一條條皺紋,清亮的眼睛裡只剩下一片恐懼的渾濁,萬學術燒灼的不是花神這個人,而是女子的神識。
一個人的靈魂被炙烤的味道如何呢?或許花神應該去問一問曾經因她而死的可憐人,不過她現在估計也嚐到了這滋味。
事情的發展總是出乎人的預料,北堂無殤只是靜靜站在一旁望著,比起他來動手,花神應該由萬學術親手解決。
至於為什麼萬學術會突然魔化,只怕是除了無殤法力的湧出帶動了雙修之人之外,也和花神是萬學術前世仇人的事情有關吧。
一陣涼風吹拂而來,如同枯萎了的花朵一般,花神輕輕 倒在了地上,急急忙忙的企圖用手和頭髮遮掩住自己已然消逝的絕美容顏,之前高傲的氣勢早已經隨著她的美麗隨風而去,抹去了一切的浮華外表,也不過是一顆早已經枯萎的醜陋內心。
魔化的男子上前一把提住花神的衣服領子,輕輕鬆鬆的把人提了起來,在花神的驚恐尖叫聲裡把她丟進了塞滿發狂奴隸的籠子裡。
轉過身不再去看,萬學術閉上了一片漆黑的眼瞳,隨手一個法術丟朝了身後,無盡的大火熊熊燃燒將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的人們包圍,這些人已經無法再恢復意識,與其這般可悲的活著,死亡帶來的重生才是對他們而言最好的選擇。
“啊……你不能這樣對我!”
“讓我出去!讓我出去!”
花神淒厲的喊聲一遍遍地衝擊著萬學術的耳膜,他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就踉踉蹌蹌了起來,北堂無殤搶先一步扶住了男人,輕輕把對方摁在了自己懷裡。
“我剛剛,好想撕碎她,沒有辦法抑制心裡的狂躁和殺欲。”緊緊抱著面前的愛人,萬學術貪婪的XX著對方的氣息,只有無殤才能讓他冷靜下來。
“你並沒有做錯,對於無可救藥的人,仁慈不過是多餘的存在,世間有那麼多人值得你我去同情,但絕對不會是她。”北堂無殤輕輕握住了男人的下顎,雙眼靜靜注視著魔化之後的萬學術。
“是不是很難看?”輕輕一笑,萬學術低頭看了眼自己如血一樣的頭髮。
“不,很好看。”摟著男人腰的手一下子用力,北堂無殤吻上了對方的雙唇,雙眼直直的望著,似是要望進對方的心裡。
萬學術雙手抱住了神之子,或許是被體內的魔血所影響,整個人不再如同以前一樣有些被動,主動地吻上了對方,瘋狂而火熱,略顯粗野的唇齒交接喚醒了男人心底最為原始的渴望與瘋狂,不像是接吻,更像是在兇狠的撕咬與侵略。
萬學術的主動與狂野瞬間點燃了北堂無殤的火焰,一瞬間,理智被焚燒成灰。
伴隨著清脆的撕裂聲,也不知道是誰率先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滾燙的手直接觸碰到了男人的身體,萬學術輕輕仰起頭髮出一聲嘆息,如同被電擊一般雙手在男人的背上留下十道鮮紅的抓痕。
北堂無殤亦不再客氣,牙齒幾分粗魯地咬上了對方的胸口,鈍痛下帶來的強烈刺激讓人有一種難以言喻的享受,他們的XX彼此熨貼在一起,感受著對方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