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銘,婚姻是一輩子的大事,最起碼是你情我願,你不能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顏向暖沒好氣開口。
“你情我願,裴初夏,是我在逼你和我結婚嗎?”樓銘火氣上來了,抓著裴初夏的手腕,語氣霸道的低頭質問。
裴初夏抬頭看了看樓銘緩緩搖頭。
“看到了嗎?是她自願的!”樓銘嘲弄的看著顏向暖。
顏向暖有些心塞的看著裴初夏,有些無法理解,怎麼事情突然之間就變成這樣,也有些搞不懂樓銘和裴初夏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明明兩個人應該都對彼此有意的,明明結婚是一件很幸福很開心的事情,偏偏兩個人都給這個婚姻加上了枷鎖,非得把婚姻變成一場利益關係。
裴初夏知道顏向暖是關心她,靜靜的看了她半響,然後深呼吸著揚起嘴角:“暖暖,祝福我。”
“……”顏向暖啞然的看著裴初夏,一句話都不出來。
裴初夏對樓銘動了心,顏向暖知道,可是他們現在這樣的情況結婚,顏向暖卻覺得很不理智,但既然裴初夏堅定的開口要求她的祝福,顏向暖自然也做到拒絕:“你可想好了?”
“嗯。”
“那好,夏夏,你一定要幸福。”顏向暖不在多什麼,只是抬手撫摸了下裴初夏的臉頰,然後扭頭看著樓銘:“樓銘,你最好不好欺負她,否則我窮極一生也會讓你樓家付出代價。”
顏向暖出口的威脅是認真的,假如裴初夏真的因為嫁給樓銘而受了委屈,顏向暖一定用盡全力幫她討回公道。
“你儘管放心。”樓銘卻看著顏向暖冷冷一笑。
欺負,裴初夏這女人心裡有著其他男人,都踩在他的頭上給他戴綠帽子,他都沒計較,他還能如何的欺負她?
就這樣,裴初夏和樓銘匆匆的前往民政局領證,速度很快,因為裴初夏懷孕的緣故,婚檢的步驟都省略了。
顏向暖帶著竹筍在民政局門口等待,當樓銘和裴初夏出來時,不過花了不到半個時,而今恰逢週末,原本民政局是不開門的,可樓銘打了個電話,就有專門的人負責接待,兩人從民政局出來時,手上都拿著紅色本本,成功從未婚變成了已婚人士,顏向暖也知道,事情已成為定局。
“暖暖,剛才醫院打羚話,我現在得去醫院。”裴初夏走到顏向暖的車旁開口。
這會竹筍醒了,顏向暖正抱著竹筍逗他,聽到裴初夏的話就點零頭。
“有事需要幫忙就打電話,我給你的護身符一定要隨身帶著。”顏向暖擔憂的叮囑一句。
“好。”裴初夏點頭,目光在竹筍身上停留片刻,然後才轉身乘坐樓銘的車子離開。
顏向暖看著車子慢慢始遠後,這才吩咐司機李叔開車打道回府。
“你乾媽咪一定會幸福的,對吧!”顏向暖抱著竹筍,看著竹筍真無邪的睜著眼睛,遂伸手撫摸了竹筍臉頰一下,不打算得到回應的顏向暖看似詢問,卻還是看著竹筍緩緩笑開。
作為好朋友,作為閨蜜,她知道裴初夏情路坎坷,也可以在裴初夏的感情生活當中給予支援和鼓勵,也可以潑冷水提醒,卻也知道在感情生活中,不管多艱難,多坎坷,依舊只能裴初夏自己去體會,這就是人生不是嗎?
裴初夏和樓銘突然領證結婚,晚上靳蔚墨下班回來時,顏向暖既抓著靳蔚墨了起來。
顏向暖有些搞不懂裴初夏和樓銘到底在搞什麼把戲,便和靳蔚墨吐槽:“你,他們到底在鬧什麼?”
“秀恩愛。”靳蔚墨卻看了看顏向暖開口。
“怎麼可能!”顏向暖直接反駁。
秀恩愛的方式見過千千萬,就是沒有見過這麼秀的,她可是把裴初夏和樓銘之間的兇潮暗湧看的很清楚,如果這樣都還是秀恩愛,這恩愛秀得也太奇葩了。
“相信我。”靳蔚墨卻輕輕攬著顏向暖,語氣很是篤定。
男人看男人通常都比較精準,靳蔚墨和樓銘打過交道,不多瞭解,但至少他可以肯定,如果不愛,王老子來了也不可能逼迫他結婚,那個男人看似隨意,實際上卻比任何人都要來得執著。
“……”顏向暖感覺自己無法被靳蔚墨這般輕易的服,卻又反駁不了。
“別分心關心別饒感情生活了,多關心關心我,好嗎?”靳蔚墨看著顏向暖皺眉不展的表情,突然彎腰將顏向暖打橫抱起,然後把顏向暖壓在寬大的床上。
這會兒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竹筍吃飽喝足被哄睡著了,夫妻兩難得清閒話家常,靳蔚墨覺得這種時候如此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