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向暖如果不笑，顏白蔭可能還沒有那麼的慌，現在她卻笑了，剛才她笑的時候，蘇鍾文他們下場都很不好。

“……”顏白蔭牙齒開始顫抖的磕磕碰碰著。

“走吧！”顏向暖衝著顏白蔭繼續溫柔笑。

走，走去哪兒？

顏白蔭摸不清顏向暖到底想幹什麼，顫顫巍巍的看著顏向暖點頭，可雙腿發軟的她邁出的步伐都是顫抖，甚至隨時隨地有軟到滑倒的錯覺，只能往前走，她也不敢不走，哪怕雙腿都不聽使喚，卻還是往前走。

顏向暖冷眼看著顏白蔭走一步顫一下，再走兩步就有要滑倒的模樣，知道她是因為太害怕了，可還是覺得好笑，但卻並沒有好心的出聲安撫，顏向暖覺得，讓顏白蔭在這種驚恐當中多持續一會兒挺好的。

顏白蔭也確實需要收拾收拾，但是殺了她的想法顏向暖卻已經打消，死，她還得擔業障，而這世界上，最折磨人的就是生活在驚懼當中的生不如死。

“當然是離開這裡，從那裡走上去。”顏向暖出聲，抬手比劃了一下。

顏白蔭點頭移動僵硬的步伐往前移動，明明是從地下室走出來不算是很遠，可是她卻走了很久，感覺人生也在這幾分鐘的路程中大起大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