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因為靳寒的威嚇而受到影響。
“丟了什麼東西?”靳寒忽而擰眉,如果是尋常的東西沙寶也不會這般低沉。
“你的病例。”沙寶陽沉聲一句,接著激動道,“放著保險櫃裡那麼多金條、現鈔、他不拿,單單隻拿走了你的病例!”
靳寒腳步停了下來,他知道這是有人要針對他了,他的病例,一向被秘密保管,擔心存入電腦會被駭客入侵,所有有關他的資料,一直以來沙寶都是手寫記錄,封檔儲存。
可意料之外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知道了。”靳寒低低的一句,隨即結束通話了電話。
沒有片刻耽擱,靳寒徑直撥通了靳晟的電話。
電話接通了,伴隨而來的是律感十足的背景音樂。
音樂聲戛然而止,接著是靳晟氣喘吁吁地聲音,似乎剛剛暫停了高強度的健身,“這麼早,什麼事?今天是週末!我休息!”
電話裡是靳晟略帶不耐的聲音。
“沙寶家被盜了。”靳寒沉聲一句。
“入室搶劫這麼小的案子,還用我親自出馬麼?”靳晟挑聲問道。
“天黑之前,抓到那個賊,要活的!”
“報警了麼?”靳晟職業性的警覺。
“廢話!”說罷,靳寒掛掉了電話。
面對電話裡傳來的“嘟嘟”聲,靳晟翻了一個白眼,嘟囔道,“沒報警就沒報警,這是求人辦事的態度麼?”
靳晟撥了一個電話,給道義堂的人吩咐了下去,這麼大的金陵城,大海撈針一個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結束通話電話,靳晟正欲從新開啟音箱,電話又打了進來,好好地晨練一而再的被人打斷,尤其還被靳寒這麼一嗆,他顯然有些不耐煩了,按下耳邊的藍芽鍵,沒有好語氣的嗆到,“今天是週末,都這麼沒有眼力價嗎?”
“是我。”電話那端,是中年男人沉啞的聲音。
靳晟愣了片刻,接著不由自主的立了軍姿,應話道,“顏座!”
“過來一趟,我在軍區等你。”說罷,電話結束通話了。
靳晟忽而擰眉,今天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神神秘秘的,尤其是顏克誠,竟然主動打電話給他,而且語氣平和,絲毫沒有前幾次那般怒氣衝衝的敵意,這越發的讓他失去了頭腦。
可不管怎麼說,顏克誠約見他,他不能不去,也許還可以藉機再談談他和冉冉之間的事情,這樣的機會自然是難得,他當然不會錯過。
靳晟轉身離開了健身房,洗了澡,換了身清爽的衣服,順起一把車鑰匙,開啟車庫的門,選了一輛SUV,一路加速,招搖的開了出去。
到了軍區門口,想必是顏克誠的軍令已經發了下去,靳晟的車暢通無阻,一路開到司令部,將車停穩,他徑自走了上去。
機要秘書見靳晟來了,這一次他很客氣,遠遠地便立了一個軍姿,待靳晟走近時,還敬了一個軍禮。
靳晟微微勾唇,拍了拍他的肩膀,“顏座他?”
“顏座在裡面等你。”
“顏座找我,什麼事?”靳晟探聽的語氣,機要秘書日常跟在顏克誠身邊,總會探聽出一些皮毛。
機要秘書微微擰眉,“可能是……關於顏小姐的吧?”
靳晟聽罷,眼角一跳,喜上眉梢,整理下衣領,指背扣響門板,等著裡面的回應。
“進來!”顏克誠的聲音威嚴有力。
靳晟推門進去,在門口立了一個軍姿,敬了一個禮,“顏座!”
在電子桌面前,正視察軍事圖陣的顏克誠,聞聲,抬眼看向了門口的靳晟,沉聲道,“沒那麼多規矩,坐吧!”
顏克誠還站著,靳晟怎敢去做,他徑直走了過去,看了一眼電子桌面上的圖陣,開口說:“這是流蘇島的戰略佈局圖。”
靳晟雙眸迥然,透著一股肯定。
顏克誠略微跳眉,這上面沒有什麼海事圖,只是布了幾個軍事要塞,靳晟僅憑這蛛絲馬跡就能認出這是流蘇島的戰略佈局圖,倒是出乎他的意外。
“瞎貓碰上死耗子。”顏克誠毫無誇讚的意思。
靳晟不怒,一陣勾唇,小露一手,能不喜麼?
“最近見過冉冉麼?”顏克誠忽而問道。
靳晟搖了搖頭,這一個多月以來,冉冉受邀在國外巡演,不久前小丫頭回國,受了風寒,一直在山頂老宅休養,老宅的安保最為嚴密,更何況有了上一次擅闖的黑歷史,他已經被列入了黑名單,怎麼可能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