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造型師也趕過去。”
“她剛剛叫你什麼?”靳寒問她帶著醋意。
慕凝安側過頭去,不理他。
艾琳娜也不敢接話。
“你覺得這樣的稱呼合適嗎?”靳寒繼續問,“你能不能在做事之前先考慮考慮我的感受?今天被人說我老婆色誘高官?明天是不是就得有人說我老婆是同性戀?”
“我為什麼要考慮你的感受?”慕凝安冷眼看向他,“我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我想做什麼,是不是同性戀,那都是我的事,和你無關!”
“你不就是想讓她登上跨年晚會嗎?你求我啊!用得著做這麼多不著邊際的事嗎?”
那一句“你求我啊”被某人說的天經地義。
“艾琳娜不就是叫了我一聲親愛的嗎?你這麼激動做什麼?”慕凝安不屑地冷笑了一聲,“難不成你吃醋了?”
靳寒臉色森寒,灼熱的眼神幾乎要將她燃燒殆盡:“對,我吃醋了!”
難得,他回答的誠實。
偏偏在她眼裡,卻成了一個笑柄。
慕凝安冷笑著連聲哼哼著。
副駕駛上,艾琳娜雙手掩著唇,艱難的隱忍著笑意。
這個靳寒並不像慕凝安和她描述的那般不解情趣,有時候,還是蠻可愛的嘛。
慕凝安對古嶽說:“過了前面路口,你把車停下就好了!親愛的,我們下車!”
那一聲“親愛的”慕凝安咬的格外的自然,親暱不已。
“哦!好的!”艾琳娜會意的應了一聲。
車停了下來,古嶽下車,為艾琳娜開啟了副駕駛的車門。
艾琳娜剛一下車,古嶽帶上車門,靳寒隨即按下了鎖門鍵,將慕凝安困在了車裡。
“開門!”慕凝安語氣生冷。
“只要你說一句話,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為什麼非要把自己過的這麼辛苦?”他的語氣中夾雜著不解、憐惜、困惑,他不懂這個女人在堅持著什麼,又在堅強給誰看。
“為了坐實臺長受賄的證據,你跟蹤了他三天三夜,何苦呢?”靳寒嘆了一口氣。
他知道,原來他都知道。
慕凝安咬唇說道,“是啊!我辛辛苦苦,處心積慮,機關算盡的做了這一切,可是你呢?只是輕輕動了動手指,就把黎蔓莉救了出來,看著她在全國觀眾面前丟臉,你於心不忍是嗎?”
慕凝安說著,不爭氣的淚水映溼了眼眶,卻忍著,沒有讓它流下來。
靳寒伸手揉捏著女人的下顎,拇指一圈圈溫柔的打磨著,“我對她好,你吃醋了?”
慕凝安薄唇微顫,這一聲質問瞬間讓她沒有了底氣。
吃醋?吃他的醋?她會嗎?
靳寒揉著她的面頰,一圈又一圈,“親愛的,為什麼你永遠都不能和我說一句軟話呢?求我一下對你來說真的有那麼難嗎?如果兩年前你求我不要走,我一定不會離開你,也不會負氣籤什麼離婚協議書,萌萌生病,你即便花光了所有的積蓄也不肯來求我,為什麼?告訴我為什麼?我就這麼不值得你挽留嗎?這麼不值得你一用?”
慕凝安凝望著他:“不要臉!求你?為什麼要求你?你以為你是觀世音可以普度眾生,所以世人都要跪在你身前憐憫祈禱嗎?”
“眾生和我有什麼關係,我度你一個人就夠了!”
“蹬鼻子上臉,還真把自己當佛了!求你?你怎麼不來求我呢?”
“如果當年我求你,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對不對?”
“可是,你求過我嗎?”慕凝安畫了一個轉折,潛臺詞不就是她曾經也在心裡渴望過他的挽留麼?
靳寒的喉結微微動了動,壓抑著某種情緒,平復了許久,才繼續說:“那我現在求你,別再置氣了,和我回家吧!”
慕凝安只覺得鼻中一酸,視線瞬間模糊了雙眼,如果這些話說在兩年前,該多好。
只是,放在眼前,她只覺得啼笑皆非。
慕凝安探身靠向靳寒,近密的距離呼吸相聞,靳寒似乎預感到了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只覺得心跳莫名的加快。
慕凝安的唇幾乎與他擦唇而過,下一秒,“咔噠”一聲,車鎖開了,原來她只是趁他不注意,按下了門鎖。
接著,慕凝安開啟車門,轉身下了車,離開前不忘低聲一句,“你現在倒是可以求求我,讓我對你的黎小姐手下留情!”
說完帶上了車門。
車內,靳寒習慣性的揉著無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