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公子下轎輦,隨後官公子便像是瘋了似地,往清思殿裡頭跑,奴侍便將他給帶來見主子。”
他今日送齊兒公子出宮,卻不想回宮之時居然見到了這樣的事情。
官公子的性子他還是有些瞭解的,一向穩重的很,若非發生了什麼大事情,是不會這般的沒規矩的,而且,他還是陛下尚未冊封的君侍,更不會在宮侍面前失儀,而且還大鬧清思殿。
皇貴太君沉著臉問道:“把話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方才……官公子跟奴侍……說……他來……清思殿就是……為了告訴……皇貴太君奴侍想害他……”那宮侍誠惶誠恐地道。
皇貴太君聞言,“胡說!錦兒為何要這樣做?”
蒙斯醉也覺得有些愕然,也尋不到官錦為何要陷害一個宮侍,他抬頭看向官錦,只見他此時也看著那宮侍,就在那宮侍說他陷害他之時,他的眼中分明閃過了沉痛的神色,卻也不像是作假,而方才官錦說讓皇貴太君救他可就是指害他的人就是這宮侍?
那宮侍見皇貴太君居然不信,便連忙磕起頭來,“奴侍沒有說謊,奴侍真的沒有說謊!”
“如此你倒是說說,錦兒為何要害你?”皇貴太君冷冷地道,“他是陛下尚未冊封的君侍,有何理由陷害你?”
那宮侍雖然驚慌,但是漸漸地也開始領會到了官錦的意圖,“他還要害的不是奴侍,而是鳳後,對!他要害鳳後!”
他似乎尋到了一個保命的法寶似的,猛然站起身來指著官錦便尖叫道。
“放肆!”蒙斯醉卻叱喝道,“皇貴太君面前豈容你一個宮侍這般無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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