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但是終究是與當初的冷言冷語不同,至少沒有暗藏譏諷,誠如水墨笑所說的,這段時間他的確表現的不錯,便是隻是在假裝,但是卻也是做的不錯,他若願意這般裝下去,她也不會過於苛待了他。
水墨笑一愣,卻是真實的反應,而非做戲,難道她真的信了他?
之前他還肯定他的這一步棋是走對了的,但是此刻卻不禁有些懷疑,難道她真的完全信了他?!
司慕涵繼續道:“至於鳳後方才所說的擔憂之事則是大可不必,就算水相真的將人給接了回來,朕相信水家正夫卻還是可以應付的了的,能夠教出鳳後這等男子,水家正夫的能夠必定不凡,還會懼怕兩個被驅逐離京的男子?況且只要鳳後一日是大周鳳後,便是鳳後一輩子都沒有孩子,水相也不會放棄你。”
水墨笑聞言,心頭不禁一怒,彷彿方才動了太多的真實情緒,讓他此刻也有些無法控制自己,“這般說來,陛下是打算一輩子讓臣侍獨守空房了!”
司慕涵眸光深沉似海,“只要你安分守己地做好大周的鳳後,少動些歪心思,朕便不會虧待你,錦衣玉食,榮華富貴,統御後宮的權利,天下第一男子的尊榮,甚至一個孩子,朕都可以給你。”
水墨笑眸光一閃,“陛下此話當真?”
“君無戲言。”司慕涵正色道。
水墨笑看了她會兒,卻是嗤笑道:“陛下便是想欺瞞臣侍,讓臣侍為您做牛做馬,也得說些可以讓人相信的承諾,臣侍不是傻子,也很清楚陛下心中最在乎之人是誰?更明白當日先帝為何要讓陛下迎娶臣侍為正君!在陛下的心中,想必另一個人方才是鳳後的最好人選!”
她的這些話上一次他依然聽過了,雖然沒有這一次說的相信,但是聽一次他不相信,第二次他還是不相信!
她怎麼可能不想將雪暖汐扶上鳳後的位置!?
“宸皇貴君一生只會是朕的皇貴君,便是沒有你的存在也是如此。”司慕涵似笑非笑地道,“這話朕似乎上次便跟鳳後說過了,只是沒想到以鳳後的聰慧卻居然沒聽明白。”
水墨笑皮笑肉不笑,“那便只能說陛下的謊話說的太過於虛假了。”
“阿暖不會威脅到你的位置。”面對他的譏諷,司慕涵卻只是淡淡地道,“你若是不信,朕也沒沒辦法,時候不早了,若是鳳後不願意去,朕也不勉強。”
說罷,便起步離開。
“陛下方才說,甚至一個孩子也可以給臣侍,那今晚臣侍便在朝和殿中等著陛下!”水墨笑忽然道,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
司慕涵卻笑道:“鳳後便這般的著急讓朕上你的床?”
她這話沒有生氣,也沒有譏諷的味道,反而有一絲欣賞。
若是除去了他深沉心機與野心,卻也並非真的是一個惡毒的男子,至少他想要什麼便說了出來,也用實際行動表現出來。
司慕涵忽然間想起了另一個男子——官錦。
這段時間的接觸她總是覺得官錦對她有多求,可是她卻始終看不出他所求的是什麼。
一方安身之地?
這應該是他如今最想要的,也是他明確表達出來的,但是她卻總覺得並非僅僅如此。
是想報恩?
可是若是報恩,他當初將西戎皇子與寧王暗中勾結一事告知她便已經算是報恩了,為何要自作主張地將鳳後水墨笑給扯進來?
若只是為了報恩,他根本便不需要做這般做。
司慕涵甚至曾經懷疑過官錦喜歡上她,所以方才會這般盡心盡力,她也曾經在官錦的眼中看見過愛戀的神色,但是卻總是覺得有一絲不對勁。
她不是沒有看過男子愛戀的目光,也知道每一個人表達的神態都是不同。
羽之、阿暖和醉兒,他們看她的目光都是不同,也都是帶著愛戀,但是他們的目光會讓她覺得心暖,而官錦的,卻總是覺得彆扭。
或許她是誤會了官錦這種目光,那隻不過是一個男子對女子普通的欣賞罷了。
也許她看人的眼光還不夠銳利,方才無法真正看透一個人。
正是因為這般多的不確定,司慕涵方才用著一種趨於冷漠的態度面對官錦,她很清楚,一個男子讓人這般的難看透並非一件好事。
便是水墨笑這般心機深沉的男子,她都可以把握一二。
只能說官錦或許比水墨笑更加的不簡單。
“你——”水墨笑便是在心機深沉卻依然是一個男子,而且又一向心高氣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