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皇貴太君看著她,始終不願意說話。
“朕昨日得知,寧王在暗中散播時疫,意圖利用此事博取民心,從而將朕拉下這個皇位。”永熙帝繼續道,“而西戎皇子之所以知曉大皇兄一事亦是寧王告知。”
皇貴太君臉色一變。
“時疫一事朕已然想到了解決的法子,至於寧王為何要勾結西戎皇子,將大皇子的事情告知皇貴太君,相信您也猜到了幾分了。”永熙帝沉聲道,“她這般做除了要挑撥朕與皇貴太君的關係之外,便是想利用皇貴太君對朕的怨恨之心而打擊朕。”
“本宮有什麼能力可以打擊得了陛下您!”皇貴太君本不想繼續與永熙帝爭執下去的,可是在聽了她一口一個皇貴太君之後,他便無法控制自己。
因為他昨日說了她不是他親生的,他便不願意再叫他父君了嗎?
皇貴太君不是不知道永熙帝心中受傷,但是人便是這樣,面對至親之人的冷漠,便是自己錯了,便是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卻始終不願意承認,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晚輩,自己的孩子。
更何況,皇貴太君此時依然處於憤怒與難過之中。
人在消極的情緒中總是會做出一些不符合常理和心性的事情來。
皇貴太君如今便是這般情形。
永熙帝雙手握了握,“若是朕沒有猜錯,寧王接下來便是要利用朕生父的事情打擊朕。”
皇貴太君一愣,“你生父?”
“朕記得當日皇貴太君跟朕提過,知曉朕生父一事的人中便有寧王的生父蘊靜賢貴君,蘊靜賢貴君是個什麼樣的人,皇貴太君應該最為清楚,他應當是早已經將朕生父的事情告知了寧王,所以寧王這般多年方才會對朕這般的放心,而寧王這時候破壞朕與皇貴太君的父女情分,絕對不僅僅只是讓朕心煩意亂。”永熙帝半垂著眼簾繼續道,“外人皆知朕的生父是被先帝罷黜了的君侍,但是卻並未有人知曉他為何會被罷黜,若是當年的事情傳了出去,後果如何,相信皇貴太君也是可以想到的,朕的生父不貞,自然對朕來說便是說一個恥辱,甚至還有可能讓朕的血統受到質疑,朕猜想,這便是寧王的目的!”
皇貴太君如今心中雖然有著怨氣,卻也忍不住心驚了一下。
“朕的血統若是被人質疑,那朕便沒有資格在坐在這個皇位之上。”永熙帝面沉如水,“先帝駕崩之前為朕鋪設了不少的路,寧王單憑自己是不可能將朕給拉下皇位的,所以她唯有另闢蹊徑,而朕生父一事便是最好的藉口。”
“你想如何?”皇貴太君看著眼前放佛如陌生人一般的女兒。
永熙帝看著他,“將計就計。”
“什麼意思?!”皇貴太君隨即問道。
永熙帝隨即便將計劃緩緩說了出來,“只要皇貴太君願意配合朕,相信寧王一定會走進這個圈套中,只要她一腳踏進了這個圈套,朕便不會讓她再有機會走出來!”
皇貴太君看著她,眼中有著驚愕,他是怎麼也想不到她居然想出這般的一個法子,雖然是個極好的法子,但是他的心卻還是宛如被一把刀給狠狠地割了一下,她為了除掉寧王居然連他也當成了棋子嗎?!“你便這般的堅信寧王會上當!”
他近乎咬牙切齒地道。
永熙帝言語卻是平靜,“那便需要皇貴太君配合朕做好這場戲!”
“本宮為何要幫你對付寧王?”皇貴太君終究還是怒了,因為傷心和失望而憤怒,或許在往常,他會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她的計劃,可是如今,在發生了這般大的事情,在他還處於傷心難過的時期,她沒有跟她道歉,沒有給他時間恢復,而是毫無顧忌地讓他陪著她演戲來除掉她的政敵,他心中憋著一開口怨氣,話便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便是寧王成功了,本宮也不過是一絲罷了,總好過如今這般生不如死吧!?或許本宮若是幫了寧王,反而能夠為本宮的孩兒報仇雪恨!”
永熙帝低著頭,掩蓋住了眼底的傷痛,隨後她抬起眼睛,卻已然是冰冷一片,“皇貴太君便沒有想過寧王為何知曉大皇兄一事嗎?”
皇貴太君只是盯著她,沒有說話。
永熙帝繼續道:“沈家既然膽敢做出這樣的事情那必定是消除了一切證據,先帝知曉那是因為先帝一直派人在暗中保護著大皇兄,只是沒想到沈家的人居然會趁著大皇兄生產之際下手,方才會疏忽導致大皇兄枉死。”
“她有派人保護本宮的毓兒?!”皇貴太君似乎很驚訝。
“皇貴太君便真的認為先帝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