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有什麼好?好的讓她心神俱傷?!”單看神情和聲音,可以斷定這人是一年輕男子。
床上的人並未覺察到外人的入侵,依然沉睡,只是眼角處似乎泛出了一顆晶瑩。
黑紗男子伸出了手,手上同樣裹著黑紗,他輕輕地抹去了睡容上那滴晶瑩的淚珠,嘴邊譏誚道:“嘖嘖,居然哭了!可惜晚了,如今就算你把眼睛給哭瞎了也來不及了!誰叫你有眼無珠,錯把珍珠當魚目,真是活該!”
男子又站了一會兒,就如之前一樣,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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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五皇姐容
( )司慕涵遣了那侍衛現行回去交差,然後一個人上路,一路上,她走的很慢,當回到京城之時是已經十一月中旬,入了冬。(讀看看)
寒風颳得人臉發疼,路邊可見薄薄的積雪。
一進京城,司慕涵一身風霜地直奔寧王府。
“站住!”守門的女衛大喝道,“來者何人?”
司慕涵脫下了身上的斗篷,露出了一張沉靜如水的面容。
女衛看清來人,當即單膝下跪,“參見十六殿下!”
“不必多禮。”司慕涵微微一笑,問:“五皇姐可在府中?”
“回十六殿下,殿下正在府中。”女衛回道,然後起身開啟了硃紅色的大門,“十六殿下請!”
司慕涵步入大門,在門房的引導下,熟門熟路地往正堂走去,一到正堂,便看見五皇女,瑄宇帝御封寧王——司慕容正端坐在上位,身上的紫紅色朝服還未換下。
她一見來人,當即起身迎上前,笑著打趣道:“十六皇妹,你可總算回來了!可讓五皇姐好等!”
司慕涵笑道,“五皇姐這可真是冤枉皇妹了,我可是一收到你的來信就立即趕回來的。”
“好了!”司慕容笑道,“我們先進去再說,外面怪冷的!”
司慕涵沒有異議和她一同進入了正堂後邊的花廳,裡面早已備好了火爐和熱茶,還有幾款溫著的點心。
她在火爐旁暖了暖身子,再喝了一口熱茶後稍作歇息後,就直截了當地開口問道:“五皇姐這麼急著叫我回來,所為何事?”
司慕容眯了眯一雙細長的丹鳳眼,深邃的五官因此顯得有些高深,“自然是為了寬慰母皇的心。”
司慕涵笑了笑,“五皇姐,咱們姐妹說話還需要繞彎子嗎?”
“十六皇妹在外逍遙了三年多,這性子也是逍遙了。(請記住讀看看。kewaishu)”司慕容道,“不過你也說得沒錯,我們雖然不同父,但皇妹也算是父君養過,情分比其他姐妹要親的多。”
司慕涵輕輕一笑,不置可否。
她廢黜的君侍所出,生父在她來到這個世界時已經去世了,據說是難產而死的,起初一段時間她是養在嫡父和裕鳳後宮中,五歲那年,和裕鳳後病逝,她又轉到了五皇女生父蘊君宮中撫養,直到她十歲那年,因為徳貴君所出的大皇子難產而死,徳貴君傷心欲絕,母皇下旨,將她過繼與徳貴君,以慰其心,她方離開蘊君宮中,只是這自幼一同長大的情分還是在的,因而這麼多姐妹中,她和五皇姐的關係算是最好的了。
“太女被廢,這件事你有何看法?”司慕容也不再繞彎子,肅然問道。
司慕涵喝了一口熱茶,“五皇姐,你該知道,我沒有辦法幫你什麼。”她不過是一個廢黜君侍所出,既不受母皇寵愛又沒有父族幫襯,在朝堂上更沒有官員支援,說穿了她就一個默默無聞的太平皇女。
“我只是想找個人聊聊而已。”司慕容淡淡地道,“這眾皇妹中,唯有你,我才敢傾訴心中之事。”
司慕涵微微一笑,“皇妹知道。”因為只有她對她沒有任何威脅。
“昭賢貴君前日向母皇請旨,欲為九皇妹聘右相嫡子為正君,母皇準了,年前就會完婚。”司慕容說出了一個宮中最新的事件。
司慕涵眉梢一揚,“九皇姐正君之位空缺多年,是該成婚了。”九皇女司慕臻今年二十了,按道理早該大婚,只是昭賢貴君卻一直找不到最為合適的人選,因而一直拖著,如今右相嫡子長成,而昭賢貴君本是當今右相之兄,九皇女迎娶右相嫡子也算是親上加親,難怪會如此急著成婚。
和裕鳳後病逝後,瑄宇帝感念結髮之情,立誓不再立後,下旨讓一向冠寵六宮的四貴君之首昭賢貴君代掌鳳印,統領後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