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已經發生關係?”
鄧蘭清一震,搖頭,她努力笑,卻比冷漠更讓人打冷顫,她道:“今天小夢悶,陪她出來逛逛,我本想去找你,可青竹封鎖了訊息,說你出了國,我……”
小魔女冷笑:“我出了國,你就陪她出來?我不在,就沒人干涉你,你就沒了危機,可以胡作非為了!呵呵,鄧蘭清,你對得起我愛你嗎!”
鄧蘭清一震,眼裡的驚訝一閃即滅。周圍的人嗅到了詭異的氣息,個個興奮,叫喊:“你愛她?難道你們是女同?”
眾人越發激動,目光在小魔女與鄧蘭清身上轉來轉去,一個個都成了妖一般,眼裡全是精光。女同這個名,在西方是合法名詞,在東方,特別是中國,那可是私有名詞,神秘得很。
“她是我的女友!”鄧蘭清突然說道。
“什麼!”
眾人大驚。
小魔女一震,她呆呆地望著鄧蘭清。
一絲笑浮現臉上,鄧蘭清靠了過來,她低聲道:“我知,我對你有罪,這一段時間,我們之間沒了以往的親密與默契,更多的是隔閡與誤會。終結者不是你最愛嗎?我也願意以坦誠的承諾來終結這一切!”
鄧蘭清笑起來很美豔,可小魔女卻猛的一震,推開鄧蘭清,撲進李風懷裡,叫:“我已經不是以前的小魔女了!我喜歡的不是女人,而是男人!對不起,我忘了你,就像丟了錢包一樣的容易!而我告訴你,我的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李風!”
“什麼!”
驚訝!鄧蘭清嬌體顫抖,她強作鎮靜,笑:“我們明天就去泡溫泉。”
以往,每當小魔女胡鬧、亂來、生氣、怒火時,鄧蘭清都會提意去泡溫泉,這是一個求和的訊號,小魔女聽了,就會破淚為笑,愁苦一掃而光,像她的本性一樣,歡天喜地,但今天……
小魔女沒有激動,她的情緒不停的向深淵墜去,她很平淡:“蘭清,你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姐妹,但我們回不到從前了,我知,你是關心、在乎我的,但我不能再沉溺下去,你愛的人是誰,已經不再重要了,你也別說,我為什麼要絕情,我早就厭倦了這種近似偷情的躲避,我向往的是,能有一個堅實的肩膀,在我哭泣無助時,讓我依靠……對不起,張嘉敏死了!”
小魔女衝了出去,跑向茫茫的人海,很快就消失,空氣中,只剩下她那哭過的淚水。
鄧蘭清愣在原地,她的身體在顫抖,不知憤怒,還是無助。董夢“蘭清姐”叫了一聲,衝了上去,扶住搖搖欲墜的鄧蘭清,她哭道:“蘭清姐,我們走吧,快離開這裡……”
鄧蘭清呆呆地望著小魔女消失的人海,她的眼神很僵直,並不像在找人,倒像是在懺悔。她被董夢拖走了,但每走幾步,她就蹣跚一下,但從始至終,她都沒有叫,更沒有哭。
“小夢姐姐。”
小詩晴見董夢哭,她也哭,眼見她要衝出去,李風一把抱住她,無論怎樣掙扎,無論怎樣哭喊,就是不鬆手。
直到哭泣的董夢與愣直的鄧蘭清消失在顫抖的黃昏,李風才淡淡地道:“小夢姐姐要去安慰別人,你別纏著她。”
小詩晴不懂事,她見小夢姐姐哭,就知小夢姐姐很傷心。她愛李風與許紅茗,但小夢姐姐對她也很好,小小的心靈早已經種植下對小夢姐姐的愛,如今見小夢姐姐哭,她不懂事,只知道哭。
她捶打李風,哭喊:“臭爸爸,壞爸爸,小夢姐姐傷心了,鳴鳴,她走了。”
李風抱著小詩晴,給她買糖,買玩具,買巧克力,可就是安慰不了她那敏感的心靈,他只好走著,抱著小詩晴去看海,快到傍晚,小詩晴才哭著睡了覺。
看著那張被淚水與鼻涕裝飾的小臉,很難找到安詳,倒是緊握的小拳,以及那半睜半張的眼睛在告訴李風,夢裡的小詩晴依然不快樂。
李風心痛地擦拭小臉,卻弄醒了小詩晴,她見是李風,叫了一聲“爸爸”,撲進李風懷裡,很快,她又轉頭四處觀看,見不到小夢姐姐,她又哭了。
李風心痛,抱著小詩晴,指著海平面上的那一輪落日,道:“小詩晴,你想去找太陽公公嗎?那裡就有好多巧克力。”
小詩晴不哭了,淚水也不擦,呆呆的望著落日,良久,她才問:“那裡有小夢姐姐嗎?”
李風搖頭:“沒有小夢姐姐,但有媽媽跟爸爸,你想去嗎?”
小詩晴又哭了:“我要小夢姐姐,快把她還給我……”
李風心道:看來,這丫頭早已經被董夢“迷惑”了整個心靈